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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莫侍卫来的时候让我去取的。”半夏脸红了半边,期期艾艾道:“爷对夫人关心得紧,嘱咐我许多事。”
冯清蓉神色稍暗,随即转晴,“这下可好,明日让莫弃搬到这里来,你们正好多了解些,过阵子,我便作主将你许配给他。”
“奴婢不嫁,奴婢早就说过了,今后只跟着夫人。”半夏仍是这习惯,着急了就自称奴婢。
“又说傻话,莫弃是好人,能嫁他,是你的福气。只是,他势必不能抛下一切与你过家常日子。这点倒不如春兰。”
“当初夫人怎就让春兰走,她人老实,又做得一手好活计。”半夏有意忽略了前半句,把话题转向春兰。
“其实,放她出去,原本也是想给自己留个后路,万一哪天无处可去就投奔她。倒是不巧,她竟是莫弃的亲妹子,如今却是不忍打扰她的小日子了。”冯清蓉叹气,续道:“你们四个,夏荷是三夫人的人,冬梅是三哥的人,我也只能靠着你跟春兰了。”
“原来你知道?!”半夏大惊。
“先头不知道,经的事多了,也看出些蹊跷来。我关到刑部那夜,本该是冬梅的值,她见势不对先跑到三哥那里去了,倒是你在刑部替了圆了谎。中秋节,三哥疑我装病,遣晚月来探,她与冬梅在窗下嘀咕半天。我虽病得糊涂,倒也听清几分。定北王府的盘子,分明夏荷巴巴地送给三夫人瞧。还有零零碎碎诸多事情。我只是不明白,我一弱女子,无权无势,无依无靠,他们安插眼线不知图了什么?”
“三爷的心思,我也说不准,反正府里各处都有三爷的人。倒是五小姐,夫人莫小瞧了她。”
提起冯清茉,冯清蓉沉默下来,思量了一阵,才自言自语道:“多日不见她,该去瞧瞧了。”
莫弃平日陪赵霆上朝,一向起得早,虽说调归冯清蓉了,仍是不到卯时就起身,练了几路拳法,就去飞烟阁待命。哪知,他早,冯清蓉更早,坐在书案前单手托腮瞧着窗外发呆。
他往窗外一瞥,见采秋正在院子散步,她身着淡蓝色的纱衣,肩披白纱,裙裾上绣着点点红梅,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纤纤楚腰束住,越发显得腰如细柳,肩似削成。
“采秋姑娘貌赛西子,态若神仙,能得将军宠爱,果真非同一般。”冯清蓉收回目光,敛了神色道:“你对大少爷怎样看?”
“大少爷身体虚弱,常年卧病在床,甚少出门。属下所知不多。”
“从今日起要盯紧了他,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他会武,懂易容,善用毒,让跟他的人小心点。”
“是。”
“葛城那批山贼与军里的人有联络,养活那么多人,花费不是小数,你找个借口查下军中的帐,或者能看出些破绽。”
“是。”
“目前那些山贼不知藏身何处,你去葛城找个姓彭的老叫化子,没准会有线索。”说罢,冯清蓉拿出一个玄铁戒指递给他,“拿着这个,说姓冯的人所托。”
莫弃接过戒指,眼里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玄铁戒指是丐帮信物,世间只有三枚,持戒指之人可要求丐帮弟子作任何不违背丐帮帮规的事情。夫人竟会有此信物,有了丐帮相助,还有什么事情查不出来。
冯清蓉看着那枚戒指也是思绪万千,戒指是慕容子风的,他交给她的时候只说她平日出门,没人跟着不安全。直到最近,她才无意从一个乞丐口中得知此戒指竟是丐帮信物。只是事过境迁,多想无益,徒增烦恼而已。冯清蓉摇摇头,接着道:“府里的帐,我想看看,你把近两年的帐薄送过来……”
正说着,见莫弃神色不对,遂止住话语,只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却是半夏端着茶走了进来,“夫人,方才宝珠来,请您过养心阁。”
宝珠是老夫人的随身丫头,老夫人找她不外乎两件事,一件是昨日那个奴才,另一件应该与采秋有关吧。
冯清蓉应了一声道:“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你别忘记待会找人把花拔了,我倒要看看今日还有没有人敢不听吩咐。”
“是。”半夏放下茶便要走,只听莫弃迟疑道:“那些花是爷让种的,爷说夫人喜欢花。”
是他让种的?!他既是了解她,又怎不知她的心思,还特特地将采秋接进府里。想了片刻,终是狠不下心来将花全扔了,只说:“那就移到凉亭边上。窗前另叫人按着单子买了来种,若不易得,就去冯府把听雨轩的花草移过来些。”
一时莫弃与半夏都走了,冯清蓉站在窗前发了半天呆,才往养心阁走去。
老夫人独自坐在中厅闭目养神,周围不见一个下人。见她进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听说昨日霆儿将一个青楼女子接进府了,真是胡闹,你竟不劝服着点。你们成亲才几日,事情传出去,赵家的面子往哪搁,冯家的面子往哪搁。若皇上知道了,又当如何想。”
冯清蓉跪着,并不作声。老夫人又道:“霆儿虽非我生的,可也是赵家的子孙。我在赵家近三十年,赵太尉对我恩重如山。我只盼霆儿能够有个子嗣,这样九泉之下,我也对得起赵家。现在可好,霆儿想纳妾,屋里现成的丫头有得是,外头上赶着的也不少,怎生就看上妓院的。你回去告诉霆儿,趁早把那个姑娘送出去,赵家容不下那些。”
冯清蓉恳切道:“老夫人明鉴,二爷与那姑娘早有情意,接她进府怕也不是一日两日的打算。早先未进门,许是因为尚没成亲。到了如今二爷自然可以纳妾立侧。蓉儿无能,劝不得二爷。”
听了此话,老夫人脸色一变,“你无能,我看你的能耐不小,进门五天就把管家给赶走了,这府里是我说了算,还没轮到你当家。即使我老了,糊涂了,还有玉儿在,也论不到你。”
冯清蓉暗道,之所以找她来,采秋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因由还是后面这个,难怪那个二管家如此嚣张,看来背后撑腰的人不少。老夫人只知他被赶走了,却不知他早赶着投胎去了。
稍一沉吟,冯清蓉道:“昨日之事,确实蓉儿考虑不周,只是那奴才刁蛮玩劣,主人吩咐的事不但偷懒不做还振振有辞,幸得当时没外人在,若被人知道了,不说是奴才本性不好,倒以为当家的没调教好。蓉儿赶他出去实是想为老夫人分忧,赵府家大业大,夫人一人精力有限,顾得上这头顾不上那头,嫂子又忙,要伺候多病的大哥,还要照顾年幼的孩子,无法□多管府里的事。蓉儿想着自己年轻,没什么杂事,正好跟老夫人学着管管家,这不,刚还跟二爷说了,想看看这几年的账本,也学着点经济计算。”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难怪霆儿对你上心。”老夫人脸色又变了变,竟露出难得的笑容,“如此说来,你竟是一片好心。下人们说你为了立威平白无故将二管家赶出府去,我心里还犯着嘀咕。幸好今日找你来说个清楚,否则岂不是错怪你了。”老夫人声音转缓,满脸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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