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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你也跪下。”说着,携孟如意跪倒在地。
周围皆是与戚氏有血缘关系的晚辈,见她跪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慌忙都跟着跪了。
下人们见主人跪下,自也没有站着的道理。一时间,玉门巷中原本乌泱泱的人头全都跪伏在了裴宵眼前。
裴宵不是没见过众人跪伏的场面,只眼下的情景是出乎他意料的。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欲扶起戚氏,“二婶,何至如此,您折煞既明了。”
戚氏却挣脱了他的手,坚持行叩首大礼。身后众人便跟着行礼。
“侯爷对昭昭再造之恩,妾身铭记,无以为报。妾身、妾身的儿子、女儿、兄弟一家,往后全凭侯爷差遣。”
“二婶,本都是一家人,这是何苦?”裴宵语声低沉。转而对裴宣道:“子玉,还不扶你母亲起身?”
裴宣一向听兄长的话,闻言携着身侧的母亲,低声哄劝她,终是将她扶了起来。
经过这一番周折,一行人终于得以入了府门。
戚氏忙着去查看宴席筹备进度,对小辈交代一番后便往前院去了。孟如意在姐妹们的簇拥下回到了她在西京裴宅的院落。
西京的宅邸比之东都还要大上许多,加之孟如意如今已不单单是来投亲的表姑娘,还是二房未来的当家夫人,是以戚氏给她单独准备了一个院子,并以她在永州家中所居的琉璃院命名。
孟如意实际上已经疲惫不堪。这两个月经历了太多,她的身体只是在强撑罢了,如今回到此行的目的地,再也无需奔波,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昏过去。
可姨母为她操办的接风宴,她不能不出席。
一直到下晌,这场以接风为名的家宴才终于结束。
戚氏知晓孟如意的身底子,也着急想请一直照看她的府医来看一看她,于是以表姐需要休息为由劝退了仍想跟着回琉璃院的裴嫣和戚可馨,只领着外甥女和女儿回去了。
家宴上男女分席而坐,不过都在同一个花厅中,仅以屏风作挡。女眷这边散得早,裴嫣与孟如意她们分开后,便在花厅门口的美人靠上坐着,等兄长一并回去。
此刻的裴宵依旧没有彻底回过神来。耽搁了许久的军政事务,令他一回府便被牵绊住了,拨冗来参与这场家宴一是为顾全二婶的颜面,更主要的是,想寻机见孟如意一面。
可他也仅仅是进门之时远远看见了她一眼而已,再没有走到她近前的机会。
失落地走出花厅,就见到一直与孟如意一处的妹妹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迎上去道,“嫣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裴嫣撇撇嘴,不太开心的模样,不过看见随他出来的还有二叔二兄,以及隔房的几位堂叔,行了礼后也没说什么,只问:“大兄,我想等你一块儿回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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