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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开门声的时候,林桑榆抬起头,下意识地看向门口的方向,眼角还挂着泪珠,小脸哭得通红,眨眼就又有泪水滚落下来。“裴、裴辞”他小声叫着,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这一声几乎轻不可闻,裴辞站在门口,看着林桑榆哭得发红的小脸,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衬衣有些皱了,那是裴辞早上特意给他熨平的,现在皱皱巴巴。“对不起。”裴辞声音有些哑,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把人搂进怀里,林桑榆的身子有些发凉,在他怀里微微发抖,“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林桑榆在进他怀里先是一愣,随后眼泪流得更凶了,手指紧紧抓着裴辞的衣襟,生怕他又突然离开,泪水打湿了裴辞的前襟。“不哭了好不好?”裴辞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只要是裴辞说的话,林桑榆就会有回应,他将头埋在裴辞怀里,小声抽噎着,随着裴辞的安慰而慢慢平静下来,但手始终抓着裴辞的衣襟不肯松手。裴辞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心疼得不行,林桑榆的眼泪虽然止住了,但身子还在微微发抖,睫毛被打湿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桑榆,”裴辞轻声说道,一边用指腹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不该那样说,更不该那样离开。”林桑榆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我只是怕怕你觉得我很奇怪。”五岁那年的高烧,像一道分界线,将林桑榆的人生劈成了两半。在那之前,他还能看见世界,春天院子里的杏花,秋天的梧桐,冬天的冰花。他记得爸爸蹲在地上教他认字时脸上的笑容,记得妈妈给他缝新衣服时专注的样子。可那场高烧来得太突然。四十度的高温,将他的意识烧得模糊不清,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就再也看不见那些美好的东西了。林桑榆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总觉得闭上眼睛再睁开就能好,可每一次尝试,都没有用。从那以后,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也都变了。怜悯,同情,嘲笑。从小到大,只有父母是真心待他的。每当他因为眼睛的事被人欺负,妈妈都会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爸爸则是手把手教他认路,在墙上钉上麻绳让他扶着走。那时候林桑榆不懂,为什么爸爸的声音总是带着哽咽。直到长大后他才明白,那是父亲心疼却无能为力的悲伤。上学的时候最难熬,班里的孩子把他当成异类,有人故意把他的课本藏起来,等他摸索着找遍整个教室才笑着还给他;有人趁他走路时伸脚绊他,看他摔倒了就哄笑着跑开。老师虽然同情他,却也无可奈何。好在父母给了他最温暖的庇护。妈妈省下自己的布票,给他做了很多贴身的衣服,每一件都缝得格外细致。爸爸下了工就带他去按摩店学手艺,说这是让他将来能自食其力的本事。父亲每个月工资一发,第一件事就是去药店抓中药,那些又苦又涩的药汁,林桑榆从来不敢说一个“不”字,因为他知道每一副药都要花去父亲小半个月的工钱。家里最值钱的就是妈妈的那对金耳环,是外婆给她的嫁妆。可为了给林桑榆看病,那对耳环还是被送进了当铺。后来林桑榆偷偷听见妈妈在夜里抹眼泪,心里难受得要命。他们跑遍了全市的大医院,看过的大夫数不胜数。每次去医院,爸爸都要请一天假,那就意味着要扣掉一天的工资。可父母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反而总是说:“只要能治好桑榆的眼睛,再苦再累都值得。”上了初中后,有个女同学对他特别照顾,经常给他念课文。林桑榆还以为遇到了知心的朋友,直到有一天听见那个女生跟别人说:“我就是可怜他,你们别笑话我。再说了,听说帮助残疾人能积德,我妈说这样我考试能考好。”那天回家后,林桑榆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他终于明白,在大多数人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需要同情和怜悯的瞎子。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父母意外离世。没了父母的庇护,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更加黑暗了。可就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遇见了裴辞。裴辞不嫌弃他看不见,反而事事为他着想。早上一定要送他去上班,生怕他磕着碰着,夜里回来晚了,也总记得给他带些小零嘴。这样细心周到的人,林桑榆这辈子除了父母再没遇到过第二个。所以刚才那一瞬间的冲动,才会让他如此害怕,他怕失去裴辞。想到这里,林桑榆在裴辞怀里轻轻蹭了蹭,小声说:“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以后不会了”裴辞听林桑榆说完,收紧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林桑榆却摇着头:“我不该有那些想法的,我、我知道这样很奇怪”“不奇怪。”裴辞打断他的话,声音沙哑,“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奇怪的。”林桑榆愣住了,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刚才是害怕。”裴辞低头,将下巴抵在林桑榆的发顶,“害怕别人知道了会伤害你,害怕你会因为我受人欺负。你已经受够了委屈,我不想再让你难过。”林桑榆在他怀里轻轻颤抖:“我不怕,只要有你在。”裴辞听着这话,心头一热,再也无法压抑,忍不住低头吻在林桑榆的唇角上,林桑榆先是一愣,随后下定决心,微微张开嘴。他环着裴辞的脖子,抬头,随着裴辞的动作而溢出几声湿润暧昧的声音,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唇瓣被吻的肿起,脸颊泛着红。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忍住,能忍住的,都是王八。裴辞当然也没办法忍住,低下头,在那白得几乎晃眼泛着莹润光泽的肌肤上,手掌顺着腰线向上,落下一串细密的亲吻。第二天一早,裴辞醒来时,林桑榆还在熟睡。房间里还残留着昨晚的气息,床边散落着两人的衣物。裴辞看着床头皱巴巴的衬衫,想起昨晚是如何将它从林桑榆身上剥下来的,心跳不由得又快了几分。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收拾,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林桑榆的衬衫上有几颗扣子被扯掉了,裴辞暗自记下待会要帮他缝上。正收拾着,林桑榆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的温度消失了,动了动想要翻身,但刚一动,就因为腰部的酸痛皱起眉头,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怎么了?”裴辞连忙凑过去。手在林桑榆的腰上揉了揉,感受到他掌下的肌肤带着不正常的热度。林桑榆睁开眼,脸颊泛起红晕:“腰有点疼”说完就把脸埋进了裴辞的颈窝里,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是我不好。”裴辞有点心疼了,还有点小懊恼,“昨晚太冲动了,没控制住”“不怪你。”林桑榆整个人都红透了,声音软软的,“我也我也想要的。”听得喉咙发紧,裴辞忍不住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去给你请假,你这样肯定不能去上班。”“那你呢?”林桑榆拉住他的手。“我也请假。”裴辞摸了摸他的脸,“照顾你要紧。”“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林桑榆想要起身,却被裴辞按住。“你这样还想动?”裴辞无奈地说,“别折腾了,好好休息。”说着又给他掖了掖被角,又把床头的水杯和点心放到他手边够得着的地方。林桑榆乖乖点头,但还是拉着裴辞的衣角不放:“那你快去快回。”裴辞先去了盲人按摩店。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清雅的菊花香。王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正在煮一壶菊花茶,茶香弥漫整个店面。“王师傅。”裴辞喊了一声。“来了?”王老板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今天怎么这么早?”“是这样的,桑榆身体有些不舒服,腰扭着了,今天能不能请个假?”王老板笑着摆摆手:“腰疼确实得好好养着,让他休息两天也行。”从按摩店出来,裴辞又赶去工地,管事的站在一旁,一边抽烟一边记账。“头儿。”裴辞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我今天能不能请个假?家里有点事。”管事的抬起头,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掏出烟递给裴辞一根:“你这小子,行。”裴辞没接烟,连声道谢就往回赶,路过早点摊,特意买了豆沙包和豆浆,想了想,又去苏大勇的店里打包了碗阳春面,还特意嘱咐多下两个鸡蛋。回到家时,阳光已经洒满了院子。推开门,就看见林桑榆正缩在被窝里,听见动静立刻抬起头:“回来了?”裴辞快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嗯,都请好假了。王师傅让你好好休息,工地那边也准了假。”他把打包的早点放在床头:“饿了?”林桑榆点点头,裴辞扶他坐起来,看他腰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犹豫着问:“要不要我喂你?”“不用。”林桑榆红着脸推他,“我自己能吃。”转眼间就到了腊月,离过年只剩一个多月了,今年过年晚,都快二月底了。晚上收工回家,裴辞掏出藏在床底下的铁盒子。“过来。”他把林桑榆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从背后环住他,“咱们一起数数看攒了多少钱。”林桑榆被他这么一抱,脸就红了,但还是乖乖靠在他怀里,裴辞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拿着钱,下巴搁在他肩上:“你摸摸,新的百元大钞,特地去银行换的,票子都是崭新的。”“这一摞是工地的钱。”裴辞在他耳边轻声说,“这个月能发个一千五左右。”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些是小吃摊的。”他又拿出一摞钱,“晚上在商业街摆摊也赚了不少钱。”刚来首都那会儿,他就支了个小摊卖柠檬水,柠檬片提前切好泡在糖水里,加点薄荷叶增香,兑上冰镇开水,一小杯才卖两分钱。冰块是从苏大勇那儿买的,他没票,买不了冰箱,好在苏大勇人好,冰柜给他留出来了一小块地儿,让他冻冰块,这种自制冰块肯定没有制冰机的好用,但现在,也够用了。他每天晚上都去摆摊,总是把柜台擦得干干净净,玻璃杯也都洗得锃亮,渐渐地就有了固定客源。到了八月,他开始琢磨着做薯条。这年头炸薯条的还不多,土豆便宜,一斤才一毛多,也不用票买,把土豆切成细条,用清水泡掉表面的淀粉,沥干后过油炸两遍。第一遍用小火炸至七分熟,捞出来晾凉,第二遍大火速炸,这样炸出来的薯条外酥里嫩,金黄酥脆。他特意调制了蘸料,用番茄酱兑上一点蒜末和辣椒面,这味道在当时可新鲜了。一份薯条卖五分钱,孩子们都爱吃,常常排着队等着买。做薯条的时候,他也开始卖炸鱼。东市那边能买到新鲜的小鱼,一斤六毛,调了面糊裹上炸得金黄,外酥内嫩,肉质鲜美。这手艺还是在码头跟一个老渔民学的,知道火候要掌握得刚好,炸得太过鱼肉就柴,火候不够又腻。一条炸鱼卖一毛五,每天一支摊就能卖出去四五十条。眼看着入了秋,他就改卖甜品。红豆提前泡发熬得烂糯,加上糯米粉揉的小汤圆,最后撒上些白糖粉。姑娘们一到下班时间就来买,一碗卖两毛五,架不住生意好,常常供不应求。年轻姑娘们买了甜品,偶尔还会站在摊位边上多聊两句,不过在看到林桑榆来找他后,也就渐渐识趣地少来了。这个年代东西便宜,房租一个月才二十,可要攒钱也不容易。工人们一个月工资就三四十块,学生更是没什么钱。好在他的东西既便宜又好吃,渐渐地就有了口碑。白天工地的工资,加上晚上摆摊的收入,再加上平时做些零活挣的,这半年下来攒了快八千块钱。:()宿主又在和反派贴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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