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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洗澡还要......在门口等着?
边随安的脸腾一下红了,他能感觉到热浪渐渐弥漫上来,将自己包裹进去,耳朵热辣滚烫,像在滚油里烧过。
他出来时心不在焉,那条短短的浴巾盖不住大腿,自己的身材又着实称不上健美,没什么展露在外吸引目光的道理。
“那、那什么,”边随安弹动舌头,舌系带环绕几圈,像是被缠起来了,“你也、你也要洗澡吗?你手臂还没好,要是不、不方便的话,我帮你洗......”
他话没说完,谭清明探出手臂,两根手指探来,在他胸前蜻蜓点水掠过:“出来怎么不穿衣服?刚刚开了窗户,客厅里还是冷的。”
边随安卡壳卡的厉害,下颚骨硬邦邦的:“忘......忘了。”
浴室水汽蒸腾,谭清明穿的整齐,衬得边随安像个戏文里的登徒子,好事不做专门做坏事那种。
“穿上吧,”谭清明道,“感冒了就麻烦了。”
看得出来,边随安努力在锻炼了,但不知是营养跟不上还是怎么,他还是没法练出块状肌肉,薄薄的皮肉黏在筋骨上,让人想盯着他每次多吃几大碗饭。
谭清明转身离开,回到自己卧室,缓缓合上房门。
额头上的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淌落,在锁骨上聚成水涡。
边随安站了好几分钟才感觉出冷,他打了几个喷嚏,来到自己卧室,埋进被褥中去。
在福利院的宿舍里床铺不大,只有一个单人铺位,谭清明这里却是个硕大的双人床,足够三个人滚来滚去。
边随安脸红心跳,火灼般的耳朵烧了太久,不知多久才凉下去。
谭清明虽然也曾关心过他,但都隔着一层纱,触不到也摸不清,此刻几句只言片语,都能令他心潮涌动。
不知过了多久,边随安冷静下来,他触碰胸口,回味刚才的画面,总觉得谭老师好像从他胸前掏走了什么东西,那个蹦来蹦去的小煤球不见了,身上也不痒了。
是幻觉吗?
点点滴滴
“苍小京,”谭清明揪着水淋淋的小仓鼠,将它举到眼前,“你想怎么样?”
小仓鼠被水浸透,成了软绵绵湿淋淋的仓鼠精,它被水浇的毛都湿透,总算清醒过来:“部长,部长我错了部长,主任,主任我错了主任,都是我的错,脑子不清醒了,怎么办呀部长!”
“知道是你的错就好,”谭清明并不客气,将毛巾覆盖在它头上,让它自己捧着擦来擦去,“说好的让你在我房间等着,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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