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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的婚礼就定在七日之后。除了你的小情人之外,我的未婚妻可也是你的熟人呢,周牧晨。”张卓熹无视了程暮的怒骂和将那人护在身后的动作,上前一步蹲在了二人面前,对着他道:“当初你与沈家小姐和离,却没想到沈漪如今会成为我的妻子吧?宝贝女儿受了委屈,沈卓哪里会善罢甘休。他与我暗中联手,一起除掉了你周家,更是忙不迭地将沈漪送到了我的面前,与我订下婚约,要让她成为我的正房夫人呢。”
“沈大小姐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周牧晨,你却始终如一,不懂得珍惜。不过没关系,无论是你曾经的妻子还是你现在的爱人,如今都要成为我的人了,而你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要靠着自己的爱人舍身才能换来苟活下去的机会,这种滋味好受吗?哈哈哈哈哈。”
张卓熹说完,又一把抓住了程暮的下巴,将视线移了过去:“程暮,我的确卑鄙,而且还有更卑鄙的。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我让你见他,你就什么都肯做吗?那我要你当着你喜欢的人的面,跪在我的面前,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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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不更~提前快乐!
凌迟
“你说什么?”程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人,迟疑地问道。
“怎么,听不明白吗?从前你在周行秋面前什么没做过,如今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白。不是你说的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吗?更何况再过几日你就要嫁进我张家大门了,今日正好让你的心上人好好瞧瞧你那些伺候男人的本事啊。”张卓熹笑道,“听明白了吗?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你休想!”程暮一把推开那人的手,将头扭了过去。
张卓熹也不恼,伸手抓住了一旁周牧晨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而后慢悠悠地道:“言而无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说起来,前几日,我好像不小心弄断了周大少爷的几根肋骨,你说今日我要是也言而无信违背承诺,会不会再一个不小心要了他的命啊?”
“不要!”果然,程暮立刻转了过来,出声制止。
“张卓熹!!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就是个畜牲!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周牧晨恶狠狠地瞪着那人,眼神中尽是怨毒。他的声音沙哑,骂起人来也气息不足。
张卓熹哼笑一声,重重地甩开他的头,道:“周牧晨,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好好珍惜你这条来之不易的贱命,睁大眼睛看着这都是他如何换来的!”说完,他便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椅子边坐下,正对着那人,而后朝程暮招了招手:“过来。”
他双腿大张地靠坐着,身上的衣服也是大敞着的,脸上依旧带着一抹享受于他人痛苦般的笑意,让人作恶。他盯着跪坐在那人身边的程暮,带了笑意的眼眸中却显现出浸了毒一般的精光,缓缓道:“我要你爬过来,跪在我的身前,讨好我。”
程暮紧紧地扣住手心,他看着如同怪物一般的张卓熹,恐惧自心底升起,背后也是一片寒意。他轻轻地颤抖着,脚下如同生了根一般迟迟迈不出一步。身旁那人因疼痛而使不上力,却仍在他耳边不停地呼唤着,劝说着:“小暮,不要去!别听他的!小暮你快走”他的话断断续续地不停地在程暮耳边响起,刻意压下痛苦的语调中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虚浮。
程暮甚至可以闻到那人肺中带出的腥甜味。他的心狠狠地揪成一团,疼痛得像是不停地在滴血。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不去的话,周牧晨再无走出这里的可能。不要说婚礼还有整整七日,只要他再受一次这样重的刑罚便几乎没了生还的可能。程暮别无他法,为了救下周牧晨,他只能舍去自己的尊严,以身饲虎。
程暮闭上了眼睛,吞咽了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声:“周牧晨,你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就看不到了。”而后便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决心,俯身跪趴在了地上,一步一步,缓缓地向前爬去,最后停在了那人的身前。张卓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戏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
……()
程暮顿时疯了一般挣扎起来,想要推开那人后起身。张卓熹持续了一会儿才放开了他,随即大笑起来:“怎么样?滋味如何啊?”程暮却实在受不住心中波涛汹涌的恶心,转向一侧不停地干呕起来,连脸都憋红了。
张卓熹见了脸色稍变,如同受到了什么羞辱一般。他冷笑了一声,乜了那人一眼,道:“恶心?你不过一个用于泄欲的玩物,在周行秋的床上什么没做过,到了我这儿还没怎么着就受不了了?!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等你慢慢消化,想来你这样的下贱胚子也是习惯了别人的强迫,那我今天就让你恶心个够!”说完他便起身,一脚踹开了碍事的椅子,而后抓住程暮的肩膀,将人推到在地上,俯身而上。
“不要!!!”周牧晨声嘶力竭地喊道,他挣扎着想要上前的动作将身上的铁链扯得叮当作响,“畜牲!!你放开他!!”
张卓熹置若罔闻,眼眸之中的情欲大涨,带着要将人生吞活剥的快意。他将那人按倒在地上,跨坐其上,粗鲁地撕扯开那人的衣裳,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程暮惊恐到了极致,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挣扎,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那人,却不敌对方的力气,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天气寒冷,地板冰凉而坚硬。程暮的恐惧而耻辱的泪水流了满面,可他的耳边却尽是周牧晨痛苦而绝望的叫喊声和挣动铁链发出的响声,让他心痛难忍到了极致。
……()他实在无法也无力动弹了,只得将头偏侧过去,用尽最后的力气对那人喊道:“周牧晨,你别看!你不要睁眼!求你不要看”
至少这样我还可以自欺欺人地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即便如此,被残暴入侵的那一刻他还是绝望到整颗心都失了颜色。那颗原本鲜活的心脏仿佛一瞬间失了生机,停止了跳动,所有流经心脏的血液都散开流到了四肢百骸上去。
他从未如此痛过,却咬紧了牙关生生将所有的痛呼与呜咽都吞进了肚子里。……()
“难怪周行秋会娶你进门,将你绑在身边,这些年又一直藏着掖着地不让你见人,当真是个尤物啊。”张卓熹带着喘息的低沉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脱口而出的皆是腥臊:“……()”
可程暮却不如他所愿,他从头到尾都未再置一言,而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念与力气紧咬住唇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他到底压不住急促的呼吸声与那零星的□□溢出,让他羞耻而屈辱到了极点。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肉。牙关紧闭着,被死咬住的下唇鲜血直流。程暮的眼泪几乎都已经流干了,他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去想此时此刻的周牧晨是何种状态和表情。
他是否真的闭上了眼睛呢?他不敢想,更不敢看,只能捱着,熬着,等待着这场刑罚过去。
“叫啊!你倒是给我叫出声来啊!”张卓熹急切地动作着,吼道。他双目猩红,如同发了狂的野兽,满是暴虐的兽性。……()
见状,张卓熹达成目的般地一笑,正准备继续施以暴行,却在此时隐约听见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已经步步逼近地下室的入口处。他猛地抬头,立刻将自己退了出来,慌慌张张地起身穿衣,心中半是疑惑半是不祥之感。
果不其然,就在他刚刚穿上衣服的瞬间便有一个人走了下来,停在了楼梯正中的地方,没有任何情绪地唤了他一声:“张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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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转机
张卓熹背对着楼梯的方向慌忙地将扣子系好,而后才转过身来略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沈小姐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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