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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是被最精锐的裴家军如火桶般围住的,不走出包围确实无甚大事,不过即便如此,裴宣还是不大放心。
出了营帐绕半圈,果见两人正倚坐在营帐背后的一棵大树下聊着什么。
裴娴见到他,忙高举起手臂摇了摇,“阿兄,我们在这里。”
裴宣唇角不由挂上笑意,向她们走去。
“我还忧心你不堪旅途劳苦呢,见你还如此活泼,可算是放心了。”
裴娴笑嘻嘻瞄了一眼身侧的孟如意,意味深长道:“我自来身子壮实,不劳阿兄忧心,只昭姐姐不知道受不受得住这等奔波,阿兄你好好问问她吧。”
说着,麻利地站起身拍拍衣裙,小跑着往营帐门口而去。
孟如意不及反应,就被扔了下来。她颇有些哭笑不得,自从与宣表兄定亲之后,娴儿每每便是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并无任何旖旎。裴宣便就着妹妹的话头关怀道:“你可有哪里不适?”
孟如意莞尔,“表兄你别听娴儿乱说,再说了,这话你昨日将将问过我,一日之间能出什么事。”
裴宣瞧了瞧她面色,确实如常,便也不提裴娴的裹乱,上前两步在她此前坐的位置坐下,闲闲道:“天是越发的热起来了,帐中闷热,外头蚊虫多,是不好受。且再忍一忍,不出两日便入洪州境了。”
洪州是西北道属地,言下之意不需明说。
他们择的这条路线极难行,为的就是尽快脱离京畿。
孟如意轻嗯一声,没说什么。
虽则出了东都其实便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如今即将入境西北道,却也另有一种与过往的离愁别绪。
孟如意感触不深,自父母去后,她无论何时何处,皆是漂泊。可她想着,裴宣应当挺不好受。
两人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儿,孟如意忍不住偷眼觑了觑裴宣,被抓个正着,裴宣见她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好笑,“想说什么?跟表兄还遮遮掩掩的。”
孟如意支支吾吾,最终小声道:“表兄,你莫难过,也许往后还会有机会接梅姐姐去西京的。”
裴宣不意她忽然提及故人,面带诧异问:“何出此言?”
孟如意解释道:“如今东都的情况,圣上怕都要自身难保,娘娘们也许不会被困在宫里一辈子了。”
说到这里,又急急加了一句,“若是表兄你有法子救梅姐姐出宫,我自然是不会扰着你们,正妻之位……”
裴宣听着,只浅浅扯起唇角,拍了拍表妹头顶,道:“小小年纪操心的倒不少。我与梅儿,不似你想得那般刻骨,从她入宫那日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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