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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难过,也不要道歉,我不介意这些的。"
谁能抵挡这样温柔的声音?谁能斥责这样可爱的话?当一个美人躲在你怀中,毫无保留地信任着你——当她的眸中只能映出你时,当她不畏你丑陋不堪的那部分时,谁能忍下汹涌澎湃的热意?
"别看我....."
他闷闷道,抬手遮住三娘的眼睛,睫毛划过掌心的触感让人心猿意马。他狼狈地侧过头,拼命让视线离开三娘的唇瓣,离开那渗出的血珠滑过她下巴的红痕。
"无论什么.....你都会原谅?"
声音低哑到了极点,如沙粒摩挲过喉间,还带起胸膛嗡嗡的震动。
"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我也有很多秘密,但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
"人生苦短,为何总要逡巡于往昔和幻梦?"
她说——柳余恨,求你所求,得你应得。
"......"
他的唇几乎是急切地落在三娘染血的下颌上,寸寸吻遍这道红痕一直到她柔软的唇央。
香甜,带着一丝铁锈的腥味,让他忘记了平日的隐忍,描摹着她唇角的弧度,深深浅浅辗转缠绵着。
柳余恨半张脸毁容,连同左侧的唇瓣也被扭曲的肌肉牵起,肿大可怖。毁容的左脸已经丧失了表情,可他另半张温润如玉的面容却是堪称恳求的神色——不要推开我。他紧闭着的桃花眼,无意识滴落在三娘锁骨上的泪水仿佛在说。
"就算这样......"良久,柳余恨克制地分开二人,低低喘着气,唇齿翕动,几乎是哭腔般问道,"你也能承受吗?"
眼眸深处,是深浓欲滴的渴望,以及微不可见的期盼。
分明是他在索取,可男人却神色委屈仿佛被人欺负了般——那半边狰狞可怖的脸在烛光下影影绰绰,被少女白嫩的指腹轻点了几下。
柳余恨惊得侧过头去,却被三娘的手又轻轻抚正。
"我们是朋友。"三娘的唇瓣亮晶晶挂着水痕,下唇因充血而肿起,杏眼潋滟,认真地注视着他,没有一丝嫌弃的意思,"朋友,是能承受对方的痛苦的...."
话音未落,却被堵回口中。
修长的手指按住少女的枕部,她被迫抬起头,迎合过于这杂乱无章的索取。
唇齿纠缠中,她无意识弓起的腿被按住,柳余恨微微用力,覆身而上。青年的薄唇向旁侧游弋,含住少女柔软敏感的耳珠,激起一片薄红。
"....三娘...."
他喃喃,吐息喷洒进耳廓里,暧昧模糊的低语刻入骨髓。
".....我帮你疗伤,好不好?"
柳余恨中衣凌乱,墨发铺散开,臂膀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他像狸奴撒娇般轻轻蹭着三娘,胸膛肌肉绷起又放松,再往下看,青筋脉络如溪流延淌深入衣料。
烛光摇曳,将两人交缠的身影照得恍然。
他的手掌贴着三娘的后腰按向自己,内力从掌心涌进她的脉络中。以内力舒缓脉络之余,撒娇的动作愈来愈沉重,伴随着声声低吟浅唱的破碎节奏,隔着衣料摩挲滚烫的爱意。
他幼时曾与好友一同观街边的杂耍手艺。一只薄如蝉翼的皮鼓,面皮饱胀,用关节在其上轻轻敲打,鼓声不论章法,或轻或重,或缓或急,伴着人群的喝彩声,鼓点越来越密,直到持鼓人以银针戳鼓,一声闷响,皮鼓中的气流猝然倾泻。
当日的心情与此刻的快意重叠,震震呼啸的浪涛拍在岸壁上碎成白玉,他的呼吸由重至轻,晃神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三娘....."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撑起身,身下的小姑娘表情迷茫,杏眼瞪得大大的,仿佛不知道他为何一直撒娇。
"你刚刚蹭得我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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