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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般美景,却非少女爱郎所描绘。
绝色少女今日得嫁情郎,本是满心欢喜怎料二人的新婚之夜却被一不速之客闯入,被剥除喜服肆意玩弄,险些与其完成洞房之礼,所幸最后处女之身未失。
此事若是被他人知晓,自己被人如何唾骂倒也罢了,可夫君和家人定会被其他人嘲笑。
‘即便是要与业哥谢罪,我也得将自己身子交托于他,再把那淫贼灭口,除去后顾之忧。之后业哥他……要如何对我,我亦无怨无悔。’
佘赛花心志坚毅,遭此变故未像寻常女子般寻死觅活,略微啜泣后便稳住心神,沾湿帕子擦拭身体,随即重新穿戴好衣物。
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喜床,更把崔龙残留在地上的白浊液体擦拭干净。
‘这……便是男子的阳精?味道好怪……’
崔龙射出的量颇为庞大,令房中弥漫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腥臭气息。
为免等下杨业发现,佘赛花只得羞红着脸去擦拭,可那浓腥味道便只能慢慢等它自行散去了。
待房中一切收拾妥当,便带好凤冠坐回床上。
不久后杨业处理完军务,匆匆赶回房中。
看到端坐在喜床上的爱妻,心中欢喜,连忙关上门,一边走向床边,一边满怀歉意道:“赛花,让你久等了。军营中出了些岔子,我只能先赶去处理了。”
听着丈夫诉说,佘赛花方知他是因军营之事耽搁,自己差点便失身于他人,心中也不知是该埋怨还是该歉疚。
可听到夫君的歉疚之言,少女终是心软,披着凤冠的头部微摇,柔声道:“业哥,无碍的。时辰已是不早,我们完成剩下的……周公之礼吧。”
杨业也已等待不及,连连点头称是,替妻子取下凤冠,用床边的喜秤将红盖头掀起。被遮掩住的绝色娇颜显露,令杨业呆立注目。
喜床上的新娘子,眸似秋水,柳眉淡描,粉腮红润,淡淡的桃红眼晕,额间汗珠点点,衬出一副娇媚羞怯的姿态,一袭修身红衣展现姣好身材,和往日那英气飒爽模样大相径庭。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处子幽香,看着心爱之人的花颜月貌,年少气盛的杨业心猿意马,克制不住便凑上前去想要拥抱,吻向那红润欲滴的丰唇。
佘赛花心中仍有阴影,忽感男人靠近,竟是把身前之人看成了崔龙,心中惶恐,惊慌之下竟推开了他。
被推拒后,杨业一脸无措,不知爱妻这是为何,担心地问道:“赛花……怎么了?”
佘赛花也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精神过于紧张,竟把自家夫君当作那淫贼,自己向来光明磊落,却又无法说出缘由,心中愧疚不已。
只好装作娇羞,抬袖指向桌子,嗔怪道:“业哥怎地这般猴急……还有一道礼数尚未完成呢。”
杨业望去,桌上正摆放着两只用红绳相连的白瓷杯,心中了然,摸着头憨笑向妻子赔礼,随即斟好酒,回身将杯子递给了她。
趁杨业转身时,佘赛花忽然发现自己身上衣物的凌乱皱褶,不由得心虚,连忙整理,待杨业回过身来,脸上神色已经是回复寻常。
“赛花……这最后一道礼成,往后我俩便是夫妻了。今后我定待你比我之性命更为珍贵,爱你敬你,绝无二意。”
“合卺交杯,今生白首。业哥,赛花嫁你,今生有幸。鬓霜发白,亦恩爱不移。”听得如此情真意切的话语,佘赛花深受感动,心中暖意荡漾,再多苦恼都尽数消散,眸中水光闪烁,爱意满溢而出。
少年夫妻彼此凑近,手部交叠之间。
少女羞涩,一双星眸微闭,不敢直视。
而杨业近距离看着妻子的娇羞模样,心中即是欢喜,又是紧张。
忽然之间,看到妻子红润丰唇上的口脂有些缺失,心中奇疑,不过却未做多想。
合卺酒入喉,夫妻礼成,此后恩爱两不疑。
佘赛花睁开满含爱意的双眸,直直地望着杨业,玉手抚上他的脸庞,想将爱郎此时的模样深深刻画在心中。
红烛高燃,夫妻情动,正是洞房好时分。
杨业再次将佘赛花拥入怀中,沉重的气息吐露,向那双丰润红唇索吻。
佘赛花也未再抗拒,玉臂轻揽杨业颈后,拥吻予以回应。
佘赛花经过方才亵玩,娇躯经验却是稍稍领先,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轻轻舔舐丈夫嘴唇,逐渐主导这次亲吻。
而杨业未通人事,对这方面可谓一窍不通,只觉妻子动作撩令他心头狂跳,笨拙紧闭的嘴唇被灵动香舌撬开,任由它闯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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