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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应该是走了。
白知梨腿根夹紧,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卫生间里没有人,但他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紧张到小解都断断续续的,像叶尖一滴一滴吐出的露珠。
好了之后一刻都没敢耽误,光速洗完手躲回了房间,生怕再跟程修宁撞上。
白知梨跟害怕鬼追上来一样把自己的房间门关得死紧。他实在不知道学长为什么忽然间就很生气的样子,明明自己没说错话、也没做错事——难道说还是嫌他太吵了,不习惯家里多出一个人?
但自己已经很努力在减少存在感了呀,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不引起学长的反感呢?
白知梨趴在床上,揪着枕头想了半天,直到要去上课的闹钟响起,也都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先去上课吧。”他泄气地把自己头发乱揉一通,反正等会儿要重新梳的。
因为早上的经历,白知梨再一次加重了对程修宁更喜欢独来独往的刻板印象,也导致那种没由来的畏惧感更深几分。
因为总是招惹变态的奇怪体质,加上脱离领养家庭后实在不富裕,尝多了生活的苦辣辛酸,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白知梨对外界的情绪感知从小就很敏感,尤其在乎别人对自己的态度,那一双双看过来时或冷漠、或恶心的眼神。
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像只才刚睁开眼睛、对新鲜的世界没有好奇只有害怕的幼兔,周遭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把自己整个缩起来,躲在洞里瑟瑟发抖。
程修宁在白知梨眼里并不坏,相反,算是他认识的人里不可多得的好人。就算有些时候表现得很奇怪,白知梨为了这份在京城相当于做慈善的房租,也愿意将这些行为都自顾自地洗脑且合理化。
但对方的情绪有些过分阴晴不定,这让某些胆小的家伙下意识地将其划到需要特别小心、特别注意的危险类别之中。
程修宁表达出的不想和自己有太多来往这个信号,对白知梨而言简直是求之不得,因为他只会比程修宁本人更加不希望两人之间有过多接触。
因为今天除了上课还有剧目排练,白知梨怕刘海会影响视线,索性拿根橡皮筋把太忙没来得及剪而长长的头发全都扎成个小揪揪,像棵苹果苗一样立在脑袋上。
他按掉闹钟,顺手取下挂架上的单肩包,把白色的荷包蛋帽子扣在头上,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动静比家里进了蚊子还小。
从他房间到玄关不过就几步路,白知梨全程都像只猫那样踮着脚尖走路,生怕弄出一丁半点的声响把程修宁招来,整个过程都提心吊胆的。
好在一直到关上门,最里面那间屋子都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像是压根就没有人住在那里一样。
等走到楼道上白知梨才总算放下心,深深地长呼出一口气,把背包调整到身后,大大方方地走下楼。
天知道他刚刚一直在心里默念学长别听见学长别出来,紧张到拉开门把的手都在不停颤抖。虽然就算被听见也不会有什么,以程修宁的性格也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找自己麻烦,可白知梨就是极力地想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设想别人被自己打扰到后究竟是真的不在意,还是隐忍不发心中埋怨。
尤其现在,程修宁是和白知梨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同时也是他的房东。
有些时候连白知梨自己都搞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程修宁,明明对方才是那个在自己害怕住学校宿舍时伸出援手,真正付出过行动帮助的人。
白知梨一下电梯,迎面袭来的热浪让他立刻升起想要缩回去的冲动。
秋雨迟迟未至,即使是上午,柏油马路也晒得烫脚,尤其是拼夕夕39.9包邮买了两双白色板鞋的白知梨,不知道第多少次深刻地体会到“便宜没好货”这几个字。
他穿着其中一双廉价板鞋,只觉得自己就像被主人剃光脚底毛毛的猫咪,光着爪垫踩在晒化的马路上,嫩粉爪垫都快烤成焦糖爪垫了。
白知梨正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飞快往前走,余光一瞥就看见学校里的大橘学长正悠闲地躺在水池边瘫肚皮,旁边还有两个漂亮的学姐在投喂,顿时嫉妒得面目全非:他才不是被烫爪子的猫咪,他明明比猫咪惨多了!
等到舞蹈室后已经是十点了,人陆陆续续来了大半,显然都被一路的高温热了个半死,一进空调房就舒服地直叫唤。
白知梨也歇了会儿,在快上课前十几分钟带上背包去卫生间换舞蹈服。
“听说这次迎新晚会要在音节上直播,咱们系原定的舞台会和表演系合作,到时候肯定要改剧目。咱们都练好多天了,凭什么说改就改啊,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直播的话肯定要考虑流量问题啊,校领导也会看后台数据的。咱们系虽然能上才艺,但是跳来跳去无非就是那几个舞,尤其咱还是跳民族舞的,现在谁还看这么无聊的节目啊。请表演系的来救场还不是为了到时候能让咱们的节目更受欢迎。”
“说到这个,为了能蹭到表演系的人气,光我看见的,咱们系主任就不知道往表演系跑了多少次。啧啧啧,那叫一个舔。”
白知梨藏在隔间里换衣服,但大多数人都不太讲究这个,直接在外面换了,让他听了一耳朵八卦。
“咱们系不是有个网红吗,音节上粉丝数都几十万了,不至于为了一点儿流量搞得这么卑微吧。”
“据说啊——据说,消息还不确定,是我表演系朋友说的——咱系主任搬来的救兵是林秋云,就是演了《玄龙传》男一那个。”
“我曹?!真的假的,今年暑假这部剧火死了,我妹我妈都在看,我妹说她们班的女生都在磕玄龙和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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