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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我得罪过你吗?”
顾子衿气笑了,好好好,杀了他全家,现在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杀了那么些人,就和碾死几只蚂蚁那么简单吗?!
“不认识?我叫顾子衿,我娘叫许莲,我爹叫顾渊,你想起来了吗?”
“许…”薛三似乎是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个人,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时不是让人给这小子宰了的吗?!
“不是,你你你先放了我,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你爹是先动的手,对吧?你想要什么补偿,我赔给你。”
“补偿?”顾子衿气红了眼,“你唯一能赔给我的,是你这条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事到如今,你后悔吗?”
“我,”薛三愣了愣,随后又贱笑道:“后悔,当然后悔了。”
“那你就下去和我全家道歉去吧。”
范落兰听到这话,没等薛三再说什么,便将匕首狠狠刺入他的咽喉,泊泊鲜血不断流出,他的声带、动脉皆被割断,薛三只能沉默地看着、感受着自己罪恶的生命慢慢流逝,在痛苦和恐惧中死去。
一切都安静了。
顾子衿站在薛三面前,静静地看着他死去时扭曲的脸。
范落兰用布条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来到顾子衿身边。
“什么感觉?”
顾子衿眨了眨眼,他看了太久忘记眨眼,泪水溢在干涩的眼眶里,烛火的光将他的视线晃得看不清。
“爽,但是好像又没有想象的那么爽。”
“是啊。报仇是这样的。”范落兰叹了口气。“仇人死了,可曾经发生过的事不会改变。唯一剩下的只有自己,和那些永不磨灭的记忆。”
“说得像你报过仇一样。”顾子衿轻笑了一声,偏头看向范落兰。
范落兰感受到他的视线,也回看过去,挑了挑眉,道:“我是有仇还没报。”她看着顾子衿的表情,也笑了笑,又看向薛三的尸体。“我的仇太多了,得一个一个报。”
顾子衿没说话,他抬手轻轻握住了范落兰的手腕。
“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这人啊,”范落兰俏皮地冲他笑了笑,“她善!”
顾子衿瞧着她被逗笑了,两个人在血泊里笑个没完,许是很多感情交织在一起。
“有病。”顾子衿道。
“你也不轻。”范落兰回。
那一夜之后,东夷城便有了个传闻,极富贵的薛家一夜之间所有儿子竟横死家中,府里的血流了满地,刷也刷不完。行凶者不得而知,但坊间传闻,是薛家作恶多端,老天惩罚了他家,断子绝孙。
曾经被薛家欺负过的人家知道后都高兴的不得了,甚至都买了炮仗庆祝。
范落兰听到这种传闻只是笑笑,薛家的女儿可都是好好活着呢,怎么能算断子绝孙?
顾子衿大仇得报,但无处可去。范落兰去求叶流云将顾子衿也收入门下,“这孩子太过可怜,读书又不多,自己一人实在难以生存于世,只求师父发发善心,给他一个机会。”
叶流云被范落兰磨了半天,最后还是没绷住,同意了这事儿。
从此以后,大宗师叶流云多了个外姓徒弟,范落兰多了个亲师弟。
在东夷城的一年半很快就过去了,范落兰也在其中突破到了九品下的实力,流云散手也几乎学了个透彻。
叶流云说她出师了,是时候回到京都,去做她该做的事了。
顾子衿本来想和范落兰一起回京都,却被叶流云拦下,说他现在只学了个皮毛,不能随范落兰一起走,因此也只好作罢。
范落兰这七年时间和叶流云的关系从最开始的冷漠不熟,到现在如同亲人一般。说真的,范落兰回京都还有些不舍,但她也只能暂放这些情感,有些事,她一定要回到京都去做。
七年之期已到,重返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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