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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久前给裴贺看病的那位医师还未离开,徐梅香出门没多久就回来了,这医师是个经验老道的,看到屋内场景也没多问,直奔主题先看了灵鹊的伤。
“口子长了些,好在不深,这些天手不要碰水,记得每日都要换药,若有不舒服的再来请我就是了。”灵鹊的伤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吓人,医师处理了伤口,并包扎了一下,就离开了。
谢宜瑶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对着徐梅香道歉:“我方才失态了,还望阿姨别介意。”
徐梅香是个见惯了大场面的,饶是刚才有些受惊,现在也恢复平常心了了。“无妨,老身能感同身受……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殿下尽管放心。”
谢宜瑶继续问:“白绫的事你可曾和其他人说过?”
徐梅香答:“这自然是没有的。”
谢宜瑶又问:“那你可有证据?”
“没有,可凡是发生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殿下若是有心,兴许还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谢宜瑶姑且信下了,这件事是符合她从前的推断的,而且她想不到徐梅香有什么说谎的必要,一个普通的奴仆不会冒着把命赔进去的风险,向公主说皇帝的不是。而且若不是她突然来了襄阳,徐梅香也没机会和她讲,前世她便是被蒙在鼓里直到生命尽头。
谢宜瑶说:“如此一来,我倒能理解为什么您不愿跟着我回金陵了,此中牵扯太多,您留在襄阳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那位把我留在这里,兴许就是怕我乱说些话。可那又能怎么样呢?那条白绫是那位送来的没错,但确实是夫人自己走上黄泉路的。就算是发生在平头百姓家里,这件事也没个结果的,何况如今那位已经是九五之尊了。我将此事说与殿下,一是解开我自己的心结,二是觉得殿下您有知情的权利。但您若是想做些什么……老身还是会劝着您的,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谢宜瑶明白她的意思,既然这事是皇帝干的,那按常理和规矩,就没人能惩罚他。
当然,谢宜瑶并不打算什么都不做。
徐梅香愿意说出这件事已经很不容易了,谢宜瑶不打算将她再牵扯进来,于是回答道:“您可真为我着想,您放心,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对阿父怎么样的。这事我们几个知道就罢了,不必声张。”
徐梅香连连点头:“这我肯定知道,殿下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
夜晚入睡之前,谢宜瑶亲自给灵鹊的伤口换药。
“幸好那医师还在院子里,否则弄得迟了,伤口感染了可怎么办?”她边给灵鹊包扎,边抱怨道。
因为灵鹊的手受了伤,今天就连脸都是谢宜瑶亲手给灵鹊洗的。灵鹊从小服侍谢宜瑶,年龄又相仿,二人之间本就没什么尊卑之分,但反过来让主人来照顾她的经历却是不曾有过的,因此难免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反倒是谢宜瑶没什么不习惯的。
“殿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胡闹,”谢宜瑶抬头瞪了眼灵鹊,“逞什么强,你一只手怎么给另一只手包扎?”
灵鹊更衣的时候,谢宜瑶也在旁边搭把手,看到她心口边上乌青一片,才想起来当时自己重重打了一肘。
“这儿疼不疼?”
“嘶——没事,殿下,这点小伤休息几天自己就好了,又没吐血也不疼的,这不,您看我都差点忘了这儿还受过伤了吗?”
“不行,明天再请医师过来看看,万一伤到肋骨或是内脏了可不好了,这不比那手上的伤口看得清楚,得找懂行的人来看才好。”
谢宜瑶百般坚持,灵鹊也只得应下。
谢宜瑶本来想跟灵鹊道个歉,但事到如今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她还没和谁真心道歉过,向来只有别人给她道歉的份吗,何况她也习惯了自己和灵鹊的主仆之别。于是只是叮嘱道:“好了,你且去吧,今天又不是你值班,早点休息。”
灵鹊作为谢宜瑶的贴身侍女,就睡下在一旁的耳房,为的是方便她随时来照顾公主。
今夜无事,等灵鹊一走,谢宜瑶便也吹灯睡下了。
一片安静的黑暗之中,谢宜瑶脑海中全是今天在阿母旧屋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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