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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缨隐去那丝吊儿郎当的模样,难得认真了一回:“请公主殿下留阿斯朗母子性命,我要亲自取!”
“理由?”阿如冷脸不动,“我要一个理由。”
樊缨盯着阿如的脸,言简意赅给出了理由:“有仇!”
阿斯朗母子如今领的是墨离军、玉门军之后,不知道这几个军镇缘何只剩下安西军这一支,但听樊缨的意思,这母子俩手段并不干净。
若樊缨是玉门军的后人,盘桓商路,放低身段跟在阿斯朗身边,目的就是伺机报仇。
他想要的甘州兵权!
那他就不是什么狗屁赏金人,而是,欲取阿斯朗代之的人?
重将樊缨上下审视一遍,阿如记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候樊缨手里拿着她的画像,说有人重金买凶。后来几次遇袭,都与樊缨脱不开干系,先前以为他受命于朝中主战一派或者宁王府,如今来看,或许从头到尾,就是这几个军镇趁机作祟。
屡次刺杀公主,叫漠北与大周联姻之事作罢,双方剑拔弩张,朝廷无力西顾,安西军才能趁机自立。
他们抱的是这样的心思吗?
可是,南边还有虎视眈眈的大蕃啊。
就算他们搅黄了漠北与大藩联盟,这南北两个劲敌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难道?
难道他们要的就是几方混战,几家打得你死我活,哪个还顾得上西边几个弹丸小国呢?
是了,如今樊缨能跟自己讨价还价,不就是料定她对河西志在必得?谁取河西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他们要的是偏安一隅,不被扩张。
“你未免也太会做生意了!”阿如假装思索,半天才回他,“我一个近卫换你两条人命,你真当我好脾气吗?”
樊缨又恢复先前那副德行,笑着摆手:“别急嘛,我怎敢叫您吃亏?我虽游手好闲,多年盘桓商路也不是来玩的,您想知道牵利人在搞什么鬼,不如问我啊。”
都说大智若愚,这个樊缨,从来一副邋遢粗犷的样子,其实心思最多。这样的人,若是不能成为盟友,那就不能给他成为敌人的机会。
“好啊!”阿如也笑,“我正要找人打听,你既知道,不如说来听听。”
樊缨挑挑眉,觑着眼望一圈阿如身后跟着的人,声音要大不大:“既是秘密,说给这么多人听,不好吧?”
摆手示意沈七他们退出去,阿如沉下脸来,烦透了这人说话的样子。
“说吧!”只剩下他两个人,阿如连装也懒得装了,“你最好知道,不然,我不保证我会改变主意!”
倒是收敛了些,樊缨变魔术似的从一丛乱发里抠出一条细细的纸卷,边打开边说:“我哪敢啊?不过公主殿下只怕要失望了,牵利人,可比您想象中野心更大……”
牵利人的野心连陆松鸣也说过,阿如在他们手上吃过两次亏,怨愤自然更深。
伸手要樊缨手里的纸条,樊缨也一副递过来的样子,却稍微有些远。
阿如没了耐心,伸手要够,哪知樊缨早有准备,稍一往前,阿如手腕就被他狠狠捉住并顺势一带,下一刻,整个人便被他圈在胸前。
“要喊人吗?”就凑在阿如耳边,樊缨温温的气息喷在耳侧,灼热又厌恶,“我可以代劳,顺便叫他们看看诚心叩拜深以为信的公主究竟是真是假。”
是了,还有这个把柄握在他手里。
阿如索性不挣了,就在他怀里冷笑:“都是披了羊皮的狼,你装什么善男信女?嗯?你想要甘州,还想取代阿斯朗,以为我不知道么!”
阿如其实只是猜测,谁知这一诈倒真诈出些东西来。
樊缨明显一愣,捉住阿如的手臂登时加了力道,凑得更近:“你知道了?好啊,那我便也不瞒你了,你野心不小,我亦欲望满身,这叫什么?天生的一对!你跟了我,我与你一起入主河西,君临天下,如何?”
这些话先前阿如只敢在心里想想,乍一被说出来,真是虚幻飘渺又叫人心潮澎湃。
“君临天下?”阿如这一次没躲,任由樊缨细密的胡茬剐蹭在她脖颈间,“你在说谁?”
是啊,他说的也不过就是他君临天下,她做陪衬而已。
谁稀罕?
她要以己女子之身,入主河西,君临天下!
这天下,男子坐得,女子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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