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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义不容情的样子吓坏了桑可琪,她不断哀求着,“不是这样,他不是有意爽约,也不是和韦湘湘有什么,而是……而是有事不肯告诉我啦!”说到最后,尖叫变成了咆哮。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气,是因为她们的拔刀相助?还是青狼的事已经在她心里种下阴影,而她还不自知?
汪水熏惊愕地生口位子,和齐丹茹面面相觑。看着她们震惊、错愕的脸,桑可琪就知道自己这少之又少的大喊,吓到她们了。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桑可琪察觉到她们的静默,以及四方投来的不悦眼光。她臊红了脸,羞愧得只想撞壁。她是被她们逼急了。
“哇!”齐丹茹率先打破沉默,“可琪这一吼是不是就叫”河西狮吼“?”
“是”河东狮吼“。”丹茹真是开心果。桑可琪好气又好笑地揉揉过分紧绷的颈子。
“随便啦!反正都是狮子在叫,没什么差别。”她憨笑地摆摆手。
“差很多。”汪水熏反驳地推开桑可琪仍放在她腰上的手,“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怎么会一样?”
桑可琪但笑不语。她终于明白水熏并不是冷血,而是她不想理的事一概不想、不理也不问;可是一旦她看不顺眼,轨必定插手管到底。它是挺性格的女孩,能认识她真好。
“狮子在哪边叫有差别吗?”齐丹茹纳闷地望着汪水熏,冀望能得到答案。
“这……”汪水熏哑口无些口,眼珠子差点瞪凸了。教她从头解释一次给丹茹听,她不如死了算了。
桑可琪失声大笑,随她们去瞪了。今天虽没能和青狼一起逛街,却让她认识了水熏的另一面,并渐渐地了解她。和她们抬杠的时光,让她想起她的大学同学们,也让地想起开学的日子已迫近。情人节过后的一个礼拜就开学了,真快。
后天就是情人节了。
汪水熏从自家正门口的对面车道,漂亮地转了个弯,胆大妄为且多少有些挑衅地将她紫白相间的追风机车停在守卫旁边!那恐怖的煞车声在幽静的黑夜里特别响亮、刺耳,并成功地引起门口两旁守卫的注意。
桑可琪手脚发软地跨下机车。才十分钟车程,却有一世纪长的恐惧,她心儿怦怦跳地发誓再世不生汪水熏的草了,除非她想自杀或活得不耐烦了。
看到守卫已经谨慎地靠过来,桑可琪连忙除去安全帽,好教他们安心。守卫们一看是她,领首为意,很快地退回岗位值勤。
“水熏。”桑可琪敲敲它的紫色安全帽,示意她推开护目镜。
“要我进去替你讨公道吗?”汪水熏干脆脱下安全帽,熄了引擎,直视着门禁森严的自家,嘴里念念不忘的仍是她的委屈,教桑可琪感动万分。
“你可不可以忘了这件事?”桑可琪把安全帽塞给她,柔柔她笑着,“我只想问你说声谢谢,并没有复仇的心理。”拨接被厌扁的乱发,地无声地叹了口气。
汪水熏忽而露出个绝美、别具含意的笑容,没有冷峻、没有讥谩,看得桑可琪为之着迷,魂魄差点被勾走。
“你总是这样。”说着,她的层线越来越弯,笑意也随之扩散。
“我总是怎么样?”她实在好奇。汪水熏很常用这句话形容她,却不普解释过。汪水熏心不在焉地甩甩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她那率性的甩头姿态帅气而美丽。
“总是把话吞进心里,独自忍受。”汪水熏洞悉地望进她的美眸。“这种个性非常不可爱。”她很潇洒地加上一句批评。
“我……”地想为自己辩解。
“可琪,你去哪里了!”青狼抱着纪念和蓝虎从右后方出现,显然又爬墙了。唉!
自家养了曺壁虎。桑可琪又叹气地迎向他们,她早已习惯他们怪异的生活方式和言行举止,不是吗?真想知道“五色组”的另外三个人,是不是和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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