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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吟愣怔,谢行之盯着她看的那双眼睛,仿佛真的能把她看穿一样,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他。
月吟神色黯淡,坦白说道:“我不知道爹爹叫什么名字,确实和大表哥说的一样,爹爹从来没跟我提过。”
谢行之认真而坚定道:“你姓崔,是崔家的孩子。”
月吟愣愣看着谢行之,早前他提过的名字,被她立即否认,可这次她迟疑了。
悸动的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月吟脑中闪过一丝念头,确认问道:“大表哥真的认识我爹?”
谢行之点头,“是爹的好友。”
“看墙上的那幅画,”谢行之抬手一指,“画上之人是否熟悉?”
月吟没有否认,感觉谢行之会读心术,她想过什么,全逃不过他。
“这真的是我爹?爹爹是……将军?”
月吟不可思议地望着画像上威风凛凛的将军,悸动的心跳得飞快。
谢行之取下画卷,平铺在书案上,将那枚玉佩一并放在画卷上。
月吟跟了过去,站在书案前,垂眼凝看画上之人。距离近了,她看得更清楚了,和印象里爹爹的模样渐渐重叠,又慢慢融为一体。
谢行之提笔蘸墨,在宣纸上写下两个遒劲的大字,力透纸背。
“崔昦。”
月吟一字一顿念出来。
“是他。”谢行之放下毛笔,“玉佩我已给爹看过,确认是崔叔的无疑。”
“月吟,你是崔叔的女儿。”
谢行之第一次在她面前喊她的名字,心蓦然快了几分。
月吟:“爹爹有名有姓,明是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但为什么在扬州要隐姓埋名?大表哥,你能跟我告诉我你知道的一些事情吗?”
她想起爹去世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爹临终前没说完的话。
姓崔,京城。
原来是这个意思。
谢行之默了片刻,牵她过来,把人安置在靠椅上坐下,启唇缓缓道:“当年崔叔和爹一起出征,打了场漂亮的胜仗,凯旋那日,京城百姓夹道相迎。可是不久后的一个冬日,官兵涌入崔府,在府中搜到了一批甲冑。陛下以私藏甲冑、意图谋逆的罪名,当即就给崔叔定了罪,将崔府上下打入大牢,不日问斩。陛下只信眼前所见,定罪之后不予再提,否则以同罪论处。行刑前夕,崔叔被人从大牢救出,此后渺无音信。”
谢行之说的,是众人眼中的一版。
闻言,月吟惊愣,霎时间被卸了力道,瘫坐在椅子上,“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来爹爹说的杀身之祸是这个?”
这样的身份一旦暴露,的确会给一家带来杀身之祸。
月吟茫然无助地看向谢行之,巨大的冲击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来,“爹爹怎么可能是逃犯?爹爹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谢行之掌心搭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顺了顺她背,安抚道:“的确是冤枉的。”
谢行之愤愤不平,道:“崔家满门忠烈,与崔叔相熟的人都知道崔叔的性子,他怎么可能有谋逆之心?!陛下不想细查,谁也不敢再提。崔叔失踪的五年后,陛下突然提起此案,还了崔叔清白。”
月吟激动,“谁?谁陷害爹爹?”
“与崔叔有过节的兵部郎中,陛下将此事草草了结,往后没人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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