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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蓉也是第一次到别院。因怕被那个鸡蛋将军认出来,出门前,她特地仔细地易了容,脸、脖子、手臂等容易露在外面的皮肤都细细地用易容药水涂成了男子常见的微黑色。耳垂上的耳洞则用面粉调着蜂蜜堵上,而后涂上药水,即便近看也毫无破绽。头发用青色缎带紧紧扎起高束在头顶,只余着两端飘在脑后。一眼望去俨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公子。
很久未出过京城了,刚出城门,冯清蓉便掀起马车的帘子贪婪地向外张望。时值盛夏,绚烂的山花开得正艳,衬得满山遍野的绿生机勃勃。路旁树杈上憩息着成群的麻雀,见有人来,呼啦拉惊起一片。
小时候,舅舅也常带着她去山上,舅舅锄草刨地,她在一旁摘野花,摘得累了,就躺在田埂上看云彩。洁白的云朵有时候像绵羊,有时候像白鹅,常常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蓉儿,蓉儿。”
谁在叫她?冯清蓉翻了个身,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她猛地睁开眼,见是三哥,遂放下心来,再度闭上眼睛。
“蓉儿醒醒,且待吃过饭再睡。”冯清远在她耳边低声说。
“啊?!这便到了吗?”她大惊,挣扎着从三哥身上下来。
果然,此时的他们正站在一排青砖房子前面,几个小厮正从马车向下搬着东西。房子四周一片白色的野姜花,散发出醉人的清香。
不知那将军来了没有,冯清蓉四下打量着,突然一柄扇子敲在她的脑门上。
“哪里来的小娃娃?挺精神。”
“哎呀!”
她吃痛地一叫,发现身后多了个穿绯红长衫的公子,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叫什么名字?几岁了?”见她回头,他没话找话,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凭什么告诉你小爷的名讳?”冯清蓉揉揉头上吃痛的地方,没好气地回答。
刚睡醒就平白无故地挨了一下,而且还打在最令人讨厌的地方,真是倒霉透顶。
“你这娃娃人小脾气倒不小。”说着,折扇又朝她的头上敲去。
冯清蓉歪头一躲,“哎哟”,脑门又是一痛,恰是方才被敲中的地方。
“你干吗又打我?!”冯清蓉简直火大了,这人,敢情脑筋有点问题,素不相识就敲人家的头,下手还那么重!
冯清蓉心里暗暗地诅咒他,一边寻觅冯清远的身影。
“说,叫什么名字?”
头顶的声音吸引了她的目光,啊!折扇又来了,她撒腿就跑,这次可不能傻站着挨揍了。
刚迈出两步,那绯色身影一闪挡在了去路,接着她的脑门又挨了一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冯清蓉暗中摸出两支银针扣在手里,只待他不留意,就给他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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