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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照雪推开门走过一段昏暗的长廊,才又窥见一点亮光,她径直朝那而去。
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个宽敞的宫殿,好似阳间朝堂。
阎王坐于上首王座,面前是一张诺大的、摆满文书的桌案,再往前便是两侧的阶梯,一层层延伸下来直至与林照雪所站的地面持平。
她走向宫殿中央,目光从左侧端立的甲一脸上掠过,落到被一层薄膜包裹其中的李康平身上。
......这是?
林照雪收回视线,她不知地府礼数,便依照此前与鬼差打交道的方式,朝王座弯腰拱手:“癸一见过大人。”
待伏案的阎王抬起头来,林照雪才发现这令生人避之不及的阎王大人生得竟如此白净,他宽袖长袍加身,头戴十二冕旒,两侧明黄的垂香带自然垂于胸前,显得温润又儒雅。
“不必多礼。”阎王垂眸俯视她,“听甲一所述,你查到阳间失踪案所涉及的皆是功德加身之人?”
“不知是否功德加身,只是的确多行善事。不仅如此,我查阅生死簿后,还发现阳间与地府的两起案件中失踪的是同一批人。”
“哦?细细说来。”
阎王挑眉起身,几步跨下台阶,长袖一挥便出现一套桌椅,他招呼着几人坐下。
林照雪一愣,视线下意识扫向甲一,见他习以为常般拉开最近的椅子,便没再顾虑地有样学样起来。
阎王察觉林照雪有些拘谨,便随和一笑道:“都说了,不必多礼,只当是友人闲聊。”
林照雪颔首,继续说:“阳间的失踪案我查了多年都未见成效,直至有一人侥幸逃脱那些人的抓捕,上京伸冤,又恰巧遇见我,将他的遭遇悉数告知,我就此再次查看了所有案件中失踪之人的信息,才由此产生了些猜想。
先前对他们的行事摸不着头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无法找到他们所选择的下手对象的共通之处,男女老少,健康或患病,强壮或孱弱,各个地方都有,我并非没有察觉其中所负善名者,只是无法套用于其他人身上,最终不了了之。
可此人的出现,让我得知原来还有家中长者替孩子行善,以求人生顺遂的情况,于是便着手调查,结果不出所料,失踪之人无出其右者,而后我实施引蛇出洞计划,对方当真上勾,便有了此般结论。”
“原是如此。”阎王捋了捋半短不长的胡须,“可他们要功德作甚?”
“得道升仙。”甲一沉声道。
林照雪皱眉反驳:“可那天元神女已然是神仙,窃取功德应是为了恢复神力,以抵其在凡间犯下的恶业......”
在两人的注视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不是吗?”
甲一耐心解释:“神仙下凡只得七日,且需封印神力,时限一到,无论境况如何,皆会自动返回上界。
在凡间,神仙虽无神力却不死不伤,何来窃取功德恢复神力一说?便是她犯下杀孽,也只会返回上界后交由专人处置,不会,也不能滞留凡间。”
林照雪闻言,眸底不自觉生了戾气:“便是如此,她难道不能授意凡人行事?若非她授意,对方遮掩行踪的神力从何而来?”
“这般行事,只会徒增恶业,她何必如此?”甲一摇头。
林照雪倏地站了起来:“自是为了报复!她降下诅咒,又使我皇室血脉无法积攒功德,便是为了报复皇室的冒犯;她授意信众绑架燕南百姓,窃取功德,便是为了报复燕南百姓的背叛!
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恶业,受些不痛不痒的惩罚,过个百年千年,她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元神女!”
她胸膛起伏得厉害,一双眼睛胀得通红,其中的瞳仁竟似有扩散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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