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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宵闻言挑眉。他是见这洞像是什么小动物刨出来的,并不算大,便下意识觉得是小孩子的身子才能进出。细想想,眼前的小娘子身子骨纤细得很,他是知道的,若说现在要钻出去,也不是不能。
转而又想到,一个大家闺秀,是什么原因会让她屈尊折腰,宁可从这样的地方钻出去,也非要出府呢?
正当脑海里不由自主开始浮现郎情妾意、棒打鸳鸯这样叫他气血上涌的戏码时,却听身旁人道:“当初逃去东都之时,我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那时候,母亲带着小厮装扮的她仓皇来到这里,因防备着被二叔的人发现,连道别都不曾郑重。
现在想来,她跪在这个小洞跟前,狼狈回眸望向母亲的那一眼,竟是她今生看到母亲的最后一眼。
眼眶不由湿润了。
裴宵同样被这话震到了,收起原先乱七八糟的想法,上前一步将人揽在怀里。
他知道,三年前的那个隆冬,会是孟如意一生都无法释怀的梦魇。
孟如意感觉到,原本轻松的氛围再一次紧绷起来。她不想让自己陷入那样的情绪里,伤己也累人,于是吸吸鼻子,转而道:“从这里出去不久,我就遇见夫君你了呢。”
裴宵又是一震。
那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他站在当初的立场,不认为自己处置不当,但是现下时移世异,再与娇妻一起回看那段初遇,只会让他如芒在背、无地自容。
“对不起昭昭。”他立刻认错,生怕认得迟了,彰显不出诚意来。
孟如意却不以为然,“为什么要道歉呀?”她惊讶地转身,与裴宵面对面站着,道:“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就像一束光一样,照进了我以为永无明日的暗夜里。”
如今想来,他们之间的缘分,从那一声救她于水火的“阿九”响起之时,便已是注定。
裴宵却不敢与她对视,大约是心中越是爱重,回想过往之时便越觉得亏欠,心中酸痛,不觉探臂将人揽入怀中,叹息道:“昭昭,你待人太过宽和了,这样自己会很辛苦的。”
孟如意不明所以,就听他又道:“你往后还是不要对我太好了,要对我严苛些,这样我才能时刻自省。”
扑哧一声,孟如意忍不住笑起来,“夫君将我当成夫子了不成?”
一听便是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裴宵轻叹一声,心道,只能自己对自己严苛些了。往后若真有了想松懈的时候,就想一想曾经那些叫他肝肠寸断的梦境里,另一个没有他这样幸运的裴宵过的是什么日子吧。
只稍微想到此处,便不觉周身一凉,忍不住将怀中人又紧了紧。
夫妻二人在一处,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觉有乐趣。裴宵陪着妻子腻腻歪歪了小半日,直到将孟家的族老们晾了半个时辰,这才依依不舍地去了前厅。
有了孟如意的表态,他自不会给那些人好脸色。待除名事宜安排完后,裴宵连一句寒暄也无,扭身便走,这等态度想是超出了众人的料想,孟氏族长不禁出声道:“侯爷,一别数年,家中老妇对如意甚是牵挂,不知何时能与她见上一面,也好对昶哥儿和珍娘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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