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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就是村里戏棚旁边的房子,是村里有演出让演员临时落脚的地方,没演出的时候就用来做招待所。一楼有个小卖部,那老板是一对老年夫妻,也是这招待所的管理员。我和大块要了个二楼的房间,房间虽然极其简陋,但起码也通了电和有热水。我们放好行李,歇了一会,那个老妇人便把一些日常用品拿上来了。我随口问了句:“娭毑,你这经常有外地人来么?”“那倒不是经常,偶尔会有一两拨,都说是来这旅游或爬山的驴友,其实啊这地方都是大山大岭的,哪有什么风景可看。”老妇人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说,“我看他们都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驴友,我听村里的人都在传,说是这山里面有宝贝,他们是来寻宝挖宝的。”我一听暗喜,心想这里果然有名堂,但转念一想很快又有点泄气,这里有宝贝的事不单我们知道,本地村民也都知道,又来了这么多寻宝的人,说明外地人知道的也不少,讲不定有好的东西都叫人给挖走了。正在疑虑间又听那老妇人说:“但我在这里这么久从来都没听说过这山里有什么宝贝,也没见来这里的人寻到过什么宝贝。”我听了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说不定那宝还没被人挖走,如果说在这里挖出了啥文物之类,又被当地政府保护起来了,那才真是白跑一趟了。那老妇人继续说:“我看你们两个小年轻不像那些挖宝的人,你们来旅游的话就在这附近转悠一下就好了,千万别进大山里面,山里没什么看头,又危险的很,前十几年还失踪了不少人。”我一听说前十几年失踪了不少人,有点好奇,问道:“十几年前就有人过来这里挖宝了?失踪的都是那些来挖宝的人吗?”那老妇人看了我一眼说:“也不全是,有几个是本地的村民,他们丢了牲口,进山去寻找就再也不见回来了。”我哦了一声,隐隐感觉这山里面肯定有古怪。那老妇人又说:“听说有个海外公司想来这里投资做旅游项目,正与当地政府在谈,我们老百姓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一听海外公司,心想不会就是大块那个公司吧,转头望了望大块,只见他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不知道。我笑着说:“搞旅游好啊,一旦发展起来了,这样不正好给你揽了不少生意嘛,对我们这些喜欢旅游的人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有了固定的路线,不用像没头苍蝇一样瞎转悠。”那老妇人也不答话,把东西放下来便转身走了,在她转身离去的瞬间,我分明看到那老妇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容。等那老妇人下楼去了,我压低声音跟大块说:“莫不是当地人或者是当地旅游部门设的局,故意整一些什么传说、宝藏之类的去吸引外地人过来这里消费,来提高当地的经济收入,这种事情我听说很多地方都会这么搞。”“应该不会,要是这样的话,他们早就大肆特肆的去宣传了,你看这一路连一个屁都没有,而且按老妇人的说法,十几年前就有人来这里寻宝了,那山里应该是有些什么。”我一听大块说的好像挺有道理,如果是当地旅游部门设的局的话,政府肯定会通过各种媒体不遗余力的去宣传了,这一路上确实连个宣传的横幅和标语都没有,这就有点不合常理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对大块说:“我觉得那对老夫妇有问题,最起码那老妇人肯定有问题,你要留意点。”那个老妇人离开时脸上的诡秘笑容又浮现在我眼前,我心里始终觉得不安。卸下行李后,我们到一楼大厅去吃饭,顺便叫那老妇人帮我们找个本地的向导,明天早上带过来就行了。大厅里只有一盏灯泡,黄色的灯光有点昏暗,我们刚坐下点好菜,只见门口帘子一挑,进来了两个人。那两人进来后径直往大厅最角落的桌子走去,从两人一进来我就觉得两个背影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还是新的记忆,应该是不久前见过的,我用脚踢了下大块,向那两人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去看。我们趁着灯光仔细一看,惊得差点把手里的汤都洒了,迅速交换了下眼神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吃着饭,但我们眼睛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在这里遇上这种江湖上的人绝不会是偶然。这两人正是我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一壮一瘦两个汉子。他们坐下来点了菜,我心里嘀咕这两人食量这么大,竟然点了这么多菜,能吃得完?却见两人并没有去拿店里桌上筷筒里的筷子,而是各自从袖筒里掏出一双锃亮的银筷子。我心里诧异,低声对大块说:“我的直觉果然没错,这店真的有问题!”我曾听我爷爷说过以前走江湖打尖住店的时候,必须要小心谨慎,有些野店是黑店,专做谋财害命杀人越货的勾当。黑店会把客人分为两类,一类用店里的筷子吃饭的叫做食通天,一类是自带筷子的,叫一招鲜。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而食通天往往就是黑店所要下手的目标,一顿饭吃完,基本也就活到头了。如果你用的是自带的筷子,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道上的人,不会去动你。而且,在这种店里,点菜也不要点肉包子之类的,因为包子里的肉可能是白肉,所谓白肉,就是食通天的肉,说白了就是被黑店谋害了的人的肉。这些江湖规矩大块也听我爷爷说过,我俩看了看各自手里的筷子,瞬间感到碗里的肉不香了。这店莫不是真像水浒传里孟州道十字坡一样,做的是谋财害命杀人越货的勾当?大贵把吃到嘴里的半块肉吐了出来,用化州话小声骂了一句:“他娘的,恶心,影响食欲。”我笑着对大块说:“不怕,像你这种体型,可以做个水牛肉卖,我顶多只能做个黄牛肉,你比我值钱。”“那当然,你都不看看爷我叫啥名来着,大贵,那当然贵啦!最可惜的是没有个母夜叉孙二娘可以给老子调戏下。”“不不,老板娘是有的,你可以来个陶壮士调戏老娭毑。”我看了看柜台上的老妇人道。“去你的,这个留给你,我不稀罕。”“壮士,这等好事我可不敢跟你争。”大块看着手中的筷子说:“不扯其它的了,说真的你就不怕饭菜里面下了毒?”“怕个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其实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说这话也是自我心理安慰而已。大块努了努嘴说:“是因为那边有人比我们还要谨慎,所以我们也不得不谨慎。”正说着,只见门口帘子一卷,又进来一个人。这人背了一个大旅行包,一身黑色行头,戴着一顶鸭舌帽,帽舌拉得极低,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还是感觉到有两道冷冷的目光往我们这里瞟了一下。鸭舌帽径直向角落的那两人走去,在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正好背对着我们,那一壮一瘦汉子低声说了些什么,鸭舌帽点了点头,全程没说一句话,不知是个哑巴还是咋的。大块似乎对那鸭舌帽有兴趣,不停地拿眼睛瞟人家,我笑着说:“大块,人家是个莽汉子,又不是孙二娘,这你也有兴趣?”“去去去,这哪跟哪,我只是觉得这背影怎么那么眼熟。”“要不你过去看看,顺便探个底?”“算了,那些走江湖的人,少去招惹为好!”我就说开始看他们点菜就不正常,原来真的是不止两个人,而且看情形那个鸭舌帽似乎还是这一壮一瘦的顶头上司一类的人物,总之要论级别的话绝对是在这两人之上。我们吃过晚饭后,那三个人还在慢悠悠的吃着,我和大块便先回到二楼房间了。我们讨论了下那三个人是什么来头,但讨论来讨论去,除了能确定他们都是走江湖的,那鸭舌帽可能是大哥,再从他们火车上的对话大概职业大概是倒斗淘沙的之外,其余的始终也没一点头绪。大概是一路的颠簸,在火车上怎么睡都睡不足,这时候感觉一阵睡意袭来,我这人一点都不认生,不管龙床狗窝,刮风打雷,只要睡意来了在哪都能睡得着。我脱了鞋躺在床上,也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到房门外“啪嗒”的脚步声,我一下子就醒了,第一反应就是:终于来了。“奶奶的,果然是黑店。”我心里暗骂一声,想伸手去推大块,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四肢就像是被千斤的东西压住了一般,手根本就抬起不来,连眼睛都像是被人捂住了,睁都睁不开,我心中大惊:“老子这下真的是着了道了,这个黄牛肉是做定了。”我拼命的想挣扎,可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想叫又叫不出来,只感到周围变得越来越冷,阴森森的,骨头都痹起来。这时我听到“伊呀”一声房门打开的声音,一阵风吹过来,我觉得更冷了,不由自主的开始打哆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上下牙关“咯咯咯”撞个不停。“该死,老子这次彻底要歇菜了。”啪嗒啪嗒我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走到在我床前面停住了,这时候我连大气都不敢喘。虽然动不了,但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感觉似乎有一双幽幽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一样。“大块,大块。”我拼命的想喊,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我越发急了,开始直冒冷汗。但转念一想,我都这样了想必那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明天都要双双做了牛肉,只是他做水牛肉能卖贵点而已。我静静的等待下一步的命运,可是四周变得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我紧张的神经刚要放松,突然一阵诡异的笑声贴着我的耳朵响了起来。“嘻嘻嘻嘻……”阴森森的像无数只小鬼在挠心挠肺似的狞笑。我感觉耳根凉飕飕的,似乎有人在对着我耳朵吹着冷气,接着一条冰凉的湿哒哒的东西不断在我的颈部游走着,像一条无数条鼻涕虫在身上爬,冰冷粘腻而又奇痒无比,那种触感说不出的恶心。,!我拼命的挣扎,可手脚就是动不了,急得不停的冒汗。就在这时,我感觉眼皮一松,眼前一下子清晰越来,眼前正是那个老妇人,正带着诡异的笑容盯着我幽幽的说:“你终于来啦!”我刚想问候她祖宗,却突然见她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竟然瞬间就变了模样,两只眼睛变得血红,嘴角往耳根上咧开,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一条湿哒哒的长舌头就从她嘴里垂了下来,一张血盆大口就要往我脖子上咬下来。我吓得大声呼叫,嘴巴张得老大,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老焦,醒醒。”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感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痛,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只大手从我脸上抬起来,一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大块,你还没死?”我大口喘着粗气,伸手一摸,额头上脖子上全是冷汗。“你他妈发什么神经,烧得都说胡话啦?”大块边说边把手放在我额头上,“不对啊,这体温冰得不像发烧啊,怎么会说胡话呢,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噩梦?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仅仅是个梦?这梦他妈也未免太真实了,我心有余悸,摸了摸脖子,感觉脖子有点生疼。“这地方有点邪乎。”我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对大块说,但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那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晚上睡觉悠着点儿。”:()盗墓:阴阳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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