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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一侧的房间里,两具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地火热纠缠在一起,一波又一波呻吟喘息穿透门板,在走廊里放肆地回荡。
陈渡抱着她走回书桌,站在窗边把她反身转过来,插在体内的阴茎随之转了一圈,粗大的肉具搅着穴肉,龟头在敏感的骚心来回碾压,陈佳书受不了这一下刺激,双腿悬空着尖叫,“……啊!”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陈佳书,分开她两条腿,正对着窗外的露台。
露台上种着一排花草,刚刚她跳过舞的秋千还在轻轻地晃,清晨带露的凉风吹过花瓣和秋千,吹过她腿心流精的花穴,两片被操得熟红的阴唇暴露在窗外宽阔的视野内,在微风里瑟瑟发抖。
“……混蛋,谁教你的?嗯?”陈佳书缩在他怀里,颤着嗓子质问。
陈渡不说话,把她的腿掰得更开,强健的腹肌紧绷着上顶,在书桌前对着窗外露台,深深地捅进去。
她被掰着腿,钉在那根巨大的性器上,紫红粗长的性器在她紧窄的肉道里进进出出,几乎要顶破她的宫口,直直穿进胃里。
持久的性爱仿佛看不到尽头,陈佳书已经潮喷过两次,她被操得软烂,像一滩下陷的泥,夹着腿在陈渡怀里缩成一团,眼泪流了满脸,鼻酸得厉害,不住摇头,浑身痉挛着潮喷,在他耳边哭着呻吟,“……哦,轻,轻点啊,小畜生,你搞死我了。”
漫天的白朝她压过来,她绷直了腿,再一次被奸上高潮。
“你也轻点,都要被你夹断了。”陈渡捏着她细伶伶两条腿,打桩似的夯,少年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吟,他也要到了。
“全都射给你,把你射满好不好?嗯?”
他眼眶猩红,呼吸越来越沉重,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陈佳书脸蛋潮红,面前灿烂的阳光照得她视线失焦,只听见下体交合处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腿间的肉户被撞得内陷,淫液哗啦啦顺着臀缝往下淌。
一大束炙热的精液灌进穴心深处,烫得她几乎失明。
漫长滚烫的射精,白色精浆从深红紧圆的穴口爆出,喷溅在两人的下体和桌上。
陈渡把性器抽出来,可怜的肉洞被插得穴肉外翻,撑得圆圆的,合都合不拢,成股的男精流出阴道,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
陈佳书架着的双腿终于落了地,根本站不稳,被陈渡圈着腰抱着。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又虔诚地吻去她眼角脸颊的泪水。
陈佳书毫无知觉,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乳白的精液淋了她两腿,整个身体都被插满,她被射得小腹上隆,充实又下贱的快感。
陈渡抱着她去了浴室,拧湿了毛巾给她擦干。多次高潮后的花穴敏感到极点,一挨到毛巾就触电般瑟缩一下,哆嗦着流水,越擦水越多。
“怎么总擦不干?”陈渡捏着毛巾,不知是苦恼还是故意这样问,俯下身子扒开她的腿看她的穴,两片熟红的唇肉翕张着,在他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又吐出一点水来。
陈佳书喘了喘,恼羞成怒地一掌拍在他头上,“不会擦就滚出去。”
陈渡得了便宜就卖乖,挨了她轻飘飘压根使不上力地一巴掌,竟是露出一点委屈来,不过好歹是乖乖给她擦干净了。
把人抱进浴室又抱出来,陈渡带她回了房间,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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