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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被问的有点懵。行吗?他没给别人来过,单说自己的经验……
“差不多吧。”
他语气平静,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先不说手艺行不行,就驰远这反应,几分漫不经心,几分习以为常,明明一天到晚精虫上脑,自己豁出脸这么说,他都没有很惊喜。
韩山身体往后撤了撤,驰远的手却紧跟着摸了上来——
“行啊。”
他曲起左腿平躺,将被子撑出方便动作的空间:“谁先缴械谁收拾。”
“……”韩山喉结滑动,猛地握住驰远的手腕,“你不能抢跑。”
驰远忍笑:“好。”
(……)
像被触动了某个开关,驰远心底得寸进尺的贪念夹杂在快感的洪流中,有些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干脆摊牌吧!
然后呢……
韩山会在离开前给自己答复吗?
……
未必。
此起彼伏的呼吸和心跳渐渐平复,韩山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驰远掀起眼皮:“笑什么?”
“没什么。”韩山声音带着释放过后的暗哑:“你快一秒。”
“靠。”驰远乐了,一排整齐的牙齿白的晃眼,“都怪你,没轻没重,打乱我的节奏。”
他摸索着将被子里的东西收拾起来,又摸了摸床单,还好,干爽的。
韩山坐起身:“我去扔。”
“不用,愿赌服输。”
“得了吧。”韩山瞥了他一眼,不由分说穿衣下地,“蹦着去吗?掉路上怎么办?”
“有轮椅呢……”
驰远坐起身,想把人娶回家当老婆的愿望愈加强烈,“山哥,你真体贴。”
韩山没应这话,拿起地上的垃圾桶,用身体挡着摄像头将纸划拉进去。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半,零星的巡房医护也渐渐消匿无声,整个监区医院门诊楼彻底沉寂下来。
驰远看着韩山走出病房,听到走廊值班狱警问话:“什么东西?”
韩山声音平静:“驰远吐了。”
……
驰远:“……”
病房里空气中躁动的颗粒全然沉淀,两双眼睛盯着天花板,暂时没有睡意。
驰远琢磨着跟韩山摊牌的事儿,可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没谱,等出去以后再说倒是保险一点,起码有可回旋的时间、或者操作的空间……
“驰远。”韩山出声。
“嗯?”
“你大概……有几个会一起这么玩的哥们儿?”他似是随口一问,声音里带着释放过后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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