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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此巧合,这两件事的主使者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让那人对他如此折磨?
这些都是原文未曾提及、谢星摇也从未知晓的事情。
眼前所见远远超出预期,谢星摇心『乱』如麻,如之前做的那样伸出右手,轻轻覆年头顶。
她本打算触碰他的手心或后背,奈何眼前的身乎没一处好肉,匆匆扫视一番,唯有头顶不那么血迹斑斑。
灵力自掌心涌出,澄净温和的气息弥散于边黑暗。
他看去寒冷而瑟瑟发抖,有这股柔暖灵力在,应该会好受很多。
谢星摇不去看那些蜿蜒交错的伤疤,尽量把声线压柔:“你谁困在这里?我能带你出去——”
她没来得及说完,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喉咙里。
这间牢房不见烛火,唯有长廊中光影氤氲,悄然渗入分。
谢星摇身为修士,借这点微不足的光线,能看清身前人的形貌。
晏寒来生得好看,她一直知。
意识模糊,年平里的冷戾与散漫尽数消退,此刻双目凝,一眨不眨盯着她瞧。
凤目纤长,眼中可见晕开的缕缕红『潮』,宛如欲望残留的余烬,于眼尾灼出一抹微妙弧度。乌发凌『乱』,其中缕贴在苍清癯的颊边,在晃动的光影里,五官轮廓冷峻如刀,却也明艳得令人心慌。
——更何况,他条件反『射』试图贴近热源,发丝轻晃间,一耳朵不偏不倚,恰好蹭谢星摇手心。
同他寒冷而战栗的身不同,狐狸耳朵滚滚生烫,尖端的绒『毛』蹭掌心,惹来电流般的痒。
谢星摇很没出息心脏狂跳。
从小到大的教育迫使她保持冷静,面『色』不改:“这样能缓解你身的咒术……有没有觉得好些?”
近在咫尺的年仍旧没有应答。
长廊中一瞬烛光轻跳,点亮他墨玉似的双眸,晏寒来静静同她对视,半晌,自唇边勾出一抹笑。
恍如夜半罂粟,雨后春池——
不对。
乎是下意识,谢星摇停下手中动作。
对方的笑意来得突兀,然而此并非旖旎之所,而是晏寒来货真价实的心魔。
年的轻笑固然蛊人心魄,但细细看去,这笑意太冷太张扬,眉骨锋利而凛冽,更似夜『色』中出鞘的快刀。
她打从一开始便心存警惕,闪身后退的一刹,晏寒来果然猛向前。
他动作极快,显然心存杀意,黑暗中疾光倏,杀气堪堪擦谢星摇发梢。
也正是这时,她才得以看清晏寒来的手臂。
那铁链竟并非套在他手……而是自腕骨横穿而。
这番动作牵出阵阵剧痛,年咬牙一声不吭,通战栗,死死盯着她瞧。
他意识混『乱』,许是将她当作了这所囚牢的掌管者。
谢星摇心烦意『乱』。
她看《天途》时对晏寒来很是不喜,穿越来到修真界,起初也同他针锋相对。
然而经这么多的接触,她居然不再多么厌恶这个角『色』。
他曾多次救下她『性』命,与她认识的所有人一样,同样拥有喜怒哀乐和各种小脾『性』,就连不久前魇术突现,也是晏寒来将她护住。
晏寒来就该散漫毒舌、肆意妄为、为太傲太凶而不讨人喜欢,面对一切困境皆能游刃有余。亲眼见他受困于此、不知何人肆意折辱,谢星摇觉心口发闷。
也莫名有些生气。
倘若解不开这心魔,他们两人都没办法出去。谢星摇压下心中更多情绪,尝试沟通:“我不是你仇家。”
晏寒来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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