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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长把最后一盘猪头肉摆到菜品中央之后,一桌子的好酒好肉就凑齐了。
村长悠闲地坐到主位,分开四个交叠的小酒盅,左边放一个,右边放一个,自己身前也放一个。
左边的黄麻子略显腼腆,双手接过酒盅,没有让它在中途落到桌面上。
而右边的瞎半仙儿对那只小酒盅置之不理,反倒端起桌上的酒壶,淅沥沥倒了大半瓶进自己的酒葫芦。
圆墨镜片把半仙儿的眼睛挡住,但他倒酒的时候却没有洒出来半滴。
他还精准无误地夹了一筷子肉到自己碗里,挑出肥肉,闲谈:“木匠怎么回事,每次都不来,瞧把他金贵的。”
村长剩下最后一个酒盅没位置放,他捏着杯沿在桌上敲了敲,缓和道:“他那脾气你也知道,天天躲在林子里不见人,也不是针对咱们。”
瞎半仙儿听了,自嘲似的勾了勾嘴:“确实,单凭他和姥娘这份关系,就足够让他一辈子高枕无忧了,谁还稀得巴结咱这几个小鱼小虾?”
这话说的不好听,让一桌子好菜都冷了下来。
黄麻子及时插话:“木匠不来是他不会做人,咱们半仙儿可是大山门的正经弟子,谁见了不都得给个面子。”
“也就是半仙儿人好,不和他计较。”黄麻子熟练地端起酒盅,敬酒道,“来,敬半仙儿的人品!”
三人一杯接一杯,喝得脸红脖子粗,开始互相吹捧。酒桌上氛围高涨,他们哈哈大笑。
筷子夹菜和酒杯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人极容易忽略其中夹杂着一道轻轻的叩门声。
那声音一开始没人听见,后来村长突然一激灵,喜道:“哎,来了。”
他放下筷子,带着满身的酒气开门一看,来人不是木匠,而是一个身穿五色彩条衣裳的女人。
村长倒也没有失望,笑眯眯对她说:“来啦,吃点喝点。”
神婆往屋里一瞅:“又吃酒呐。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事就走。”
村长把她往屋里请:“好不容易来一趟,刚好我这儿又多了点药材,你都收走吧。”
神婆这下没有推拒,直接到酒桌旁落座:“今天刘生财一家来找我,说村长要我帮他家做法。”
吃酒的几人醉意渐消,都竖起耳朵。
村长打了个酒嗝,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刘云鹤是半仙儿收的徒弟,劳烦你费心了。”
神婆点头:“刚好,村里这些天不安宁,等我准备两天,统一给村里驱驱煞。”
“哎,这样好,这样稳妥。”半仙儿给予肯定。
神婆又说:“还要麻烦村长帮我叫上几个壮小伙子,要阳气足的,能镇住妖邪的,到时候一起做法事,挨家挨户地驱煞。”
这听着就不对劲了,村长思忖:“搞出这么大阵仗,犯得上吗?”
只是刘云鹤一家生出了怪孩子而已,村里别人家可没出事,怎么还要挨家挨户做法?
可神婆的表情严肃起来,蹙起眉头,对他们说:“我觉得之前送进姥娘庙里那几个人里,其中一个有点问题。我实在放心不下,要驱一驱她们带来的邪气。”
桌上的男人们都嗤之以鼻。
半仙儿嚼着一颗凉拌花生:“怕什么,那就一个女人而已。更何况,还有姥娘在呢。”
黄麻子猝不及防被酒水呛了一口,咳嗽着附和:“对对对,没错。有姥娘在,什么事都不用怕。”
姥娘庇护了这片土地很久很久,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祂的神力深不可测,任何人都不会怀疑。
村长笑着把东西交给神婆,安抚她道:“我可以召集壮丁,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带领全村的青壮小伙子好好驱一驱煞。”
神婆动荡的心思才稍稍平静了点,琢磨起怎么在村里好好清扫一遍的事。
吃饱喝足,送走了半仙儿和神婆,村长亲自陪黄麻子走到门口的推车旁。
当那架红漆木板车抬起来的时候,黄麻子手一松,车把手又掉落到地上。
静默两秒,俩人才同时憋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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