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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得自己所言很没逻辑,洛云还是说道:“两种结果都可信,卦象从不会出错。”
事情再一次陷入僵局,司徒敏敏苦恼地拍拍头,命下人拿来笔墨纸砚,在信上写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而后唤来一只信鸽,将书信绑在信鸽腿上,放飞到空中。
她一面替洛云收起棋子,一面说道:“这次的任务太过复杂,我觉得我们想破头也不会想明白,还不如全交给我爹,让他帮我们想,肯定能事半功倍。”
对此,一众师弟皆习以为常。
只有李子明抽了抽嘴角,嘟囔道:“只会靠爹的刁蛮大小姐。”
却说另一边的陆府,安静的犹如死宅。
藏青色的帐幔里,俊朗非凡的道士躺在榻上,四肢被象征着不详的鬼气牢牢锁住,裸露在外的胸膛满是暧昧抓痕。
躺在他怀里的鬼魂容貌迤逦,浑身上下布满痕迹,或许是昨晚被欺负得太狠,眼尾红得惑人,只看上一眼,就会勾起无尽怜惜。
司沐辰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身体酸疼、腰肢发软,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反复碾过一般。
存在感更强的要数身后,微微动上一下,就会有液体流出。
这种感觉太过难受,他低低嘶了一声,莫名有点想哭。
身侧传来细微动静,陆眠瞬间清醒,手掌下意识在鬼魂腰上轻轻按摩,以便缓解对方的不适,“怎么了?是不是腰疼?”
司沐辰偏过头,正对上陆眠满含关切的面容。
他心里一酸,再憋不住委屈情绪,道:“道长哥哥,我身体好痛。”
这声呼唤甫一入耳,陆眠知道,这次苏醒的是另一个天真无邪的阿辰。
这个人格干净得犹如一张白纸。
对着眼前这张清俊迤逦的脸,他没法说出对方腰疼的真正原因,只能含糊其辞地转移话题,“可能是这个床板太硬,阿辰,我帮你按摩一下,会好受很多的。”
司沐辰无比信赖陆眠,当即翻了个身,将曲线流畅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道长哥哥,那你快来帮我按按。”
清晨正是男人谷欠望最强的时候,猝不及防间欣赏到大片春色,陆眠狼狈地用被子捂住下面,眼睛像是被火蛇燎到一般,再不敢多看一眼。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他忙不迭背过身,语气很是慌乱。
看着那片满是抓痕的后背,司沐辰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一觉醒来,道长哥哥为何会变得举止怪异。
“不穿衣服也能按摩啊。”
虽然不理解,他还是强忍酸疼,乖乖穿好衣服,而后趴在床上,喊道:“道长哥哥,我穿好衣服啦!”
听到这句话,陆眠松了口气,转过身,轻柔地为鬼魂按摩腰肢,“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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