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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奶头被陈渡含在嘴里握在手里吸了又吸揉了又揉,快感一波波从乳尖电导上来,在她情动难抑的喘息浪叫声里,他握着她的乳房认真地研究,“变小了一点,是不是?”声音涩哑,掌心包着乳晕搓动,“我给你揉揉,揉揉就变大了。”
粗粝的手掌在身前身后色情地抚弄着,脖颈,肩膀,奶头,腰窝,还有穴,上面下面被玩了个透,陈佳书觉得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整夜都在高潮,完全坠入陈渡身下插干的情欲里,热燥不堪,被一波波像是永远也射不完的精液烫到小腹麻木,浑身哆嗦着倒进陈渡怀里。
天蒙蒙亮了,房里还在隐隐地低泣,“不要,啊,嗯……不来了,呜,要死,不来了,滚开啊,混蛋……”
坚硬的肉棍在阴道里泡了一整夜,陈渡抱着她操了一整夜,怕她又跑了,抱在怀里才安心,不肯合眼,他现在对天亮有一种隐秘的恐惧感,被抛弃过一次就变得十足谨慎黏人起来,同时又期待,现在毕竟是不同了,上一回他们各自有苦衷,而现在所有的障碍都被他扫除干净了。
他要看到她好好的,他自己也好好的,才好来见她。
终于等到天光大亮,两人双双泡在浴缸里,他掐着她的腰射完最后一次精,酝酿了很久终于可以放心地表白,陈佳书夹着腿颤抖几下,抬手朝他拳打脚踢,“你有完没完啊,我还要上课!”
“什么?”
“什么什么,今天周四,周四不要上学吗?”
“我……”话还没说出口,被她一脚踹开,陈佳书软着腰站起来,带着浑身青青紫紫的印子四处找衣服,提着碎成两半的文胸狠狠瞪着他,“又撕我内衣,你找死啊?”
“……”陈渡被堵得无言,半软的性器分量十足地卧在胯间,看着十足怖人,他呐呐地低下头,很心虚地道歉,“那,反正,你不是不穿内衣吗……对不起,我错了。”
然后补救似地去给她拿新的,他从医院回来去商场随手抓了两套衣服,陈佳书拎起一看就气笑了,“你叫我穿泳衣去上课?”
“?”陈渡也惊呆了,拿过来摸了摸,布料的确是泳衣的布料,他当时赶时间,摸着软软滑滑的就立马拿了,“……真的很像内衣啊,这个款式不就是……怎么会是泳衣?”他拿着小三点比基尼前后转来转去地看,仿佛昨天昏头买错衣服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陈佳书无语地把衣服抓过来,算了泳衣就泳衣吧,男的买衣服能对他抱多大期望。
她披上浴巾把身上擦干,穿上泳衣套上裙子,又开始找袜子和鞋子。
“裙子怎么这么短?”
陈渡视线锁在她刚到大腿中部的裙摆,很不满意,危机感上头,陈佳书跪在床边把踢进床底的鞋子勾出来,没回头,语气凉凉地,“不爱看别看。”
他便不敢有意见了,过去帮她把鞋子拖出来,握着脚踝给她穿上,散开的鞋带系好,很言不由衷地拐了个弯劝,“北京昼夜温差大,这么短的裙子到晚上容易受凉。”
“那不是正好,我老寒腿,你断腿,谁也别笑谁。”
“我腿快好了,马上就能拆钢板,我笑你。”陈渡勾了勾唇,给她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陈佳书紧紧盯着他不自然伸直搭着的腿,“怎么弄的?”她眼珠转了转,“跳楼了?”
“嗯。”他淡淡应道。
陈佳书有些荒诞地笑起来,唇角微微抖动着,这不是偶像剧里才有的狗血桥段吗?
他吃饱了撑的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啊?
就有那么急,非要跳楼,摔残了怎么办?
真是找死。
她眼圈快速红起来,湿润的瞳孔四处游离,极力把眼睛睁得很大,怕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你这个笨蛋。”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出声,话说得很艰难,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细青的血管都凸出来,又骂了一遍,“真是笨死了。”
“嗯。”他笑。
她坐在床上,没穿鞋的右脚伸出去够住陈渡的腰,“你过来,抬起头来。”
陈渡听话地凑过去,仰头看着她,目光纯洁而热烈,两人都笑了。陈佳书笑出一点眼泪,抱住他的头,“再近一点。”
迎着窗外透进来的第一缕阳光,她低头吻在他唇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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