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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久再吃掉一根鹅腿,有点噎着,一根口腕急忙挥舞出去,捞过杯子,给他喂水。
“……呃,谢谢。”徐久喝了几口,气顺了,六号瞅准时机,再将鸡腿递到他嘴边。
徐久没有觉得奇怪,更不觉得六号今天殷勤到过分,他道了谢,接过来继续吃。
好吃好吃,鸡腿也好吃!
徐久吃得满嘴流油,烤鸡肉抹了浓郁的蘸料,刺得嘴唇麻麻辣辣的,过瘾极了。食物带来的满足感,一下冲淡了他的悲伤,眼泪挂在脸上,已经半干了。
“还有吗?”他吸着鸡骨头,渴望地问六号。
真好哄。
无端的,六号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他吃鸡的时候,六号已经给他剥好了炸虾。大水母随手把坚硬的虾壳丢进自己的食道里,留下柔软的虾肉,簇拥成一小堆,捧到徐久面前。
“吃。”
临到睡前,徐久肚皮滚圆,先前被警卫踹到的地方早就不疼了。六号完全覆盖了单人床,又在旁边撑开了许多面积,他陷在里面,就像陷在一块过大的,太松软的果冻里。
“还有个腿,半只烤鸡……”他依依不舍地拉着根口腕,拿在手里捏来捏去,“留着明天吃吧,好不?”
六号低头看着他,被他捏在手掌心里的触手痒痒的。
看见母体整个困在自己的身体中,这股暖洋洋的痒意就情不自禁地蔓延到了每一根口腕尖,让它很想做点什么来止痒……比如说,把母体含在口器里,轻轻地咀嚼一下。
它保证会轻轻的,也保证只要一下就好。
“不可以,”六号诚实地说,“时间长,不新鲜。”
徐久急忙反驳:“吃到肚子里的东西,谁还管新鲜不新鲜?再说了,不能浪费粮食……”
“不浪费,”六号有些茫然,“我吃了。”
还不等徐久爬起来表达自己的失望,它接着说:“明天,给你带新的。”
徐久遂美滋滋地躺下。
夜深人静,徐久吃得太撑,以至于完全睡不着。他捏着六号的触肢,低声问:“所以,极地站现在到处都是你的……同类,是吗?”
他没有问那几个警卫的下场,他记得自己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听见的巨大撞击声。事实就是这样,他们死了会更好。
“不是同类,”说得多了,六号的口语也流畅了些,“是我的,一部分。”
“哦,”徐久点点头,他听不太懂这个意思,不过没有追究,“那研究站的人不会发现你们吗?我的意思是,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探头,红外感应器什么的。”
“这里,狩猎场。”黑暗中,六号的声音透出近乎无机质的冰冷,但面对徐久,它的语气又是十分轻柔的,“我们有共识,可以伪装。人类,看不见。”
徐久的心猛地跳了两下。
他不是傻子,知道“可以伪装”是什么意思。六号今天去后厨胡吃海塞了一通,回来就变出了半个人形,那些比它更强,吃掉更多人的水母,又能变成什么样?想来一定和真的人类没什么差别了。
再延伸一下,倘若它们吃掉的是高级研究员,再变成对方的模样……那修改监控的权限,随手掩盖一些不自然的死亡案例,有什么困难呢?
极地的酷寒仿佛透过门缝渗透了进来,令他无端打了个冷颤。
六号立刻察觉到微小的动静,更加彻底地包裹住他。徐久只露了个头在外面,一点细思极恐的情绪,全被好笑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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