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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道:“做皇帝的道理我不懂,你懂就是了,但这舜安颜,我觉着是可以多往来的。一则公主待我友好,二来他终究是佟家的子孙,虽说将来未必能继承家业和爵位,但佟家不过是表面光鲜,底下一盘散沙,各房之间互不待见。这里头的人情世故,你看着能用就用,不能用也别落旁人手里。”胤禩比了个嘘声,有些话可说不得:“不提了,你都想得那么远了?”八福晋拿起茶碗,说道:“我也该长进了,从前只想着不给你添麻烦就好,如今想,不论什么事,能做一些是一些。”胤禩很是感激,温和地说:“你也要保重身子,过几天更热了,没事就别出门,仔细中暑气。”八福晋问:“九阿哥、十阿哥的婚事,要我做什么吗,只因不敢得罪宜妃娘娘,不然我也想像四福晋那般,帮着你去料理他们的宅子。”胤禩道:“不忙,咱们自家的庄园也要修缮,等胤禟他们搬出来后,我们兄弟时不时能去庄子里散散心,或是与门客相聚议事,或是宴请文武大臣,这些事,在庄子里更自在些。”八福晋应下:“这事儿我已经着手安排,到时候庄子里亭台楼阁、花草假山的图纸送来,我拿给你看。”胤禩说:“你做主就好,家里收拾得这么体面大气,不都是你的功劳。”八福晋不禁有些得意,笑着问:“我如今瞧着,不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了吧。”胤禩笑道:“你一直都好。”两口子说话的功夫,天色渐渐暗了,最后一抹夕阳余晖从紫禁城中散去,宁寿宫里便摆了晚膳。太后躺了几天,头一回起身坐在桌边进膳,温宪仔细地伺候着,太后不忍孙女辛苦,要她自己吃,祖孙俩正拉扯说笑,宫女来报,佟妃娘娘到了。“孩子,你要回避吗?”“皇祖母若不嫌我烦,就让我坐着吧,我、我也想知道他怎么了。”这话祖孙之间不明说,可彼此都听得懂,太后便宣佟妃进门,命宫女给娘娘添碗筷。佟妃哪里在乎一口吃的,犹豫要不要来禀告太后,要不要知会温宪,不知不觉竟是矛盾了大半天,眼看着天都黑了。进门见温宪也在,佟妃不禁停下脚步,却是太后开门见山地说:“当着孩子的面说吧,是她要嫁的人,难道要嫁得不明不白吗?你虽是佟家女儿,可你也是大清的皇妃,皇上的孩子自然是你的孩子,你不疼惜吗。”佟妃作势要跪下,被高娃嬷嬷搀扶起,温宪亦起身来搀扶,到底是请佟妃坐下了。太后冷声道:“佟国维又作妖了?”佟妃点了点头,垂着眼帘,厌恶地说:“舜安颜随驾南巡有功,皇上夸赞他,转天又下旨定了婚期,我那心胸狭窄的父亲就受不了,他见不得、见不得孙儿身上的光芒越过他。”太后怒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哪里来的光芒,你也不必替他描补,他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故意恶心着皇上。论理孙子如今是额驸,成了皇帝的女婿,与他本该有君臣之别,别人家女儿选秀进了后宫当了皇阿哥福晋,一家子都供起来,不敢僭越半分礼制,佟国维倒好,他眼里还有没有三纲五常?”佟妃到底是跪下了,温宪不再阻拦,也跟着跪下。太后要他们起来,温和了几分说:“过几日,把你侄儿叫进来,我有话交代他。”“是……”温宪忙问:“皇祖母,您要说什么?”太后道:“到时候你也听着,不过是几句做人的道理,我还说不得了?”温宪连连摇头:“不、不是……”太后吩咐佟妃:“去永和宫坐坐吧,一边是你的侄子,一边是我养大的孙女,德妃哪儿也不好插手,可她才是最担心孩子的。”:()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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