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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裴氏营地。
来人如潮水般涌来,又似潮水般退去,此行领头的薛平将军亦有些莫名。
对方战斗力不强也不弱,一副拼了命送人头的打法,竟也将他们缠住一阵子。
不过他倒没有真的担心,只因将这群贼寇剿灭只是时间问题。可谁料摆出那么一副死士的派头,还没到哪里,竟又随着撤退的信号呼啸而去。
直到有人来报,后方亦遭了劫,他才蓦地反应过来,这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
大批悍不畏死的死士拼命往主帐杀去,仿佛别无他求,而原来最精锐的杀手早在暗处伺机而动,目标却是防守薄弱的后方营帐。
手法并不高明,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他心底里,这一行人中最重要的就是主张中的老夫人祖孙,若出了任何闪失,他便只能以死向侯爷谢罪的。
是故即便是这样拙劣的手段,也能叫对方得了手。
见二夫人生生哭昏了过去,薛平长叹一声,上前跪下请罪:“二爷、二夫人,是末将护佑不力,待回到西京,任凭责罚。”
裴宣面色铁青道:“薛将军的意思是,我等即刻启程,我的表妹、我的未婚妻子丢了便丢了?”
薛平是老侯爷留下的人,因在战场上落下了伤病,前几年就回了东都,负责训练府兵。
他与二房没什么情分,心中所想自然是一切以大局为重,可这话如今却不好说,只得道:“方才侯爷麾下的阿九听闻孟娘子被劫,已即刻撵了上去,末将以为可以再候几个时辰,等等他的消息。若是长久的没有消息,我等亦不好在此久留。”
裴宵当初与戚氏姨甥俩不欢而散返回西北时,将阿九一并带了回去。
他此番是随调拨回东都接应的西北军一道而来。虽不再领命护卫孟如意,可因此前的渊源,他听闻孟如意被劫后怒上心头,不管不顾就追了上去。
裴宣听了薛平的一番话,心知他的安排有理,却又如何都掩不住气恼:“待得了消息,无论是好是歹,薛将军自安排回西京之事,我会带着我的人留下。”
说着,向已然虚弱得坐不住的母亲长揖道:“母亲,是我之过,没护好昭昭。不过您放心,我绝不会放弃,来日定将她一并带回。”
戚氏唉叹一声,心中挂念外甥女,亦不舍叫儿子身陷险境,险些又晕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一人一骑自远处飞驰而归,正是追随孟如意而去的阿九。
阿九素来以机灵见长,他追上去的时候虽恨得咬牙,心里却清楚自己单枪匹马根本无法将孟娘子救回来。
是以他只是远远缀在那群人后头,想知晓他们将孟娘子带去何处落脚。
所幸这一追,并未追出去多远。待一行人顺顺利利地纵马入了青州城,他对对方的来路也有了数。
为免暴露行踪,他入城之时便弃了马,靠一身功夫跟着,最终跟到了青州城东北角的一处高门大院。
不知他们会在此处停留多久,阿九不敢耽搁,即刻联系上侯府在青州城的一处暗桩,叫人继续盯着那院子的动向,自己则是抓紧时间往回赶,看主子们是个什么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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