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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下了药,那日在水中之人不是我的同伙,是欲轻薄我的坏人。”孟如意缓缓说道。
裴宵原本就蹙起的眉头不受控制地又是狠狠一皱。
原是这样的吗?他都做了些什么啊……该怎么才能求得她的原谅呢?
孟如意说完,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问:“你相信我吗?相信我方才说的,信我……”
接下来的话似乎令她难以启齿,顿了片刻,深呼一口气,才从舌尖艰难挤出,“信我没有,恩、将、仇、报。”
那一句“恩将仇报”,是长久以来困扰着孟如意的梦魇。
她无法想象,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为一个郎君动心这件事,在对方看来,竟是她在恩将仇报。
她曾以为,这将是永远也无法面对的耻辱。
可今夜,面前这个完全陌生的裴宵忽而给了她一股难以名状的勇气,让她终于还是说出了一直憋在心底最深处、原以为只能任它溃烂腐朽的那句解释。
尽管无比艰难。
裴宵的心脏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似被一股无形的气力狠狠攥住了。
他不敢犹豫分毫,只不停地摇头,“不是的,当然不是,不是那样的……”
他不想承认那是他曾对她说的话,他怎么会,怎么能用这样刻薄的字眼去形容她呢?
也许他早已悔不当初,所以才会潜意识里强迫自己忘记这一段经历,可显而易见的是,被伤害的人一刻也不曾忘。
该怎么办?他惶恐极了,也无措极了。
“所以,你相信我了,也愿意收回曾对我说过的那些……那些话了,是吗?”
“我相信,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是你想要的。”
孟如意原本紧绷的身体倏然松弛下来,面上浮起释然的笑意,一霎那晃住了裴宵的眼。
“这样就好,就很好了。”她喃喃道,“这一回,我是真的忘记了。侯爷,你也忘了吧。”
说完,门扉缓缓闭合,再一次将两人隔绝。
这一夜,孟如意难得睡了一个极好的觉,一墙之隔的裴宵则在她的房门外静立整夜。
第二日天一亮,两人便启程从太沧回返西京了。
一路上,裴宵亦不再如此前的行程中那样,对孟如意嘘寒问暖。事实上,他虽然冷静了一夜,也思索了一夜,却仍然没有想到在经历了那样的对白之后,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她说她真的忘了,叫他也忘了吧。他能信吗,又能做到吗?
至少眼下,答案是否定的。
一路静默。约摸不到两个时辰,孟如意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自小窗望出去,是野外的景象,也就是还未进城,她一时不知出了何事。
左右只要没有唤她,她便老老实实待在车内定不会出错罢。
孟如意心中这样想着,却不料下一刻车幔便被自外头掀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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