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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黄钊和他们聊了不少。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朱立,扶阳一中的学生。”
“我叫柳玉墨,也是扶阳一中的学生。”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男孩,我是黄钊,之前胖哥的朋友。”
“哦!怪不得这么眼熟。”
“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黄钊说。
“对于这次这个狂犬病,你们有多少了解?”黄钊问。
“现在吃动物的肉没事了,但是不能吃人肉。”朱立说。
“为什么这么说?刚刚司机大哥也提到扶阳市出了一个食人的案件。”黄钊疑惑地问。
“非洲那边的狂犬病在僵尸肉倾销后,就出现了食人现象,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们那边就开始了通过啃咬、体液来传播。但是体液传播是非常小的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但是通过啃咬,他们的唾液进入我们的伤口,我们就会快速感染。”叫朱立的那个学生说得头头是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现在准备去找的人,他爹就是疾控中心的主任,这些事情他最清楚。”朱立说。
“也是,食人肉这种案件,谭哥根本就不知道会产生这种传染病升级的后果,他也就没给我们讲。”黄钊自言自语地说。
通过这场对话明显看得出,朱立和柳玉墨他们掌握关于狂犬病的信息,比我们要多得多。
“好了就到这里吧。”黄钊指着前面路标,对朱立和柳玉墨说,“前面上去再右拐就是我家,一幢小洋房,你们的朋友找到了,就可以来找我。记一个电话你们。”
黄钊拿出手机,叫他们俩都存了一个黄钊的手机号码。
“有事一定要打我的电话!找到朋友就过来这里哟。”黄钊说。
“知道了,等我们找到朋友再说吧。”朱立说完,卸下背上的登山包,和柳玉墨一起消失在了黄钊的视线里。
回到家中,黄钊并没有给芊芊提遇到柳玉墨的事,他怕芊芊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庙会的事情。
芊芊听到了黄钊到家里,也跑到楼梯口等着黄钊慢慢地爬上楼来。黄钊将三大袋东西和两桶水递给了芊芊,芊芊连忙开始把东西分类放好。
老爹和黄钊父母也感到了饥饿,芊芊用饮水机烧水给他们泡方便面吃,芊芊自己开始吃着又爱又恨的零食,而黄钊啃上了他出差时最喜欢啃的压缩饼干。
所有人把这顿最不热闹的、最不丰盛的晚饭吃得干干净净、一粒不剩。
(2023年10月10日,扶阳市医院住院部2楼)
“现目前新型狂犬病毒在全球200多个国家肆意,全世界5家新型狂犬病毒疫苗工厂有三家在我国,已经马不停蹄的在制造各式各样的应对狂犬病毒的疫苗。但是在疫苗还没有到位的情况下,现目前我国疫情最严重的省市为黔州省,黔州省8日报道的新型狂犬病毒患者5456例,无症状携带者56821例。防疫无小事,请其他省市地区,做好防疫工作。”
全国所有的电视台都被国家电视台操控着,实时报道着黔州省的防疫新闻,但是播报的内容全是中听不中用的内容。
“滋滋滋滋滋…·”一大声刺耳的声音从扶阳市电视台传出来,闻者无人不将其双耳捂起来,滋滋声持续了十来分钟。
我躺在医院上,被这几声‘滋滋’声,弄得慢慢睁开了眼睛,我醒来后的短暂的视觉停留使得我还以为黄钊和芊芊就在我眼前。
“感谢你了黄钊,你们没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我还想看看芊芊眼泪哭干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哈哈~咳咳~~”还没说两句话,我就觉得非常的口渴,口渴让我开始咳嗽,吞了一口口水后,我才慢慢缓过神来,这时我才发现我躺在病床上,病房里面周围空无一人。
我看向四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伸手摸了摸床头柜,柜子上的灰尘也非常的厚。
我慢慢坐起来,缓了缓大脑,使劲叫了半天护士,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劲,便伸手按了几次服务铃,都没人来。
我慢慢地拔掉了我手上的输液套管,努力地想从病床上下来,因为许久没有站立的原因,双脚没知觉,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套管上留下的针孔使我流出来了许多血,我急忙用床单按住针孔,简单地止了一下血,又在地上大声叫了几声护士,还是没人来。
“怎么回事?我是在医院躺了多久?走路都不会了。发生什么了?”我口干到我只要一说话便能将我的喉咙撕裂的地步,我只能在心里面盘算着。
我实在是口渴难耐,用尽所有力气,爬到了厕所。
由于长时间地缺少营养,我的恢复力非常地差,一个小小的针孔过去了十多分钟都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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