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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卸个妆。”纪归说完,转身朝盥洗室的方向去。
离开南京前,他就在酒店抹了点隔离和唇膏,所以卸妆很快。
前额的碎发被打湿,几颗水珠凝聚坠落,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滴进纪归宽松的棉麻衬衣内里,点点染深胸前的柔软布料。
纪归闭眼伫立良久,感受心情平复下来,心口也没那么不适了。
即便已经和龚淮屿结束那么久了,生活中也几乎再没有他的影子,纪归也不可能短时间内,便从一段感情中全身心抽离。
纪归相信时间能够淡化这道痕迹,就像龚淮屿手臂上,那缝过十几针的长疤一样。
手机在口袋中嗡嗡振动。
纪归手还湿着,手边没有擦纸巾,只得用力甩去水珠,顺手抹在了邹彦给的健身服上。
屏幕显示一分钟前的七条未读消息。
是上个月他加的一家犬舍。
对面发来了几张萨摩耶的照片,图片下还有每只小狗的详细资料。
都是出自同一窝的小家伙们,耳朵粉嫩,身材吃得滚圆,远看像凑在一起的白面团子。
—亲,耶耶两个月大咯,前天已经打过一针疫苗,亲亲有空可以过来看看宝贝们~
纪归点进那些图片。
有一只体型格外小些,但圆眼睛睁得很大,冲镜头吐舌头,显得娇憨可爱。
放大看仔细,那小只鼻尖泛黄,看着像是破皮被敷上了碘伏。
纪归将它单独编辑圈起来,发给对面。
—请问这只有人订了吗?鼻子是受伤了?
那头消息回复的很快。
—还没呢,宝宝是老幺,昨天吃羊奶的时候哥哥抢奶瓶,不小心给咬到了,现在已经没事啦。
—好,我晚点过去看看。
得到回复,那边晚上十点关门,开车过去快一个小时,如果顺利的话,今天应该能带一只回家。
纪归收起手机,脸上的水珠已经半干,他将额间的碎发拨到后面,走出去。
邹彦已经套了件紧身运动服,下身还是那条宽松的牛仔裤,坐在长椅上低眉噼啪打字。
纪归脚步声很轻,走在邹彦身侧,后者才若有所察,肩膀一震,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摁灭了手机屏。
“回来了?我去……你是去洗澡还是去卸妆?”
纪归瞥眼他的手机,说去卸妆,然后将怀中的运动服放进自己的柜子里,锁上。
“干嘛,你穿这样去健身?”
“今天先不锻炼了。”纪归歉意地冲邹彦笑笑,湖面漾起的微波,就这么一圈圈荡入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带着喜色。
邹彦一瞬间被这笑晃了晃神,觉得就算自己兄弟卸了妆,长得还是那么容易让人色令智昏。
这次是纪归开车,导航去目的地。
邹彦回消息晚下车半分钟,跟在纪归几步之外。
他还在疑惑两人大老远来这家没人的猪脚饭馆干什么,就见纪归快步走向旁边的宠物店,将玻璃门叮铃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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