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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还要来一次。
钟牧给妹妹开前门,小南水一样就流进去,惹得没见过这么丝滑的男人愣了一下,别过头。
小南听到闷闷的笑声。
但是流淌在骨子里的香气太舒服了,美食遗留下来温热的生命力好像把她浸泡在温泉里,漂亮妹妹提不起劲,“哼”了他一声,懒得说话。
够安全带的时候就在被看,钟牧装作不经意地侧着头,小南够了两下,没扯出来,另一个人的眼神还在热切地昭示着存在感。
她直起腰背的劲力一卸,手“啪嗒”打在某人放在正中的手臂上——肌肉匀称。
钟牧看过来的眼神明亮,小南冲他抬抬下巴,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不是半天不系自己的安全带、不开车吗。
骄傲的小天鹅。
早就心怀不轨的某人嘴角含笑,探过来的呼吸轻缓克制,金属扣的“咔哒”声清脆,他以俯视的视角看人,牵拉的安全带压下一个暧昧的弧度。
靠近也稍纵即逝,“这个车的卡扣上次就有点故障,忘记让宁白去修了。”
小南还沉浸在刚才,男性过于亲密的距离带来莫名烧灼的感觉,半晌,才有些恍惚地点头,笑声轻的像朵云,“做你助理有点辛苦哦。”
明明他的呼吸都压抑出克制的吞吐量,怎么还……那么烫人。
身上也,有股冷涔的香,在靠近那一刻变得浓郁,看起来温和的人,气味却像雾气萦绕的山林。
钟牧单手开车,“我哪能是不好伺候的老板啊。”
“是坏老板。”
“好困啊,”小南看他侧脸,边缘模糊在一片光斑里,“我觉得你带我吃的饭有毒。”带点叹息,一点笑意。
“哇,”他在低笑,“那我也中毒了。”
手轻松地搭在储物箱的扣板上,曲起指节的动作让指骨发白,修长地舒展开硬朗的曲线——妹妹无声,吞咽了一下。
递来一份文件的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指甲修剪的很整洁。
小南接过的时候,指尖没忍住,装作无意地蹭了一下别人的指骨,硬、像玉石。
是一份体检报告。
于是,没注意到被自己蹭过的手掌,轻轻一颤。
“我抱你上去?”在夜间行驶的车辆,霓虹灯闪烁着柔雾一般的光泽,钟牧说话声融进华美的光里。
纤长的眼睫卷翘,浓浓压盖下妹妹浅琥珀色的眼眸。
“很累吧,要走路。等电梯的时候也要站着,靠在冰凉的电梯箱壁上。”
“好可怜啊。”
有人的手,悄悄贴了一下漂亮女生、细白的腕骨。
“外面还有风,进门只能靠着冷冰冰的家具,”妹妹没有挪开的手腕,让他温暖干燥的手掌擒着,轻轻地包裹,传来妥帖而舒适的温度,“这么软,会膈到吧。”
“回家,怎么能不洗漱呢?换衣服……然后泡澡……才舒服呀。”钟牧的声音越来越蛊惑,他停在楼下,侧过脸,注视着小女生颤抖的眼睫,手掌、得寸进尺地攀爬上她的手背,带来一阵难掩的酥麻,“要好久?”
“这么累的小南,”他的声音在哀怜她,又像哄睡的白噪音,“只能很久——很久——”
“才可以,睡觉。”
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不容抗拒地插入到,小南虚软的指缝。
十指紧扣。
热量,从敏感的手指间传递、攀爬,很疲懒的妹妹,眼睑薄粉,心脏在一泵、一泵地输出血液。
“让我帮帮你吧,”钟牧带着她的手,眼神凝滞在小南瓷白的脸颊上,那里晕起柔和的红色,“帮帮我们小南。”
“什么也不做的,只让我们、舒舒服服的,”他把她的手,带到唇侧,说话的吐息,烧热指尖一片薄粉,“睡觉。”
“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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