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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乖。”
虞澜瞬间不挣扎了。
他意识惺忪,眼睛缓慢地眨了眨,眼中弥漫着雾一般的泪水。
昨晚他喝醉了,但仍然记得薄静时帮他洗了内裤和袜子的事,他做贼心虚般低头,伸手推着薄静时胸口:“你干什么抱着我呀……”
薄静时反应过来虞澜这是醒了。
其实薄静时早就醒了,他习惯早睡早起,早起后通常会去健身来让大脑高效运转。
但今天他选择了赖床,因为他不想松开虞澜。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虞澜这样。
虞澜六点左右会发出哼哼唧唧的梦呓,翻身时还会嗯嗯两声。
声音很轻,带着些放松的喘,搅得他思绪全无,无法像以往一样快速起床。
这是薄静时少有的享受清晨美好时光,每当虞澜哼哼几声,他就会轻拍着虞澜的后背哄人睡觉。
再睡一会,他就可以再听一会了。
但现在虞澜醒了,他快速保持清醒,大脑进入工作状态。
他迟疑很久,想了很多种理由,但最后都不适用,也不想用。
薄静时收紧双臂,虞澜的体型对他而言实在太小,能够轻而易举被圈进怀里。
这也让他看起来像是某种巨型犬科动物。
薄静时的鼻尖慢慢蹭着虞澜的脸蛋,虞澜下意识想抓住点什么,却不料薄静时根本没穿浴袍。
虞澜的手恰好按在薄静时的胸肌,还轻轻抓了把。
薄静时喉间滚动了下,他把虞澜抱得更紧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也愈发近。
他像不知满足的贪婪猎人,在猎物身边慢慢徘徊、慢慢地嗅,像在思索该从哪里下口。
“澜澜好香。”薄静时说着,喉结又滑动了一下。
看不见的黑暗中,他低头埋进虞澜的脖颈间。
虞澜被迫仰起脖子,仰得很高,脆弱又敏感的喉结暴露的同时,正在遭遇热流鼻息袭击。
皮肤薄的虞澜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手指在男人胸口无力挠了挠,软糯声线中带着些喘:“别、呀……学长、我、我痒……”
这求饶声反而刺激到薄静时,薄静时嗅得更频繁,呼吸也更加密集。
虞澜唔唔两声,心跳加快脊椎跟着发痒,仓皇之下,他趁薄静时不备,竟一脚把薄静时连带被子踹到了床底下。
被子被薄静时全部卷走,虞澜唰的一下坐起,黑暗中他看不见画面,只是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他低头在找浴袍带子的同时,薄静时也慢慢从地上爬起,一只手摸到床头柜打开房间的灯,照亮床上的虞澜。
他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浴袍斜斜挂在肩头,敞出大半个粉润肩膀。双手不知所措揪住胸口的布料,可惜什么都挡不住。
白净小脸红透了,看起来很无助,也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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