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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宰先生喝太急了,再继续喝下去,对胃负担太大了,用这个缓缓吧。”灯里取过空了的玻璃杯放入水槽,从冰箱上的小篮子里摸出一块牛奶糖塞给太宰。她背对着他,浅雪灰色的长发盘着,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我做的饭归根到底也只是食物而已。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食物除了果腹外,是用来享受的。”“但是刚刚对太宰先生来说,食物似乎不是享受,而是某种……折磨。”她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词,说话的音量有些低。“噗。”太宰将奶糖塞进嘴里,然后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出声,但他的笑并非讥讽,也非嘲弄,相反,他嘴边的笑意极为柔和,“不是折磨哦。我很高兴能再一次吃到这个味道,而且只有两三口,怎么就是折磨啦?相信能吃到记忆中的味道,我那位朋友肯定也会高兴的。”“是这样吗……”灯里没什么意义地应声,垂下眸子,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残留着些许牛奶的玻璃杯。太宰这会儿才像是缓过来了,“就是这样,明明灯里小姐是大功臣才对,怎么一脸失落的模样。”“……?”灯里满脸不解地扭过头,对上一双鸢色的笑眼。……他从哪里看出来她很失落啊?似乎是看出了灯里的疑惑,太宰脸上的神色逐渐得意起来,“哼哼。我就是看出来了!因为是那么容易心软的灯里小姐嘛。”这么说完,他又用很轻的声音慢慢说道:“带这个咖喱去扫墓,他肯定会很开心的。谢谢你,灯里小姐。”“那,等太宰先生扫完墓,记得把便当盒洗了还回来。”有些不习惯现在这种略微煽情的气氛,灯里移开视线,故意挑起另一个话题。太宰的眼神瞬间变得哭笑不得,“灯里小姐,把我原本的感动还给我。”“是太宰先生误会了,一开始就不存在那种东西。”灯里回到灶台前,将便当盒的盖子盖上放进布袋里,再添上装有少量酱汁的小型一次性调味盒和一个生鸡蛋。收拾完东西,灯里把布袋递给太宰,“太宰先生打算马上出发吗?”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了几分赶客的意思。“嗯,机会难得,我现在就去,要让他吃到热腾腾火辣辣的咖喱才行。”太宰也听懂了她未说出口的话,爽快地接过布袋,“顺便路上还能买一束花。”灯里看着太宰走向玄关,“我就不送了,太宰先生路上小心。”“嗯,我走了。”太宰换好鞋,从站在玄关处打开门,在自己迈出脚步前转过头对灯里笑,“谢谢你,灯里小姐。”灯里打了个哈欠,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含糊道:“不用谢。”门被他轻轻带上。灯里就这么盯着合拢的门,沉默不语。虽然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不想看到他露出那副表情才提出的做咖喱,但不管怎么说,他看上去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而她也能好好睡个难得的午觉,算是皆大欢喜吧?
风带动还残留着些许咖喱汤汁的锅碗飞入水槽,水龙头仿佛被无形的手打开,风勤勤恳恳地在灯里的操作下处理着家务,而她本人则是亲自从壁橱里取出被褥,揽过三只史莱姆开始睡午觉。-夏日的天向来蓝得恍若画出来的,连云都极为配合。高耸的入道云如冰山般飘浮在海岸线的那一端,厚厚的云层泼洒出一副颜色深浅分明的画卷。就算是闷热咸湿的海风也吹不走这副美景。这是一片能眺望得到海的墓园。太宰吊儿郎当地拿着一小束鸢尾花,拎着布袋漫步在他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小路上。这个时间点,墓园里几乎没什么来扫墓的人,就算有,大多也在早上扫过墓,不会有人在下午一两点冒着大太阳来给亲朋好友扫墓。在这个时间这种天气来扫墓的太宰像是个异类。不过他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并不在意这些,也不太会在意他人是怎么看他的——毕竟在大夏天里穿着短袖短裤却还在四肢缠满白色绷带什么的,大概比这个时间来扫墓还要瞩目。太宰在写有“s·oda”的墓碑前停下脚步。这一小块墓地恰巧被笼罩在树荫之下,就好像是知晓他的到来,提前给他准备好了供他叙旧的座位一般。太宰将花随意地放在墓前,将布袋里的便当盒拿出来。这种天气,咖喱自然还是热的。打开便当盒盖子的瞬间,咖喱霸道的味道便随热气一同升腾而起,将这方空间牢牢占据。好在这会儿墓园里并没有其他人,不然太宰怕是要被当场赶出去。想到这个可能,太宰不由得笑了一下。然后他给咖喱打上生鸡蛋,又淋上酱汁,再端端正正地摆到那束鸢尾花前。真要说,其实他来看友人的次数并不太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心血来潮来的,正经地给人带上“贡品”和花来看他,倒还真没几次。“织田作,试试这个咖喱。”太宰绕到墓碑之后,靠在墓碑上仰起头,自言自语般喃喃,“啊,仔细一想,如果是你的话,大概也不会奇怪我会带咖喱来看你吧?其实,不是我的提议哦。”提到这一点,他嘴边浮现无奈的笑意,“是一位温柔心软的小姐帮忙做的咖喱,她刚提出来的时候,就算是我也吓了一跳。而且行动力很强,马上就去买了食材来做。至少这份咖喱的辣度和我记忆中的一样,但是我也只吃过那几口,不确定味道到底对不对。”“因为脑子里只剩下辣味了嘛。那个几乎反人类一样的辣度,也不知道织田作你是怎么吃下去的……”太宰说着露出无可奈何的笑,仿佛友人还在身旁般闲聊。太宰就这么静静地坐着,鸢色的眸子半敛,纤长的睫羽垂着。热风拂过他的黑发,明明气温热得令人难受,他却像是得到了一隅安宁般,脸上没有任何烦躁的神色。不知过了多久,附近的教堂奏响整点的钟声,太宰才终于从墓碑旁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过自那之后,我好像确实没来你这待过这么久了。”“多亏灯里小姐在我身后推了一把呢。啊,她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位,帮忙做了咖喱的人。是一位说话毫不留情,但其实特别容易心软的可爱小姐,做饭也特别好吃……”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太宰笑笑,“有机会,下次再带她做的料理来看你吧。”“如果灯里小姐下次还那么容易心软的话。”海风吹得很安静,被置于墓前的鸢尾花像是某种回应般,在风中微微颤动。七月已然走到尽头,可夏天却还未过去。夏日特有的酷暑仍在八月延续。骤降的暴雨为人们送上几丝难得的凉意,听着窗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畅快的雨声,灯里愉快地翻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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