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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尽兴就要被赶走,他的身体还在叫嚣着,当然不想就这样走掉。
于是他长腿一跨,不顾她的反对,直接侧骑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又扶着那根“叫嚣”得厉害的大肉棒,堵在水淋淋的花缝处蹭来蹭去,很快就蹭得她逼又痒了。
年龄上他是没办法当她的“哥哥”,但是当不了哥哥可以直接跨界当“老公”啊。
“你赶紧停下”舒瑶的身体微颤着,忍住疯长的瘙痒,试图找回最后一丝理智。
“嗯?停下,真要我真停?”说完他真的停下来了,但是龟头依旧堵在穴口,要插不插的简直磨人心智。
她觉得身体好空虚,性欲一旦被他勾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小屁股,就这么一挺,刚好让龟头浅插进来了。
洞口被就窄小,一下子挤进这么个“大家伙”,就像红酒瓶插木塞,“木塞”将“瓶口”堵得水泄不通,原本往外泄出的“酒水”都被堵死了。
“不是要我停下来吗,怎么自己还往后插上?”他笑得肆意,伸手揉捏女人饱满的双乳,有些暴力地拉扯着小奶头,发现胸前那颗小豆豆已经变得挺立坚硬,于是咬着她的耳朵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奶子怎么回事,还没碰就硬成这样?”
这个狗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做爱的时候总会问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她越难堪,他越上赶着问。
“嗯”舒瑶发出极致舒爽的呻吟,小手假意向后推着,可手腕根本就没用多少劲儿,肯定是推不开的。
“不说是吧?“他故意刁难,“不说咱们就这样耗一晚上,谁也别动。”他也是佩服她的嘴硬,于是赌气似的,肉棒还是保持刚才的状态,只是在穴口夹着大龟头,柱身还都裸露在外面。
都只知道男人的鸡巴最大最粗的那处就是在前端,女人被插的那一瞬间是最痛的,挨过了那阵痛,才会得到极致的快乐。
鸡巴卡了半天,窄嫩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了,那酸痛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你”这种要上不上的感觉实在太难受,她挺翘的臀部开始情不自禁的打颤。
“想要自己动。”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耳后,捏揉奶子的大掌在此刻加大了力度。
乳肉依旧绵柔软糯,好似刚制作好的棉花糖,似乎再用力揉糖心儿就会化掉。
那一手都罩不住的大奶子,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酥麻的快感从前胸疯狂蔓延,舒瑶身体轻颤了几下,因为腿心瘙痒,双腿开始磨来磨去。
她想要。
如果抛开所有礼义廉耻,此刻的她也只是一个沉迷爱欲的小女人。
她侧身回头在黑暗中寻找男人的轮廓,带着祈求的腔调说道,“嗯给我快点给我”
声音仿佛绕指柔,娇软又性感,媚态百出。
他听完立马欲火直窜,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一下子又抬高她的大腿,接着挺动腰腹猛力一插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差点惊醒睡梦人。
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
他的唇是炙热的,这股炙热同样也感染了她,两具火热的身体亲密交缠着,他的大舌灵巧,轻易就能挑逗她的小舌,不断吸吮着她口腔内的琼浆玉酿,将所有娇吟都吞进腹中。
“嗯”她娇哼着,感受到身后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整根肉棒都被她吞下了。
两个人好像调换了身份,现在反倒是他更怕苏砚尘醒来,打断这场极致的欢愉。
肉棒被幼嫩的蜜穴包裹着,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他一边蛮横的挺臀抽插,一边化身大狼狗凶神恶煞的啃咬她的唇。
果然插到里面才是最爽的。
龟头撞击着她甬道内的小凸点,她身子被迫弓起来,要不是嘴巴被他吻住,她很可能会把附近的人全部喊醒。
“唔嗯”她被吻得嗯嗯啊啊,香滑的小舌与他纠缠,唇腔里的香草气息就这样渡进她口中。
自从她说自己喜欢闻香草味,他不仅买了香草味漱口水,还随身携带同款口气清新喷雾,每次接吻前他都会提前喷一喷,至少这样他在姐姐眼中,可以一直都是香香的。
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宫口处仿佛长着一张湿滑的圆口,吮吸龟头的同时,也会淋上一股热乎乎的蜜液,一抽一插间,穴水不断喷泄,很快就打湿了被褥,整间帐篷里都是呛人的欢爱气息。
如果这时候,苏砚尘醒来,会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继弟插得骚水狂喷的淫荡的画面。
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江延恶劣的想着,又想到今天晚上自己受的那一系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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