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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冯清蓉在家坐立不安,看书也不是,写字也不是,三番五次到院子里散步,心却总静不下来。傍晚,冯清蓉正在屋里发呆,一个小小的纸团飞来。纸团上,只有六个字“明日亥时,漠北”。怀中送来的,告诉她慕容子风的决定。
果不其然,漠北是最好的选择。
“若谦,这是你爹的东西,你收着以备不时之需。”冯清蓉将织锦包裹里的锦盒递给秦若谦。
“谁送给你的?”秦若谦一把抢过锦盒,神情激动。
“别人送给我的,说是你爹所托。”冯清蓉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紧张。
“不,不是这盒。”秦若谦低嚷:“这样的参,爹有两盒,一盒是皇上赏的,一盒是别人送的。二叔在老家开了间药铺,爹说将这盒参供着,这样四邻八乡的人都能看到秦家的荣耀。”
“你会不会弄错了?”既然两盒一样的,他记错了也有可能。
“怎么会?!”秦若谦指指锦盒右下角,“这里有皇上的玉玺,是御赐的。另外那个盒子上没有。”
“盒子本来是好的,山贼抢夺时爹将盒子护在身后,压坏了。”他抬起头,目光烁烁,“姐姐,是威武将军送给你的?”离京前,他爹托赵霆此事,他也在场。
冯清蓉看着那双清澈的眼里深藏着的仇恨,这头无论如何点不下去。
“锦盒被山贼抢去了,所以送锦盒给你的人就是与山贼勾结害死我们全家的人。”将门虎子,他的头脑很是清晰。
“不,赵将军行事坦荡,其中定然有诈。”她无力地辩解。
“姐姐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会查出真凶,替你爹报仇。”
秦若谦听了只是不语,他虽然人小,可也不相信这空洞的诺言。
“你现在还小,既不会武功,又不懂谋略。你且去漠北,过五年或者十年再回来,你有了本事,任凶手是谁都可以报仇了。”
他点点头,将老参从锦盒里拿出来,用织锦缎子包了一枝放入怀里,另一枝又交给冯清蓉手里,“那枝我留着作个纪念,记着我爹,也记着仇人。这枝还给你,是爹给你的。”
百感交集地接过那枝参,冯清蓉将秦若谦揽在怀里,“姐姐等着你回来。你现在只到我肩膀,下次见到你,该比我长得高了。”
秦若谦怔怔地看着她,含泪笑了。
送别了秦若谦,冯清蓉再也没出过门,每天待在屋子里写字。冯清茉倒是经常来找她说话。婚期将近,三夫人日夜忙着给她准备妆奁,嫁衣改了一次又一次,连清茉都不愿再试了,三夫人依然执着地挑剔着细枝末叶。
这一日,冯清茉又来抱怨。冯清蓉呆了半天方道:“有娘,总是好的。”冯清茉一愣,倒是忍不住流下泪来。如今她出阁,凡事有三夫人张罗,力求尽善尽美。将来清蓉出阁,谁会为她准备嫁衣?
看着她哭,冯清蓉反而笑起来:“还是你命好,清莲进宫好几个月了,也不见有信来。俗话说,天意难测,清莲的甘苦只有她心里明白。你却不同,嫁到史家,就正儿八经当家做女主人。姐夫又对你好,府里上下谁不敬着你,唯你是从。”
冯清茉点头道:“我所盼的也是如此。什么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都是虚的,只要有个真心人陪着,过一辈子就好。”
“姐夫是你的真心人?”冯清蓉打趣道。
冯清茉却不理这茬,只道:“中秋节那日,你若不假装落水,我也会染病卧床,不能参选了。我本已备好了泻药,只等合适的时机。没想到,你竟先我一步,那时还真是恨你。”
想起那夜的谋算,想起那夜的舞,那夜她一瞬间凄凉的笑,不过数月而已,说起来却如隔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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