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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扎木和朵哈也快笑出来了,不过好在他们经过严格训练,除非实在好笑,不然不会轻易笑出来的。
“哈哈哈哈……”
但是真的太好笑了啊,尤其萨必尔那张吃了黄连一样有苦难言的脸,简直比互市上于阗人演的木偶戏还要好笑。
喝已经喝了,总不能再吐出来吧,萨必尔权衡左右,索性破罐子破摔:“喝!喝他娘的,大不了滚去马场放马,老子照样能驯鹰!”
“喝!”
好在带的酒管够,四个人就那样坐在草坡上,头顶是漠北满缀星斗的天空,身后是漠北辽阔无垠的草场,耳边是漠北自由热烈的风。
他们不知道的是,草坡后面答伏尔远远站着,随阿如疾言厉色而神情凝重,因萨必尔打开心门而如释重负,感氛围浓厚欢乐而失笑不已。
同萨必尔一样,他也曾年少失去家园,饱尝流离失所的滋味,甚至眼看爱人被夺走,今生都不得见面;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击溃,漠北人就是翱翔在长生天的鹰,他们有不死的灵魂,他们从不言败。
之后他奔走于漠北各部,将残余的族人聚在一起,会驯鹰的,那就驯出漠北最凶狠的鹰来,会养马的,那就养出漠北最彪壮的马来,会打仗的,那就带领不服输的族群抢回属于自己的领地。
终于,他们的虔诚打动了长生天,南边的周朝皇室争权夺势顾不上打压漠北,他趁机侵吞蚕食,打下几个边郡小镇,善待百姓,竟被礼遇待之。
原来周朝不是众望所归,不能带领狼群争夺领地的头狼不配受狼群尊敬,不能给百姓安乐的朝廷也不配拥有富饶的土地。
该有人改变这一切了。
可他还不够强大,白山黑水间的靺鞨人觊觎周朝富饶已经许久了,那是另外一头狼。
可答伏尔他是鹰,目标足够清晰,清晰到为了壮大部族可以迎娶一个又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这一路真是难啊,
眼前是壮大族群的重任,枕边是心怀觊觎的近邻,远处才是难比登天的目标,所有的心酸苦楚都无人能懂。
唯有眼前这个,身世存疑的女子,能令他开怀一笑。
可她,究竟是谁?
真的与那个人关系匪浅吗?
若没有关系,这双眼又怎么解释?
这双眼,明明就与那个人一模一样啊!
身后侍卫匆匆来报,似是什么急着处理的要紧事,答伏尔眉头瞬间凝住,看一眼远处欢声笑语的草坡,悄悄走了。
四人直喝到半夜,天南海北的聊。说到萨必尔十三岁失去父母,靠着猎鹰指引,逃脱追捕,幸存下来的时候,阿如面露不忍,举酒叹他身世艰难;说到阿扎木第一次跟随狼主上阵杀敌就勇猛无比,连斩三枚敌军首级时,阿如连连称赞他英雄出少年;轮到朵哈艰难述说时,阿如倾耳细听,耐心无比。
说起自己,自己是谁呢?
是了,自己现在是大周宁王的女儿,圣上亲封的固安公主啊。
公主是怎么长大的阿如不知道,可不知道总会想啊,她就说:“我从小啊,金尊玉贵的养,锦衣玉食的吃,出门都坐八匹马拉的车,睡觉都盖十层棉花的被,吃不完的珍馐佳肴,花不完的真金白银,比你们这破地方好一百倍……”
“好一百倍!”三个男人嫉妒又羡慕,猛喝一通。
“可是啊!”阿如灌了一口酒,呛出一腔泪来,“可是啊,我娘亲突然有一天就不见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我好想见她,哪怕一面也行,就想问一问她为什么不要我了!”
那三个已经喝得神魂颠倒,没觉得她说的故事哪里有问题。
苦笑着抹一把泪,阿如又灌了一口,压低声音自言自语起来:“我舅舅说是宁王害了她,我便亲自去杀宁王。可舅舅又说,只有漠北才有我母亲的消息,我知道他在骗我,可我还是来了。”
“她大概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吧……”阿如抹干了泪,起身朝远方璀璨的星幕缓缓敬了回酒,强牵出一个笑来,“娘亲,您放心吧,我会好好活在这世上,活成你希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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