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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晚向叶归道别,浅碧也跟着福身。突然,浅碧眼尖地发现对方的腰间赫然系着二小姐那日亲手刻的玉佩。
那枚玉佩原来不是给江小将军做的!浅碧缓缓站直,瞳孔仿佛经历了一场地震。
难道,难道......
心念转动间,浅碧想到二小姐这些时日的变化,眉眼间焕发的勃勃生机,从原本深居简出到如今频频踏出宅门......
她明白了。
原来不是为了江小将军这个眼拙心木、不解风情的人,而是另有新欢啊!她家二小姐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有此等魄力!
浅碧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对方几眼,嗯,身量颀长,模样俊朗,配得上她家二小姐。
更难得的是,眼珠子始终紧随她家小姐,满眼都是关切和欣赏,比江怀安那副横眉冷对的样子顺眼多了。
浅碧心中的天平立刻倾斜。
林风晚对浅碧道:“回府吧。”见她一副目光灼灼的样子,林风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没有。”浅碧连忙摇头,努力压抑住即将翘起的嘴角,“二小姐,厉害!”
林风晚不解:“什么?”
轻红正为她们俩掀起马车的帘子,闻言道:“说了多少次,要叫夫人。”
浅碧抱着林风晚的手臂,撒娇似的笑道:“我今后偏要叫二小姐。”
“不知这丫头今晚发的什么疯。”林风晚笑起来,还是纵容道,“随她吧。”
*
深夜,宿国公府。
“啪”
宿国公猛地将茶杯扫落在地,茶水四溅。
他指着案几上污秽不堪的头颅,青筋暴跳,“这就是我让你们带回来的东西?”
侍从们跪了一地,鸦雀无声。
一旁的宣明侯端起茶杯,吹了吹飘浮的茶叶,“我早就劝你别动叶归,你偏要招惹他。现在倒好,连个小官家的庶女都弄不到手,还假借我的调令,私自调动了我的人。”
宿国公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你那群死士养着也是养着,总得派上用场。三弟被叶归砍了手,如今还关在他手里,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宣明侯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如今我们布了这么大的局,要对付的是郢王,何必要多树敌人?”
宿国公轻哼一声:“叶归本就和郢王相互勾结,放任不管,早晚是个祸害。”
宣明侯沉声道:“郢王才是眼下的心腹大患。先将郢王扳倒,再搜集证据,叶归何足挂齿?你却私造伪印,太冒险了!”
“那个人的技艺你还不了解?绝不会出纰漏!”宿国公满不在乎,带着几分得意,“这次就算叶归长了三头六臂,也休想撇清勾结彭英、私制红丝散的罪名!”
宣明侯低头饮了一口茶,掩去眉眼间的厌色,“既然如此,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
翌日,江府。
清晨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林风晚用过早饭,在案前看了会儿书。忽地,她觉得一旁的窗板晃了晃,细如针的春雨飘飘悠悠地落了进来。
她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
一回头,却发现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已坐在案几的对面,正看着她。
“阿晚,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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