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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赵晓鹏又去了两次,王梦梅还是这样干,渐渐的,赵晓鹏就不去了。
王梦梅想起这些就烦,索性不叫他们这群人上自己的店里吃。
“东西我提前给你们做好,你们在家想喝两盅也行,简梨今晚跟我一块在店里。”
省的这几个人喝多了再撒酒疯,吓到女儿。
简锋:“好。”
当晚,王利明,赵晓鹏和许建国都来了,刘向东没来。
刘向东不来,简锋连问也不问,直接请其他几人坐下。
王梦梅给他们做的热砂锅,炸莲菜条,扣碗酥肉,还有一个大蹄髈。
赵晓鹏进屋就看见了简锋家的大彩电,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许建国还是那副闷葫芦样子,四个人里,王利明和简锋聊的火热,赵晓鹏偶尔插句话,还总是想要旁敲侧击的问简锋现在干的咋样,被简锋不软不硬的挡回去几下,后来也不说话了,喝了几口酒就说先回去。
他一走,许建国也说走。
王利明落在最后头,跟简锋就着热锅,也不喝酒了,下了一把面条在锅里。
“锋哥,我是真没想到,这一年你们变化都这么大。”
对着王利明,简锋也不用再掩饰。
“我也没想到。”
明明去年过年五个人还嘻嘻哈哈的喝酒,今年大家就好像是隔了一层。
简锋苦笑道:“活了三十多年,好像今年才终于有点明白劲。”
以前就跟个睁眼瞎一样,啥都看不出来。
王利明给他满上一杯酒,俩人正式聊起来这一年的工作。
王利明说起在那边的难:“争地盘的,闹事的,拆迁人家不搬的,一年到头尽是事。”
在外打拼能是那么容易吗?吃苦受委屈都是常事。
王利明平静的说起那边的一个钉子户,狮子大开口的要上千万,拆地的老板笑笑没说话,任由那家的老头蹦着高指着他鼻子骂,转头没几天,那老头的独生子就在澳门欠了赌债。
不多不少,正正好是他要的那个数。
画了押的欠条捏在老板手里,老板轻飘飘的跟老头说,不搬就算了,人就留在澳门。搬的话,欠条之外再给十万块。
王利明平静道:“那人当天晚上就搬了。”
老头搬走,他跟的小包工头当晚就吆喝进机器进人。尘土飞扬,不到一个月就打好地基开始建高楼。
王利明:“人都不是傻子,什么东西能挣钱,都不眼瞎。可那又怎么样?”
他灌了一口酒:“也得有那个命。”
简锋拍拍他的肩膀:“你喝多了。”
王利明眼神有点飘忽,但显然是清醒的。
他放下手里的酒杯:“锋哥,我要是有你这么心正就好了。”
人在那个环境下,很容易会对善恶穷富有另一种认知。王利明承认,自己的确动摇了。
不就是拍马屁吗?他又不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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