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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
花竹此刻好想说自己已被罢了官,再不是什么大人了。但他未发一语,咬了咬嘴唇,偏了下头,等着侯海跟那女子说完话,好快离开。
但侯海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
“奏首曲来助助兴。”
那女子却并不奏曲,而是悠悠地接着道:“没想到花大人还是如此无趣得紧。”
听起来侯海发出一声短促的笑,说道:“那是他还没尝到甜头。”然后他看也不看那女子,手上一用劲,花竹吃痛,但忍着不出声,只听侯海接着说道:“我早就听闻,方池喜欢精致之人,如今看来,此言不虚。他倒惯是会享受。”然后也不等谁再说什么,一把分开花竹的腿。
花竹想逃。
他和方池终究是低估了侯海,谁能想到他会再叫一人来屋里呢?
他想将屋内的一男一女揍一顿,然后逃回家。
但他不能,他非但不能逃,还要迎合着侯海演完这场春意盎然的大戏。他强迫自己转头,一面看着侯海,一面等着着身下的那一下撞击。他以为,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最艰难,现在才知,面对结果的时候,要比做决定那刻煎熬百倍千倍。
侯海似乎很满意花竹此刻的模样,他手上不停,从花竹腰间一路摸上脖颈。
花竹转开脸,见房中放着一件青白瓷的观音造像,大概是景德镇窑产的。那像质地纯净、釉色莹澈、线条流畅。
而自己,在他悲天悯人的目光下,被人掐着脖颈,脆弱得如同风暴中的一片瓦砾,花竹闭上眼,不愿再看。
侯海很享受他这份脆弱和乖顺。
大多数时间,性都是和忄青欲相关的,但也有时,它是与权利相关。
比如今天,侯海要的便是权利,即使他确实喜欢花竹,但他更在意的,却是臣服。
他迟迟未动,是因为此刻他心理上的快感,甚至比生理上的快感要来的汹涌。
侯海觉得四肢百骸都,快感透过每一个血管涌向他——他很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
他看着身下的花竹如同待宰的羊羔——而他掌控着他。
任何时候,只要他侯海愿意,便可以刺穿他。
侯海从未见过花竹这样迷离又脆弱的眼神。
他一向是倔强又坚定。
侯海就这么看着花竹,一下下在他脖颈处抚摸着。
花竹在侯海贪婪的目光中,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那么真实。他试图放松,让自己呼吸,却吸不到气。他太紧张了,他等着侯海进入的那一刻,像是悬在自己头顶的剑,却迟迟没有落下来。不知为何,花竹感到自己渐渐飘起来,站在自己上方看着自己。
他看到自己似乎是流泪了。
“我最近为什么总是哭。”
又看到桌边弹琵琶的女子。
“原来是旧相识,那日在风月楼见过,叫翠翘来着。”
然后他又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是翠鸣。”
那声音如此熟悉,却见不到人。
花竹忽然觉得很焦虑——是谁在说话?
没有人回答他。
他又看向床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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