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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我们可能要无功而返,一向沉稳的张教授也抽起了烟,经常是一个人半天不说一句话。
这天夜里我们扎营的时候,他们都在帐篷里要么做着笔记,要么在呼呼大睡,我却挂念着楚雅和胖哥的安危,怎么也呆不住。
走出了帐篷,远离了他们一会,我一个人仰面躺在沙丘上,望着夜空呆呆地出神。
看到了织女座,我又想起了楚雅那甜甜的面容。
忽然,我心中一动,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在了心头,可一时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发呆了半天,我突然站了起来,兴奋地冲向张教授的帐篷。
“张教授,我给你的那卷羊皮卷呢?快拿出来让我再看看。”
张教授正在抽着闷烟,见我如此样子,他也不问为什么,直接拿出了羊皮卷交给了我。
我看了好一会,兴奋地道:“张教授,我终于知道幽冥之城在什么地方了。我们现在已经偏离了方向,得调整二十度的方位角。”
张教授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指着羊皮卷对张教授说道:“张教授,我刚才在看星象的时候,忽然得到了启发。张教授您研究了这么久的古文字,尚且不识羊皮卷上记载着什么。我就想了,如果它不是文字,而是古人画的地图呢?”
张教授一脸愕然,又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看了好久,忽然捶了我一拳道:“忘川,我张敬斋这辈子最高的成就,就是收到了你这个学生。呵呵,我看了,这上面那些歪歪斜斜的,可能真的不是古文字,而是古人画的地图。”
我俩达成了共识,可地图是有了,它记载的却又是如此粗劣,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依照它来寻找幽冥之城。
其实,最大的难点,就是我们得找出一个明显的参照地,这样,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按照传说的的幽冥之城的特点,它与西王母管辖的地方,有一条明显的河流,当时的人们就把它称作了“弱水”。
可这是大漠,哪来的河流?
张教授燃起的希望很快又破灭了。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安慰张教授道:“张教授,你不是说古代与现在的地形地貌有很大差异吗?或许这条河流已经让沙覆盖了,或许当年这儿还没有沙漠,是一片绿洲呢!”
张教授摇头道:“这不可能!从文献记载上看,这儿当年就是一片沙漠,从来没改变过。”
我劝说他道:“张教授,古人的记载可能限于他们的认知,并不一定正确。咱们就不能换一条思路吗?不要管这弱水了,咱们想法找出另一个地标。”
那地图上唯一可以确认标识明显的就是一个涂着白色颜色的地方,张教授告诉我,这在文献中被称为雪山。
大漠中有座雪山?这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了。
张教授忽然若有所思地走出了帐篷,找到了他们聘请的当地向导,向他打听雪山的事。
向导是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他愕然地看着张教授,说是他活了一辈子,也不知道大漠中有什么雪山,而且,他还压根就不知道雪山是什么样子的。
白色沙丘
张教授怔了好久,忽然沮丧地道:“忘川,刚才被你一说,我犯了一个错误。你怎么能断定这羊皮卷上的地图就是指向幽冥之城的呢?是我们先入为主。唉,这十几天我们可能完全是浪费了。”
我不想让张教授绝望,明知他说的极其合理,我却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张教授,一座地下宫殿,怎么会与幽冥之城没任何联系?如果说当时的西域人间归昆仑西王母管,地府归古丽祭司管,那古丽祭司所在的幽冥之城,就应该和西王母的瑶池一样神圣。”
张教授没有说话,只是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心中窃喜,继续海阔天空地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在地下宫殿的那具水晶棺材中,保存着的古地图,应该也就指向西西域人心中的圣地。我觉得,它就应该是幽冥之城的地图。”
张教授点了点头,似是极为赞许我的分析,可他眼神中依旧是无奈。
我忽然异想天开了起来,赶紧给当地向导发了一支烟:“大叔,您从小在这死亡之海附近长大的,有没有听说过见过特别的景象?”
向导大叔抽了几口烟,不以为然地说道:“沙漠中都是这个样,能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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