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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独自一人潜入……”太宰迅速打断国木田的话,“不是啦不是啦,我没有线索,不过现在也不是一个人就是了。”他……故意放了个钩子给国木田咬。果然,国木田的语气顷刻间紧张了起来,“不是一个人?你已经找到……了?”似乎是顾虑到什么,国木田并没有将已经到他嘴边的词吐露出来。“啊,不是啦,其实,我和灯里小姐到宾馆开房了。”电话那头是一阵难言的沉默。太宰管自己继续用低哑的声音说:“然后我们刚刚结束,我就给你打电话来了!手机是灯里小姐的,我觉得国木田君你也可以记一下她的手机号以防万一哦。”国木田那头仍是沉默着,隐约能听见些许嘈杂的、来自商场的背景音。“灯里小姐真的好贴心啊,各种意义上的,真是辛苦她了。”太宰持续用暧昧的语气输出。半晌,沉默的国木田才用凝重的口吻开口:“太宰你这个放荡下流的家伙,现在还是上午,怎么可以在白天干出这种事!当然也不是说晚上就可以了!真的不是你强迫人家的吗?!你这个……乱来的混蛋!”国木田稳定的声音里是难以抑制的震惊,但像是为了配合压低声音的太宰一样,放轻了声音。太宰朝灯里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有口型对她说,“是不是很有趣?”灯里无奈地叹气,接过他故意开了免提的手机,“国木田先生,请不要在意刚才太宰先生说的那些话。我只是正好在河边碰见了太宰先生,然后带他来宾馆,让他换掉湿透的衣服而已。”“灯、灯里小姐?啊,是这样啊。”电话里的国木田明显松了口气,“呃,他……我是说太宰那个混蛋,真的没对你做什么吧?”“嗯,这一点国木田先生可以放心。”灯里用略带笑意的声音回道,完全听不出一丝勉强。太宰在刹那间凑到灯里身侧,弯下身对着手机的收音口压着声音,“诶——灯里小姐不喜欢我刚刚的表现吗?”灯里面不改色地无视捣乱的太宰,用平稳的声音给国木田报出宾馆的所在地和房号,然后在国木田再度陷入混乱之前快速挂断电话。“真是的,灯里小姐挂得太快了啦。”太宰嘟着嘴朝她抱怨,脸上是孩子气的意犹未尽。灯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再说下去,或许一会儿国木田先生看见太宰先生就不止是说教了。”她豆沙绿的眸子里满是清浅的笑意。“说的也是。”太宰耸耸肩,暂时打消再打回去逗国木田的打算,“啊对了,刚才我把灯里小姐对我的备注改得明显了一点,还设置了专属的手机铃声哦。”咦……他什么时候做的?灯里怔怔的,下意识依他所言,去翻自己手机里的联系人。然后她在联系人列表的最上方,看见了最为显眼的一个备注:[爱心]治君[爱心]灯里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如果不握紧点,她真的怕自己会一个控制不住就把手机给丢到太宰脸上。真的是,显眼到不能再显眼了呢。狗!男!人!“太宰先生……”“人美心善的灯里小姐,肯定不会改掉我苦思冥想好久好久才想出的手机备注的,对吧?”太宰笑眯眯地道,像是十分笃定她不会改掉他改的备注一般。灯里脸上浮现出虚假的柔和笑意,“既然太宰先生都这么说了,就这样放着吧。”就这?苦思冥想好久?是想找机会改她的手机备注想了很久吧?!一回家就给你改掉!太宰双手环胸,重重地点头,“果然灯里小姐是个温柔的人啊。”他笑着,随即——
他伸手按住灯里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居高临下地压上来,一条长腿卡在她双腿中间,而原本便松散的浴袍因为他的动作向下滑了些许,略微露出他缠满白色绷带的胸膛。“那灯里小姐呢?‘国木田先生可以放心’?”灯里的手机掉在一旁,她浅雪灰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洁白的被子上,两只手腕都被太宰扼在耳侧。太宰的鸢眸猛地沉下来,直直对上灯里的视线,“就没有想过我真的会顺势对灯里小姐做些什么吗?”“宾馆,孤男寡女。”“是灯里小姐对我太放心了,还是认为自己有把握能在这种情况下拿出防狼喷雾对付我?”这么说着,太宰按住灯里手腕的力道稍稍加大。“!”手腕被攥得微麻,灯里不由得变了表情,指尖不受控制地瑟缩。太宰明显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又恢复一开始的力道不松不紧地扣着她手腕。不,甚至比一开始的力道还轻了一点。就像是……怕她痛一样。灯里适时憋住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慌乱害羞,可惜无果。放弃挣扎后,她一脸平静地回望太宰,琢磨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她才不信太宰这些举动毫无意义。已经两次了,太宰先生想和她有近距离的身体接触,不,或许更多。算上初次见面的两次,一上来就碰她的手,甚至有目的地两只手都摸了个遍。是和他的异能有关吗?能将自己触碰到的异能……触碰。啧。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大概是想通过他的异能,来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异能者,或者说……辨认她拥有的异能是哪一种。恐怕在这个世界,异能相同的人碰到一起会发生一些不同于常的反应。但是太宰先生这种另类的“反异能”没办法按照异能者自身的意识触发,所以他才会如此频繁地接触她,试图化被动为主动,试探她到底是不是和他拥有相同异能的异能者吧。不过不管太宰先生怎么试探,都试探不出结果就是了。——毕竟她所拥有的并非异能,而是魔法。在她不用魔法的时候,光靠身体接触,是试探不出什么的。没有看到想看的表情,太宰藏住眼底的失望,缓缓向灯里俯下身凑近。真无趣,这是放弃挣扎了?……不,好像没有。太宰在灯里脸前堪堪停住,鼻尖若有若无地相触着,缱绻亲昵,呼吸轻巧却极为撩人:“可以告诉我,灯里小姐现在在想什么吗?”灯里不为所动,仍然平静地用率直的目光看他,豆沙绿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慌乱,甚至还有着与现状不符的纯粹。“嗯,只是在想,现在屈膝的话,太宰先生应该会很痛苦吧。”这么说完,灯里向下挪动视线。太宰顺着灯里的视线,往自己身下一看。只见灯里裹在黑色运动裤中的腿正巧卡在他裆间,只要她微微屈膝,便能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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