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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陈佳书从来到陈家那个暑假开始就渐渐明白这个道理,她越来越能接受周围的黑暗面,也越来越不容易被打倒。
戴一宁是为了恶心她,她当然被恶心透了,却更不能放弃退出,否则岂不是彻底如了对方的愿。
陈渡:“我……”
她食指按住他的嘴,向前软倒靠在他的胸膛,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花穴来回蹭动阴茎。
那根东西粗长得惊人,一杆火枪似的抵在穴口,热突突的随时咬捅进她阴道里,黑硬卷曲的毛发扎进阴唇的软肉里,擦着骚嫩的阴蒂磨,磨得阴核充血,红鼓鼓地硬挺起来,水流了一屁股。
很想要,想被干,穴里像有无数蚂蚁在爬,细细密密的神经又热又痒,“啊……”
麻痒的快感激荡得她仰头闭上眼睛,烫出了眼泪,夹紧了腿吸他,被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烫得深深吸气,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胡乱地吻,眼泪滚在他面颊,“插进来,干我,我要你干我,陈渡!”说到最后咬牙切齿。
……
最后到底是没做成,陈渡下面翘得老高,硬得发疼也不肯插进去,他压着她倒在乒乓球桌上,握住脚踝分开她两条腿,把她拖过来舔。
那里粉粉小小的,干干净净一点毛都没有,骚软的香,中间一条窄缝骚开了一点,漏出一点红色的嫩肉来,丝丝晶莹清亮的淫液顺着肉缝往下流,淌进股沟和腿根里,桌下的球桌很快积湿了一小滩,淫荡得不行。
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水?
淅淅沥沥怎么淌也淌不完,操一回能喷好几次,陈渡手按在她阴户上,那里还没他半个巴掌大,却能吃下一握多粗的肉棒,纤薄的腹部白得像淌奶,每回插进去,肚皮都会被顶出一个凸起,细腰丰臀,操起来一颠一颠的,丰沛的汁水从穴心飞溅向外,顺着嫩生生的大腿流滑下来,哪个男人见了都要红眼。
他掌心包着她湿湿粉粉的肉户,手指拨开阴唇,在外阴打圈按着揉搓,粘腻的淫水咕涌出来,深红的肉眼哆哆嗦嗦地开合,她蹬着两条细腿在他臂弯里蹭动,穴中空虚让她难过,目光紧盯着他胯下那根,“进来,我要你快点插进来……”
他低头深深地吻她,伸出舌尖舔她的下巴,延伸到脸周,吮住肉肉的耳垂,咂出啧啧的水声,裹着热气往耳眼里钻。
“要我还是要我插进来?嗯?”他叼着她的耳朵,声音穿透耳骨,“姐姐要我好不好?”舔她耳背白皙的嫩肉,那里敏感得不行,下面又湿得一塌糊涂,她被舔得说不出话,抖着唇猫一样叫春。
粗粝湿热的舌面在她细白的脖颈逡巡,如被兽舔弄的脆弱战栗感,舔到胸乳,舌尖像一根软韧的鞭子,勾着嫩乳来回扫荡,挥打在绵软的肉峰上,乳波摇颤,雪白的皮肉泛出艳糜的潮红。
高大的少年背光站着,球服下结实的臂膀线条映在光里,刚刚打完一场篮球,洗衣液清香散出一点淡淡的汗味,衣服背后湿了一片,汗湿的球服贴着紧实的背肌线条。
他俯下身,双手握住少女雪白的细腰,脸埋进她平坦柔软的肚皮。
怪不得吃那么少,窄腰薄得像一张纸,干瘪的胃袋像是永远鼓不起来,一份排骨都吃不完,单单把瘦的挑出来,剩下肥的全推给他。
有时候嘴馋了要吃花甲粉,刚吃一口就皱起鼻子嫌腥,他也不爱吃那种细粉,花甲摊子叫情侣花甲,二十块钱两碗打包着卖,生意火爆,他们是两个人合吃一碗都勉勉强强,坐在一堆小情侣里大眼瞪小眼。
他慢慢蹲下去,掰开她淌水打着抖的腿根,舌头舔上粉白翕合的肉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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