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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谭翡钰已完全慌了,眼泪涌进眼眶。
“我没有要害你,也没有要勾引你,你相信我。”
“二少?”一旁的男人动作了几下,谭翡钰受着制衡,看不见他,只听见噔噔金属声。
浓烈的的杀意迫近,谭翡钰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看向那双漆黑如深潭的眼睛。
“杀了我,不过错杀一冤枉之人,留下我,却可以为你医治,你受伤时间已不短,虽没有失血太多,但若拖下去,伤口持续受侵,血一旦崩流就再来不及。”
这话半真半假,谭翡钰只能赌,赌庄培麟性命珍贵,他们不敢赌。
制衡着她的手松开,她赌赢了。
“去后院吧,”谭翡钰强装镇定,“安全些。”
街上的铺子早都关门了,只有他们亮着灯,太打眼,她早该意识到的。
那敲门的男子仍带着全然的警惕:“老实点,别搞小动作。”
谭翡钰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枪,刚才的金属声便是子弹上膛的声音吧,他们是真的动了杀心。
“先生说笑了,我不过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有何能力在二位面前搞小动作?”
“厉害的医者,能用医术救人,自然也能用医术杀人。”
庄培麟深深看了谭翡钰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随即抬腿率先向后院的方向走去。
敲门男子用枪指了指,谭翡钰乖乖跟上。
后院厢房中,庄培麟把风衣脱下,毫不在意地漏出整张脸。
谭翡钰点亮几
盏油灯,才看清庄培麟脸上已密布汗珠,顺着看下去,暗色衬衣洇开一大片墨红,已经干涸。
伤势似乎比她预估的要重,谭翡钰拿过药箱,翻了银剪子出来,用酒淋了。
“衬衣已经被血黏在伤口上,只能剪开再治疗,会有些痛。”
庄培麟面无表情看着她,点点头。
谭翡钰取了艾叶水,蘸湿边缘干涸的衬衣,轻轻掀起,用剪子沿着边缘剪开,又小心翼翼剥离。
伤口位于右腹上侧,创面不大,却十分可怖,还在渗血,谭翡钰凑近观察,轻舒口气。
“还好,位置不深,也没有伤到脏器,若再偏离一寸,就危险了。”
“那怎么还在流血?快点止血啊!”男人十分焦急。
“肉体凡胎,受伤自然会流血,即使上了药,恢复也需要时间。伤口内还有异物,必须取出,我会施针为你止痛,但此痛感非比寻常,还需你忍耐,我会动作快些。”
谭翡钰从袖口掏了帕子出来,递给庄培麟。
“这是干净的,疼时可以咬着。”
庄培麟接过帕子,只捏在手里,闭上眼睛。
“有劳。”
谭翡钰找出银镊子,清洁后便开始清理伤口。
虽自幼学医,她看诊并不多,清理伤口却练得熟练。
只因陈书远自小调皮,常常受伤,又怕疼,每次都是她帮他处理,什么小石子、碎瓷片,都清理过,练出来了。
不过枪伤毕竟复杂,谭翡钰十足谨慎,集中心神稳着手,足有快
半个时辰才将弹壳取出,敷上药粉。
忙完她已满头是汗,浑身脱力,松了口气才诧异,此等剧痛,庄培麟竟一声未吭。
谭翡钰刚要起身,门外突然传来声响,随即响起扣门声。
“小姐,是我,太晚了,您该回去休息了!”
一直拿枪的男人一个箭步冲到门边,手紧握枪,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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