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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延再次去上班,没精打采地坐在工位上,点开彭予枫的头像,却没有见到他的照片亮起来——上面标出了彭予枫的休假时间,一共八天,也不知道他攒了多久没用的年假。
他去哪儿了?陈礼延又打开微信,置顶的仍然是彭予枫,但是他们的聊天记录却停留在吵架的雨天,彭予枫问他什么时候来。
这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陈礼延,你身体不舒服吗?”隔壁的组长关心地问道。
“没。”陈礼延这才意识到他一直对着电脑屏幕发呆,连鼠标都没移动。
他没有完成那一周的工作,周五的时候去请了假,请求延期。组长不客气地告诉他:“周末麻烦加班吧。”
陈礼延气不打一处来,想说,那我辞职算了,周末不想加班。可他如果现在离开这家公司,那他就会彻底失去和彭予枫的联系。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第一次在周末来到公司,拎了瓶酒一边喝一边干活。
周末的公司没多少人,陈礼延在四楼花了半天时间干完活,转头去二楼,路过了彭予枫的工位。他的电脑屏幕侧边贴了五颜六色的便利贴,桌上的笔筒和毛绒玩具都是陈礼延送他的小礼物。
陈礼延就这么绕着空无一人的工位走上几圈,不敢离“彭予枫”太近,又不敢离他太远。陈礼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离开彭予枫家之后就睡不好觉,猫在家也和他闹脾气,没有以前乖了,今天早上还把猫砂盆踩翻,陈礼延只好请了阿姨去打扫。
全都变了。
就在一夜之间。
陈礼延没经历过这么低落的分手,也许是因为彭予枫是他唯一同居过的恋人,他搬出来的那天磨蹭很久才走,走到楼下的时候又想上楼,天知道他是怎么坚持到回家的。
阿谭是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人,随后是张浩然和小沫。
陈礼延搬回自己的家,对他们说他决定和彭予枫分开,三人都不敢相信,小沫当场就质问他:“你做了什么?”
“很多。”陈礼延不知道怎么解释,身体的保护机制似乎让他不要再回到那个雨夜,“很多错事。”
张浩然说:“你去道歉了吗?”
“没有用。”陈礼延心如死灰。
阿谭和陈礼延去门口抽烟,像是猜出了什么,半晌,阿谭说:“你动摇了是不是?还是觉得不爱了?”
陈礼延说:“我有过动摇,但我不是不爱了。”
阿谭不怎么奇怪,问:“彭彭怎么知道的?”
“我主动说的。”
阿谭顿时瞪大眼睛,夹着烟说:“你疯了?你真的脑子有病?”
“我有病。”陈礼延实在无法反驳。
阿谭骂道:“你去死吧,真的。陈礼延……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去想,但是最好别说。你还真的告诉彭予枫啊,你让他怎么做?你想让他怎么做?”
陈礼延被骂得狗血淋头,无地自容地答:“所以他走了。”
列车放慢了速度,彭予枫拖着自己熟悉的行李箱,在沿途的一个站台下了车。他四处望了望,这里和杭州、南京比起来,要小太多。旅客稀稀疏疏地排着队,彭予枫向出口走去,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快七年没回来了,这里是他以前不愿意回来的家。和陈礼延分开后,他终于有勇气回来了。
第61章我天生如此
彭予枫和滴滴司机打了三通电话,两人最终在车站遥远的角落里汇合,彼此都为这种不离不弃的精神所感动。
新车站是后来修建的,自然离老城区较远,城市没有地铁,彭予枫坐在车后座,不用为了省钱去挤摇摇晃晃的公交。
曾经熟悉的风景和地名逐渐出现在彭予枫的视线里——可是,又完全不一样。彭予枫不敢眨眼,把记忆深处的画面和此刻的现实一一擦亮。很相似,但始终变得不太一样了。微小的细节最难寻,彭予枫的视线在流动的画面里停留,却只能发现路边多了一块崭新的广告牌。
“到了。”司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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