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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没回客栈,直接去了朝青,景煦已经等在房里了,见宓安回来,疲惫道:“阿宓,来抱一下。”
宓安摘了面具,坐到了他腿上,问道:“怎么这么累?”
“我去见了雄山知府,又让暗卫去找百姓打探了一番,这孔志平风评极佳,也有才干,府衙中的公文卷宗井井有条,连陈年积案都没有。”景煦有些奇怪,“这世上有这么完美的人?”
即便一个知府再勤勉、再公正,也不能保证兼顾所有人的利益,哪怕是孟兆兴这样的好官,红林镇都有一些人对他十分不满。而府衙中有些因事主身故或财产损毁而不能了结的案子也是常事。
宓安将今日谭忍冬告知的内情说给了景煦,景煦听了冷笑一声:“还真是孔玉宣的外甥,和他舅舅如出一辙的狡猾阴损。”
宓安靠在他怀里沉默良久,突然问道:“前世,你是不是想废除丞相这个位置?”
景煦道:“是。独揽大权,弊端太多,很多折子根本到不了我这。只是贸然改制牵扯太广……”
宓安接上:“所以干脆让我做丞相,反正我肯定懒得看折子。”
景煦笑着亲了他一口:“多亏有阿宓在。”
“你知不知道每天早起上朝有多痛苦?”宓安不满,“如果这次你还想这么干,请你改一下早朝时辰可以吗,我的陛下。”
景煦笑得前仰后合,紧紧抱住宓安又亲了一口:“前世孔志平这事我竟然闻所未闻,果然还是得多出来走走,整日待在宫里倒井底之蛙了。”
“他装的严谨,连朝青都被骗过去了。”宓安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不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什么?”
“受害者都是女子,她们的声音,太小了。”宓安想起了谭忍冬,这样的女子若是做官,定然也能担起重任。
景煦沉思半晌,与宓安想到了一处:“若是废除相位与女子入朝同时进行,也未尝不可。到时那些大臣说不定就顾不上先反对哪个了。”
宓安点点头:“顺便再给我坐坐皇后的位子,他们就更顾不上了。”
景煦一顿,讪讪笑道:“阿宓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宓安对他了如指掌,淡淡瞥他一眼,说道:“当务之急是先把孔志平解决掉,其他的择日再议。”
“我母后在嫁给死老头之前,也是能上战场的将军。”景煦思绪飞回儿时,有些哀伤,“那时她与我外祖一同征战,却不得不女扮男装,死老头一直忌惮外祖战功,知道此事后便硬要我母后入后宫为妃。”
他不自觉搂紧了宓安:“我这身武功,大半是母后教的。”
宓安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放缓了声音:“前世我爹战死,战乱不断,你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攘外安内了。但现在我爹还在,北夷也被我们打退了,西岐短时间也不会动作,前世来不及做的事,现在做吧。”
“好。”
卧房内一时安静的只剩呼吸声,宓安也喜欢这样,什么都不做,只有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可惜事务繁多,坐不了多久就不得不起身商议对策了。
宓安让朝青和暗卫各自去探查了两天,果然如谭忍冬所说,孔志平戕害女子,恶事作尽。不知是自信这些事不会被发现,还是仗着丞相撑腰无所畏惧,这日傍晚,孔志平竟主动让人邀景煦到酒楼用膳。
这酒楼背后的东家就是孔志平,不仅做吃食生意,还做皮肉买卖。虽然藏的深,但这两日在朝青与暗卫的细细探查全都翻了出来。
宓安突然道:“景煦,我有个想法。”
两人对视一眼就知彼此心意,景煦难得对宓安冷下声音:“不行!”
宓安就知道他不会同意,只好和他讲起了道理:“你自己去太危险了,我怕你失身。”
景煦被他气笑了:“我不会,你别想。”
“那你抛金币。”既然枨衔水给的金币能无限抛,宓安干脆就赖上他了,没想到景煦却不讲道理:“我怀疑他这金币故意向着你。”
宓安一阵无言,说道:“既然向着我,就说明国师的卦象显示要听我的。他总说天机不可泄露,所以用这样的隐晦的法子提示我们。”
景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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