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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其他人出了包厢,憋在心头的那股闷气也逐渐吐了出来。
是因为在她最想知道祁扶音近况的那几年里都没有她的一点儿消息,所以要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将“祁扶音”这三个字无孔不入的塞满她的生活吗?
卫生间的清新剂似乎放多了,花香味过浓,闻多了反而让人发晕。
楼听月用纸巾沾水擦了擦脸,冷气本就充足,自来水又冰凉,贴在脸上不禁打了个颤,但人也清醒了不少,起码能平静地和脑海中的祁扶音相处。
出来有一会儿了,楼听月洗净了手,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揉揉脸做好表情管理,准备回包厢。
没走两步,楼听月又停了下来,眼里有些许迷茫。
她的包厢……叫什么来着?
先前服务员领着她们进去时,楼听月正低头和供应商发消息,完全不知道进的是哪个包厢。
此刻站在走廊上,看着几道门边亮着灯的门牌,百合、海棠、玫瑰……
正回忆着路线,路过的服务员停下,轻声询问道:“你好,需要帮助吗?”
楼听月:“暂时不用,谢谢,只是突然忘了我的包厢是什么名字。”
思考无果,楼听月问道:“这里有没有包厢叫荷花园……唔……还是牡丹园的?我记不大清了,里面都是女孩子。”
“都是女孩子……”服务员回忆了一下,道,“有的,是荷花园吧,牡丹园今天没有客人。”
“那应该是了,谢谢。”
服务员给她指路:“这边左转,最后那一间就是了。”
楼听月抬脚朝着服务员所指的方向走,记忆慢慢清晰,她刚才确实是从最后一间包厢出来的,她还记得墙上的窗户没关严,外头湿热的空气混了进来。
走到荷花园前,楼听月先敲了敲门,才按下把手,推开了门。
意料之外的安静,楼听月还以为是她们玩累了在休息,一抬眼却看见几张陌生的面孔……
屋内只有一张圆桌,除了背对着她的女人,其余四人均看向她,双方眼里都是疑惑。
楼听月一愣,记错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抱歉道:“不好意思,走错了。”
说着就要关上门,只是没等她动作,背对着她的女人回过了头。
“楼听月?”
听见自己的名字,楼听月蓦地停下来,循着声音望过去。
祁扶音脸色微醺,眼睛半阖着,迷离地看着她。
下一秒,她慢慢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向楼听月走来,身形微晃,好在是稳当地走到了面前。
楼听月不明所以,祁扶音也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忽然栽倒在她身上。
楼听月:“?”
下意识地抬起手揽住她,祁扶音的脑袋压到了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扯得头皮有些痛,但楼听月没心思去想这个,有些不知所措。
“阿音?”圆桌前一扎着丸子头的女生站起来,担心地喊了一声。
微热的呼吸打在颈窝,祁扶音身上的香水味混着一点儿酒味钻进鼻子里,像是蓝调天空下,无边海洋的中心开出的一朵白玫瑰。
楼听月身体微僵,不自觉地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感觉嗅觉也失灵了,连脑袋都有一瞬间的空白。
缓过一点儿,楼听月稍稍低下头,想开口喊她。
祁扶音闭着眼,扭了扭头。
柔软的嘴唇不经意间擦过自己露在外头的半截锁骨,下巴搁在肩膀上,脑袋懒懒的耷拉着。
她用着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说:“我讨厌这里。”
“带我走,楼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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