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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可怜惜的,留陆松鸣在她身边本就是母亲的意思。利剑在手,如何去用,才是母亲真正给她的考验。
“如松柏之茂,不尔或承!”阿如接了下句,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吩咐,“我母亲既然想叫我承袭外祖遗志,重振踏沙部雄风,我自然不能叫她失望。我留着阔真有用,命你不遗余力将她治好,你听明白了吗?”
这是阿如第一次这样跟陆松鸣说话,从小到大她都将陆松鸣视为亲人,也确确实实将他当作舅舅一样尊敬顺从。
可如今明白,陆松鸣是母亲留给她的一把利剑,亦是与踏沙部遗民联络的钥匙。她要秉承母亲的意思重建踏沙部,第一步就得学会怎么用好这把利剑。
“是!”陆松鸣也有一瞬间的错愕,却立刻跪下来,俯首领命,“属下遵命!”
“殿下!”
陆松鸣没起来,手里捧着那方绢帕带了丝恳求:“这个……求殿下暂且交与属下保管……属下,属下……”
打一个巴掌还要给一颗甜枣,有这个,陆松鸣就能毫无怨言地为自己卖命,阿如何乐不为呢?
拿起绢帕假装端详一阵,阿如躬身扶起陆松鸣,再无方才那股冷漠:“舅舅说的哪里话,这本就是你的东西,我怎会横刀夺爱?不过……”
她思忖片刻,还是开了口:“不过,踏沙部的牌子……”
如今掣肘太多,阿如想以最快的速度聚起踏沙部余众,绝对的威严是必不可少的。既然陆松鸣想要这个,拿那块牌子来换,也不算欺负人。
人都有更为看重的东西,在陆松鸣心里哪个更重,想必他自己会做取舍。
从腰间解下那块写着“邱穆陵”的铜牌,陆松鸣双手奉上,表明了立场:“往后踏沙部一概事务,全凭殿下定夺。”
一旁元若也屈膝下跪,这块牌子是踏沙部的象征,见牌子如见穆逊,他们身为穆氏家奴,更是唯执牌者命是从。
陆松鸣大概并不放心全权交与阿如,又说:“殿下身边只有个不会说话的近卫,属下实在不放心。元若自小由属下教养,算是我的徒弟,往后就由她护卫殿下。身为女子,她亦能方便周到些,殿下以为如何?”
这才叫有来有往,陆松鸣毕竟是教养自己长大的舅舅,情分还是要顾,阿如也不敢做得太过分,点头应下:“好啊,我身边正缺个信得过的人。”
元若自然领命。
阿如又说起曹蕻信件的事,陆松鸣早将绢帕收好,沉吟道:“殿下放心,此事交由属下去办。朝堂非曹家一言堂,他们在靺鞨跌了那样大一个跟头,多少要有些收敛。”
阿如点头:“辛苦舅舅。”
载着阔真的马车依阿如吩咐停在府衙后头的巷道里,直到陆松鸣驾车离去,沈濯才撤了自己的人,又给巷道口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们跟上去。
马车径直驶出城门,一路向南,沿山麓走了三天,第四天清晨才停在路边一个简陋的茶棚外头。
“没茶啦!”里头传出一句愤愤不平的抱怨,听着是个老头,“也不知是哪家的兵,一行人悍匪似的,昨日全都糟蹋完了,一滴儿都没留啊!这年头,是兵是匪,也分不清咯……”
陆松鸣没搭话,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隔窗抛了进去。
里头的碎碎念却没停:“救得了穷救不了命……”
陆松鸣一笑,解下自己腰里挂着的酒囊,扬手又抛了进去。
这下里头没声音了,好半晌,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晃着空酒囊咂摸着嘴出来了:“半囊酒,只能救半条命。”
陆松鸣像是知道他的规矩,端坐在车梁上不动,点点下巴示意老头往马车里看。
老头不满意地将空酒囊抛给他,抬袖子擦了擦嘴,只看了一眼便撇起了嘴:“啧啧,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五坛郎官清,不议价!”
“成交!”陆松鸣答得十分爽快,跳下车梁让开了路。
老头却又犹豫了,挠挠头问:“你头一次这么干脆,莫非?那小子死了?”
陆松鸣摸摸下巴,带了丝揶揄:“答应你的事我什么时候不算数过?我劝你赶紧救人,再耽误耽误你一滴都喝不着!”
谁知这老头半点不着急,反而一屁股坐上棚子外头那把落了十几层灰的破藤椅:“你好好说,那小子虽是一无是处,酒却着实酿得好。还活着吧?你别给弄死了,实在不行弄来给我啊,我替你……”
陆松鸣不爱听,冷笑一声,不等他说完便又跳上马车,扯了缰绳就走:“你居然喝不出我酒囊里是三勒浆?”
几乎是跳将起来,那老头不顾马车行走,一把扯住车尾横梁:“开个玩笑嘛,你怎么还是这样一点都不经逗!快快快,里边坐,不就是救人嘛,多大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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