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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光了无睡意,将面向墙侧躺改为平躺,不知怎地就想起今日薛晴故作云淡风轻的语气。
“薛慎?”
“……”
薛慎没答,但睁开眼,呼吸声明显了些。
“崔家为什么要给阿姊受气呀?”
“她没有子嗣。”
“啊……阿姊与姊夫成婚多久了?”
“十七岁嫁入崔家,你自己算。”
俞知光算了算,是挺久的,可薛晴连弟弟直呼夫君名讳都不乐意,可见夫妻感情很好。
“崔家有没有给姊夫纳妾?”
“没纳成。”
“是姊夫不愿纳妾,所以崔家人就怨到阿姊头上?”
“明着怨她,暗地里怨我。”
“为何要怨你?”
“崔四郎在我手底当差,怕我给他家儿郎穿小鞋。”
“如果真的纳妾了,你会……会难为崔四郎吗?”
“不会,”薛慎沉默了一会,想了想真到那地步,他会怎么办,“我会把薛晴接回来。”
睡枕另一侧,俞知光呼吸细细的,再也没有讲话。
拔步床比打地铺舒适得多。
幔帐明明两头高束,俞知光身上暖暖甜甜的沐浴花露香气还是一点也不散,萦绕着他的一呼一吸。
薛慎困意袭来,闭上了眼。
又回到了那个日光明亮得惊人的梦境。
俞知光缩在他怀里,仰着头,依旧如受惊小鹿般睁着懵懂而湿润的眼,但这一次她说话了,她含情带怯地慢慢唤他的名字:“薛慎。”
那菱唇开合,触感他用手碰过。
柔软濡湿,还带点凉的。
想再碰一次,他鬼使神差,将拇指摁上去。
薛慎猛地睁开了眼。
自称睡相不太好的姑娘果然睡着睡着,滚到他身前,双手倒规规矩矩并拢,横亘在两人胸口之间,可一条腿毫不客气地迈开,结结实实地跨在他身侧。
但这不是目前最紧要的问题。
薛慎将俞知光推开,在半明半暗的拔步床中坐起。
常年军旅早教他学会怎么与自己的欲念相处,每日勤于习武操练,也有助于宣泄青壮之年蓬勃的渴望。
薛慎掀开薄被,肃容低头一看。
感觉事情在往什么出乎预料的方向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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