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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姝没有打草惊蛇,只是让人暗中盯着这群人。约莫暗暗观察了半个月,这些人除了探查这些,倒也没有做出什么令人不安的举动。王家的人黄雀在后地盯着,他们翻不出花样来。不过深入追查发现,这帮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不止是追查来萧家诊过脉的大夫,也隔二差五地去临水寺周围晃悠。这明摆着就是冲萧衍行来的。王姝思索着他们来临安县的目的,命人又去盘问了这批大夫那些人到底问了些什么问题。从大夫口中得到的回答,意料之中。这些人是盘问大夫,主要是为了知晓萧宅里头住着的人的健康状况。他们细致地问了萧宅这些年请过几次大夫。请大夫又用过什么药,看的什么病,病重的又是什么人。这些问题看似琐碎,单个看,连不成线,凑不了整。但不巧,王姝是最擅长处理碎片信息。她归纳总结了一番,立即就从探查人的视角出发,以这些信息,推断出一个结论。——废太子萧衍行身体很好,整整六年,没有请过大夫。府上请大夫也只是给女眷看病,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也只有近来的新女主子身体孱弱,一直拿药养着。这里若是再敏锐一些,就可以更进一步推断出,废太子可能没有疯病。……王姝的眼睛缓缓地眯了起来。“那些人走了么?”林二摇了摇头:“回主子,还没走,近来反而在寺庙周围出没的更勤了。他们似乎试图往临水寺里递信,想求见主子爷。”“可查清楚这些人的来历了?”虽说萧衍行交代过可不需要她操心,但王家跟萧衍行捆绑到这种程度,她不可能置之度外,“想办法试探一下这些人的态度,看能不能试探出目的。”林二点点头,又道:“属下觉得这批人跟先前试探主子爷的不是一拨人,态度不大一样。”“怎么说?”王姝这段时日不太在外面走动,许多事也只能猜测。“这批人特别注意回避官府,官府稍有些举动便躲躲藏藏的,他们似乎不想自己的举动被外界知晓。”林二的人已经蹲了这批人许久,自然清楚,“不知是否是来投奔爷的人……”来投奔萧衍行也不是没可能。去岁江南水患严重时,萧衍行被迫露了面。如今有一些人其实已经知晓萧衍行并未疯癫。但光凭这一点,并不足以让人放下戒备。毕竟被萧衍行认可或看中的人,他自会安排人去接触。这般藏头露尾的,那必然不是萧衍行信任的人。王姝左思右想,不敢妄下定论:“让魏二去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来报。”王家镖局虽然有自己的渠道,但追查蛛丝马迹还得韩家军手里那批能人。林二应诺,悄无声息地退下去联系。王姝捏了捏昏沉的额头,犹豫要不要再去榻上躺上一会儿。自从怀孕后,她就时常犯困,怎么睡都睡不够的感觉。但整日睡觉也不是一件好事,她于是起来走动了一两圈。回来后想想,又给萧衍行写了一封信。这回倒是没有偷懒,将临安县的这些事情都予以说明。外面的情况,朝廷的形势,王姝收到的信息不算多,本人也没有那敏锐的政治嗅觉。这些事还得萧衍行自己判断。王姝言简意赅地概括了大致情况,到后面才稍微写了些自己的状况。这回倒是没有一句话,她多写了两句。临安离边境不算太远,快马加鞭,二天就能送到。萧衍行收到信的时候,正好从战场上下来。看到王姝这么上道儿还忍不住笑。没有立即看信,反而拎着头盔坐在溪水边,还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上的血渍。他爱洁这性子并非一时半会儿能扭转过来,沾了血还是会让他心情暴躁。每回一下战场,必定第一桩事是先来溪边洗漱。此时上半身的衣裳脱了扔在石头上,他才坐下来打开信件读。眼睛往信纸上一扫,瞬间他脸上清浅的笑容就消失了。……方才摸到信件厚度时,还以为这姑娘终于开窍了,没想到自己高估了她。写了两页纸,这一整页都是说公事。虽然对这些事多上心没错,但这丫头太上心了又令人郁猝。有人打听他的身体状况,萧衍行不意外。从他突发疯症至今,试探他的疯症是否为真的人一直没有少过。朝廷隔二差五就要借着关心他的名义来检查一回。不过他也清楚,因京中已有他疯症治愈的传言,近来入临安打探的人会变多。这一切,其实早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临行之前他便已经跟王姝打过招呼的。此时看到她写的这一页纸,萧衍行冷冷一笑:“丫头片子敷衍我……”绷着一张俊俏的脸,从头细看到尾,终于在最后半截纸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话:爷,目前能吃能睡,胖了二斤。除了脑瓜子不灵光,时日长了会不认得人,没什么别的不好。萧衍行:“……”……这是威胁?他盯着这最后一句话看了许久,到底是绷不住冷脸轻轻笑了起来。“算你还有良心……”小声地笑骂了一句,萧衍行又将信折了收回去。默默蹲在不远处放哨的莫遂嘴角抽了抽,与一旁的韩家军撞了撞肩膀。两人面面相觑,双双仰头望天。他总觉得爷每次收到小君的信,面部神情都变得生动了不少。不过他们也确实不能在战场拖太久,毕竟刀剑无眼。萧衍行危机时候能披挂上战场救急,非危急时刻自然要退下来。为君者,不能置身于危险之境。不是说不该身先士卒,而是更应该以大局为重。等边境的战况稳定,他便要即可启程返回临安县。萧衍行既然早就对这批人有防备,王姝便也可以不必太管。不过为了让自己安心,她盯还得盯着。与此同时,那些对现太子十分失望的人也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废太子确实早已经恢复了神志。不仅意识清明,且此次江南水患造成的大灾,背地里力挽狂澜的人也是废太子。若非废太子出手相助,怕是灾区死伤更大。且程明思和一众救灾功臣的命也都是废太子一力保下的。且不说这个发现叫京城好些人泪湿衣襟,大喜过望。就说他们亲自打探来的消息,这一路遮遮掩掩见识到太多势力的监视,自然也意识到废太子的处境有多艰难。圣上依旧忌惮废太子,哪怕六年过去依旧没有放松对废太子的监视。如今这个情况也能看出来,皇帝等闲不会放弃现太子的。想要恢复废太子的储君之位,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废太子如今还在暗中积蓄势力,等闲不能有太大的举动。换言之,不管他们有多少想法,暂时不能曝露废太子已经恢复神志一事。有了这个共识,京城流传的废太子已经恢复神志的流言,便很快被人给秘密地压了下去。不过虽然压下了流言。知晓了内情的人心思也松动了,有明君才能建功立业。没有明君,他们空有抱负无用武之地。于是,不少人便设身处地为萧衍行考虑起来。他们如今远在京城,离得临安县千里之外。废太子便是有再多的困境,也只能靠自己。他们鞭长莫及,根本提供不了就近的助力。那只能在长远立场上,助殿下一臂之力。首先考虑的,自然是提升萧衍行的实际处境,他们能想到的第一桩事。便是姻亲势力。前段时日嫁入萧宅的主母花氏,那个女子无论是出身还是品行都与殿下极其不配的。殿下那般风光霁月之人,天纵之资的龙子凤孙,如何能配一个从五品小官家的病秧子?将来殿下若是恢复往日尊荣,这要什么没什么的女子,难不成还想当殿下的太子妃不成?一个子嗣都生不出的女子当太子妃,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殿下如今,非常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家族去支撑!就该有个出身显赫、才情绝佳的主母与他相配才是!只有才貌家世匹配的贵女和外家,才能更快地帮扶殿下起复。这么一想,那些人眼中便再容不下花氏。当然,他们绝不承认自家想趁机搏一把。赌对了,高低是一个承恩公。将来若是夺位的过程中再表现的亮眼些,爵位怕是远远不止如此。尤其是在殿下后宅尚无子嗣的好时机。若是当真行了大运,女儿嫁进去赶在最佳的时机生了嫡长子,将来稳稳的中宫太子……只要有野心,只要敢想,这一切不是没可能。有些人行大运,家族便彻底跃上了另一个台阶。且不说京城一些人心思活了以后蠢蠢欲动,后宫也没有消停的时候。皇帝清心寡欲了快四个月,又重新开始招幸宫妃。结果拔得头筹的人还是这个王婕妤。男主子回来,宠爱又洒向后宫。妃子们就像锦鲤池子里的鱼得了饵料一般,又热闹了起来。先前被吕黎吸走的火力,如今分散到两个人身上。吕黎依旧占据着大头的怨恨,王如意分了点羹汤,让一些汤都没尝到的人心中不满了。原先还能同仇敌忾地骂上几句,如今见面谁都要阴阳怪气一句。王如意倒也不难受,比起虚无缥缈的‘姐妹情’,实际拿到手的好处才是真的。她跟那些人打交道,也不过是为了将来要找一日出事时,不至于再沦落到孤立无援的境地。不过心中怎么想,她面上还是得维持‘姐妹情’的。甭管这姐妹情有几分真,有来往就一定会有收获。王如意如今学聪明了许多,不再藏着掖着自己这份宠爱。也不会将自己得来的恩宠拿出来炫耀,只巧言令色地往旁人身上引。“姐姐你是不知道,我这心里头胆战心惊啊……”她装模作样地抓着近来跟她走得近的孙婕妤的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这位也是个婕妤。却是跟王如意不同,并非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而是托了家世的福,一进宫便被封了婕妤。至今还未承过宠,性子也颇有些暴躁。若非家世好,皇帝不喜她的家世。在后宫,她就是个明晃晃的靶子人选。
孙婕妤前些时候还同情她被人害落了胎,后来听说她又承宠,心里很是不得劲。此时见她愁眉苦脸,那股子酸涩的劲儿压不下去:“你胆战心惊?你能惊什么?”“姐姐有所不知,妹妹是真惶恐。”王如意于是掏心掏肺的,将自己的处境分析给孙婕妤听。声称自己没家世没背景,稀里糊涂地被皇帝选做出头鸟,结果高兴没俩月就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打回了现实。“……原先妹妹以为自己哪里讨巧,得了陛下的喜爱,拔得头筹。如今细想想,总觉得是被人推出来当了箭靶子。谁又晓得妹妹在一众姐妹中如此打眼,当真是好是坏?”她这般说也不算无的放矢。毕竟王如意承宠那段时日,后宫确实有大喜事。哪怕闭目塞听都知道,那时候叶贵妃刚怀了孕。这叶贵妃怀孕,可跟一个没家世没背景没长相没学识的小小良媛怀孕,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叶贵妃在后宫霸宠二十年,诞下了二位皇子一位公主。如今二皇子都成太子了,若是再叫她生下一对双胎,这是要上天。可想而知,当时后宫的所有眼睛都盯向了叶贵妃的肚子。若是为转移视线,重新竖个靶子出来挡箭,好叫她能安生的养胎,确实有这个可能。“你的意思是,你承宠是旁人故意推你上来的?”孙婕妤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旁人说的话,她容易想多。王如意本意不过说了几句,这孙婕妤便仿佛看透了全部似的,懂了。她愣了愣,点点头,苦笑道:“不然以妹妹的相貌,后宫如此多品貌俱佳的美人,陛下缘何会选妾身?”王如意长相无疑是美的,但在一众样貌绝佳的秀女中,还真算不上出众。说句实在话,便是眼前的孙婕妤,样貌也是比王如意要艳丽上许多的。何况王如意是出了名的没涵养。就是个只识得几个字,书都不曾读过的平民女子。于情于理,皇帝便是选人侍寝,也轮不到王如意才是。这么一想,确实合情合理:“你这是被人当枪使了?”后宫能竖靶子替她挡箭的人,也就只有叶慧琼。这叶慧琼许是看准了王如意身份低微,又生得其貌不扬,才故意选了个这么好拿捏的人在她怀孕期间替她承宠。正好将这段时日的宠集中到王如意一个人身上,正好替她吸引了仇恨。将来她的孩子生下来,再腾出手去对付的时候,王如意这样一个无人帮扶的平民女子也确实比较好收拾。“也许吧……”王如意不知道怎么回答,脸色晦暗。许久,她悄悄红了眼睛:“要是妹妹早些看明白就好了,孩子如今都有六个月。若非妹妹愚蠢,看不清这里头的弯弯道道,怎会遭此一难……”王如意哭的伤心,孙婕妤不管真假,面上露出了同情之色:“你也莫哭,这般你想通了,往后小心些。”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话,王如意就拿自己被人当靶子用的理由,说服了好几个近来与她略有些别扭的宫妃。不仅如此,几个人聊完后,都达成了一个共识。叶贵妃的心机深沉,心胸狭小容不得人。有她在,等闲不会叫品貌才学比她强的女子爬上去的。换一个思维想就是,她们要想在后宫有出头之日,扳倒叶贵妃是必然。清月阁的动静,外头不是没人盯着。贤妃听着下人的禀报,嗤笑的同时也不忘嘀咕一句‘还不算太蠢’。她没觉得王如意在装模作样,她倒是觉得王如意挺有自知之明的。叶慧琼确实是那种人,见不得旁人好。再来,王良媛的孩子也确实是叶慧琼动的手。不过这王如意的性子未免太软弱了些,都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光哭有什么用?“她就没点胆子,去跟叶慧琼那贱人斗上一斗?”贤妃的宫权被收回了,但这段时日捞上来的钱财够她用好一阵子。她有些遗憾,若是陛下再信任她一回就好了。“她哪里敢啊。”宫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被人落了胎就知道哭,哪里敢反抗。”“这倒也是。”贤妃猜她王如意就没那个胆儿。“我还当她多出息呢?毕竟连着霸了两个月的宠,还趁机怀了孕。没想到这里头还是叶慧琼那贱人在推波助澜。”贤妃也信了这话,“叶慧琼这个丑八怪贱皮子!丑人多作怪。哪怕自己伺候不了陛下,还是一口汤都不愿意分给潜邸的老人!”“她哪里敢啊,若是让咱们压了她钟粹宫一头,怕是她往后都翻不了身。她这是害怕娘娘呢!”这话听得贤妃心里舒坦。确实,叶慧琼就是怕她们这些有情分的老人越过她去。“听说她正在抹药?”贤妃翘着嘴角,如今心情好着呢!哪怕宫权被收回去也不妨碍。叶慧琼一对双胎就这么憋死在肚子里,人也弄的老了十岁。往日叶慧琼还能仗着自己有子嗣到她跟前耀武扬威。如今顶着一个斑秃的脑袋,打死都不愿意出门了。“是。听说脸上的斑祛了又长,头发也掉了不少。”宫人是知晓怎么取悦自己主子的,“娘娘有所不知。奴婢听钟粹宫的小喜说,叶贵妃如今都不敢看自己的肚皮,耷拉的跟破麻袋子似的!”贤妃没生养过,几次怀孕都没过二个月就流了,身子一直保持得很纤细。听到这话就忍不住高兴:“她活该!谁叫她生那么多!”似贤妃这般,躲在宫里瞧钟粹宫笑话的不在少数。可见这后宫里头,叶慧琼得罪了多少人。叶慧琼如今的样子已经是修复过的,好些人没瞧过她才停胎刮宫那时候的样子,那才叫做丑陋不堪。不同于钟粹宫里日日听见叶慧琼为了恢复身体,疼得吱哇乱叫。吕黎在发现皇帝来长乐宫的次数变少后,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她来宫里是带着任务的,拿乔和冷淡都有策略在里面。得益于他的这种孤高,才造就了她与其他妃子截然不同的处境。这样的状态确实能给她一个舒服的环境,但回过神来,是达不到她的目的。若是继续这么拿捏下去会适得其反,时间长了会收不了场,吕黎开始思索是不是该转变态度和方式了。虽然很不想被兄长以外的男人碰,但吕黎知晓这个愿望是基本不可能。她这辈子,就算不进宫,也不可能跟兄长长相厮守。既然如此,这具身体不如发挥最大的作用。吕黎开始思索,怎样不改变自己在皇帝心中神圣的印象,又能得到一个皇子的可能。是的,要想稳定的地位和权势,没有皇子傍身不可能。她想扳倒叶慧琼,想给王家展示一点诚意,但没有足够的筹码是绝对撼动不了她的地位的。吕黎仔细地端详起镜子里的这张脸,她觉得成败的关键可能在这张脸上。皇帝到底透过她这张脸在看谁,若是能搞清楚这一点,她必定能占据最有利的情况。心里盘算着,吕黎一边也在焦灼地等待绫人羽的回信。当初进宫之前说好的,兄长要每个月给她写一封信的。可自从她进了宫,只收到过一封信。吕黎有些担心,兄长在外面到底怎么样了。自己的消极做事态度,会不会让兄长遭受什么不好的待遇。盼了许久,没有盼来绫人羽的信。吕黎慢慢的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焦躁,脾气变得古怪起来。“是不是该给王家一点提示?”吕黎的手控制不住地抓向自己的胳膊,她指甲很尖,用力抓会留下很深的印记。若是下了狠手,便会变成一道道血印子。就在吕黎思索着要不要做些大动作,给王家一点提示时。王姝这边正在准备开宗祠。八月底一过,王玄之出了孝。王家开宗祠一事就提上了日程。钱师傅早就通知过乡长、镇长、里长这些长老们。王家没有别的亲眷,一些举足轻重的大掌柜也得请过来。还有一早约定好的王玄之的二位先生。全部都邀请来了清河王家。开宗祠当日,王姝在喜鹊云雀等四大丫头的前后护送下,焚香沐浴,开了宗祠。严先生、穆老先生等几个老师自从江南水患后,对王姝是十分的推崇和尊敬。若非王姝出身不够显赫,他当真恨不得王姝就是主母。二位先生原本是看在王姝的面子上,全部推了手上的活计赶过来见证,结果看到下人们这种阵仗,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几位虽说是男子,却都是有学识有人生经历的博学之人。一看王姝这面相,这难得的做派,心里免不了会多想。他们耐着性子见证了将王玄之记到刘氏名下的全过程。等到一切结束后,忍不住将云雀堵在了回廊下面,旁敲侧击地问了起来。王姝的肚子差不多二个月,已经坐稳胎了。说出来也不碍事。几个老人家看到云雀点了点头,眼睛一瞬间湿润了。“……几个月了?”穆老先生握着扇子的手都有些抖,天知道他们下面这些人,盼着主子爷有子嗣盼了多少年。韩老将军当初临死都没盼来的曾外孙,可算是怀上了。“刚满二个月。”云雀自然知晓他们的激动,原先太子府出身的下人都懂这份激动。穆老先生喜极而泣:“好好好!”连声二个好,他们恨不得立即去给韩老将军烧香,告诉他这桩大好事。“务必要好生照顾如夫人。”穆老先生抖着嘴唇,连声地嘱咐,“千万不能有闪失。”不得不说,王姝的这一怀孕,给萧衍行下面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这批人喂了一颗定心丸。他们悬了多年的心,可算是有了着落了:“有了孩子,下面人心就稳了。”王姝是不晓得下面人的诸多感慨,她忙完了记名一事,便安心地在王家修养。这段时间她看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实一直盯着前线和萧宅。也是最近,她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有人在秘密地给花氏的补药里头加东西。虽说王姝对这个咋咋呼呼的花氏不是那么喜欢,但也清楚,花氏短时间内是绝对不能出事的。萧衍行和萧宅一直处在监视之下,若这位新主母若是突然暴毙,招惹来的麻烦可比她这么病着要多了去。王家的人盯着给花氏补药里头添加东西的医馆,考虑怎么不动声色的提醒花氏这件事。“主子,那主母的下人对自己的药管得很严。这事儿不然还是问过袁嬷嬷再说?”只是王姝如今人在外头,等闲不能冒头。那医馆往花氏的药里加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还得叫人去查清楚了才能张口。王姝思索了许久,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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