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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审团内部讨论期间。
“其实我一直想说。”
得益于河马不再继续发表他的高谈阔论,已经脱离了戏剧画风的索丽埃科沉思着说道:“难道河马他真的是天才?”
在短短的发言过程中,竟然真的有猫能够准确地戳中其他在场猫员的痛脚,这何尝不是一种非凡的天赋——虽然这种天赋带来的结果往往是自己被套麻袋就是了。
“不过这下你很难不相信他是魔鬼了。”
莫布斯回答道,顺便拿走了最后一块甜果馅饼,一直盯着这块馅饼看的灰狸花有些忧伤地看着它飞快地消失在了对方嘴下:“他或许当不好一只猫,但绝对是个合格的魔鬼。”
“合格在哪里?”
“合格在猫见猫打。”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玳瑁猫不屑地撇撇嘴巴,“有必要等到他演讲完才相信么?”
“……”确实,平时河马的表现就已经很欠收拾了。
话虽如此,但大家还是很默契地没有把这句话给说出来,而是相当一致地朝着泉镜花的方向看了眼:少女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动,只是眼眸微微垂了下来,显现出有些走神的思考模样。
中岛敦有点坐立不安。他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瞄着泉镜花,莫名感到对方并没有刚开始来到梦境时那么开心。
刚来到这里时,对方的眼睛显得更亮些,头上那根长长的头发仿佛都要翘起来了,就和兔子耳朵似的。现在则已经全耷拉了下去,显示出有点沮丧的样子。
这个“有点”还是中岛敦猜的,说不定实际情况已经是非常沮丧了,只是对方藏得很好而已。
要不要去安慰她呢?中岛敦又飞快地偷看了一眼,纠结地想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边上少女的想法。可能是因为在最初对方身上雀跃的情绪消失后,她整个人都变得像是个安静的人偶,可能是她有些害羞地用兔子玩偶挡住脸的那一幕,还有可能是对方萦绕的那种名为“孤独”的感觉。
但不管如何,他现在就是非常、非常在意。
可如果是自己猜错了的话,场面肯定会尴尬到让人想一头扎进地底下的吧?说不定还有可能得到觉得自己自作多情的嫌弃眼神……但是……
中岛敦乱糟糟地想着如果自己开了口,接下来会发生和不会发生的所有事情,甚至怀疑起了到时候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一颗陨石,在开口时正好打断他说话的内容。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已经准备好了要直接朝旁边的少女搭话,但具体搭话的内容往往还没有正式成型,小老虎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勇气就和戳破的气球一样——漏气了。
“你怎么了?”少女毫无语气起伏的平静声音响起。
“呜啊啊啊!没什么!我什么都没在想!”
中岛敦被吓得差点飞起来,把手边的渡渡鸟玩偶抓起来就往脸上挡,几秒钟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有点不太礼貌,于是又飞快地把渡渡鸟玩偶给丢了下来,心虚地低头。
“那个,对不起。”他说。
“……没关系。”泉镜花认真地回答道。
然后两个人之间就陷入了沉默。
不知何时全部沉默下来的猫儿全部都发出了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声。还有几只平时就比较活泼的猫,已经开始挤眉弄眼地暗示索丽埃科去给这两个小家伙帮忙了。
“咪?”索丽埃科没好气地将那几只猫挨个盯了一遍,轻轻地用爪子推推中岛敦。
她已经从泉镜花的怀里跳了出来,此刻正用宝石蓝的眼睛鼓励地看着面前的小老虎,像是对接下来他的发言很期待似的。
中岛敦揉了揉猫脑袋,苦着一张脸摇头。
他已经彻底不敢对泉镜花说什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害怕旁边的小姑娘。也不是那种面对危险事物时的怕,而是生怕自己一个举动就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结果,好像对方是受了惊吓就再也不会跑回来的兔子。
“咪。”索丽埃科露出沉思的表情,然后眼睛微微一亮,爬到了中岛敦的肩膀上,对着耳朵说起悄悄话来。
“如果很害怕,那就不说话——你想想她为什么不高兴嘛,我们曲线救国——”
曲线救国?
中岛敦忍住了自己往旁边看的念头,认真地思考着有什么办法。其余的猫发现自己好像暂时得不到什么乐子,纷纷遗憾地重新讨论起了关于河马的话题。
“我觉得我们等会儿应该给河马一个惊喜。”
“只有心理上的惊喜吗?难道就不能加入一点物理上的?”
“最好还能多损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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